这些人或站或坐,有的在赌桌上豪掷千金,有的则在一旁观看热闹。 正当王轮观察着赌场里的情况时,前台的侍女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
侍女立刻紧张起来,急忙喊来了几名打手。这几名打手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目光落在王轮和他的同伴身上,眼中流露出一丝怀疑。
毕竟,在这个地方,突然出现两张陌生的面孔,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外来的探子。
王轮见到这名侍女竟有如此高的警惕性,心中不禁对李心蓝又多了几分赞赏之意。然而,此刻的两人并没有急于表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因为王轮心里清楚,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密不透风的墙。即便是到了这第二层伪装的地方,也必定会有其他大州或城市的探子渗入其中。
尤其是经历了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后,不知道有多少双隐藏在幕后的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陨州这块令人垂涎的肥肉呢。
就在刚才,王轮敏锐地察觉到了几个形迹可疑的人。他们一边若无其事地下注,一边却不时地用眼神交汇,似乎在暗中传递着某种信息,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目标。
尽管他们竭力想要掩饰自己的行为,但还是没能逃过王轮那双锐利的眼睛。 王轮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一切,然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轻轻地从储物镯中取出了那块与雪叶初次见面时所给的令牌,那令牌在他手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侍女看到令牌后,原本警惕的眼神瞬间变得恭敬起来。
她显然认识这块令牌所代表的身份和权力,于是毫不犹豫地立刻遣散了周围的打手,并迅速将王轮和李心蓝请进了最里面的雅间。
就在几人进入房间后,王轮在关门的瞬间,迅速施展出自己强大的神识,如同一道闪电般,瞬间覆盖了外面的赌场。
他的神识如同敏锐的触角,轻易地察觉到了刚才那几个行为可疑的人,果然如他所料,他们正在利用各自的神识,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屋内的情况。
然而,王轮并没有立刻揭穿他们的行为,也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去阻挡他们的神识探查。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似乎对这一切都早有预料。
当雅间的房门缓缓关闭,仿佛是一个信号,突然间,一股强大的隔绝神识的屏障如同一层透明的墙壁般涌现出来。这股屏障将整个房间严密地包裹起来,使得门外的那几个人的神识瞬间失去了目标,再也无法窥探到房间内的一丝一毫。
那几个人显然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惊愕和疑惑的神色。但他们很快恢复了镇定,彼此对视一眼后,若无其事地继续佯装参与赌注,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而此时,在房间内,王轮的目光落在了那位起身缓缓走来的华丽女子身上。她的步伐轻盈而优雅,仿佛仙子下凡一般。那名侍女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后,便恭敬地朝外走去,留下了王轮和这位神秘的女子相对而立。
女子的眼神在与王轮交汇的瞬间,原本的冷漠和疏离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浓的重视。
她缓缓欠身,动作优雅而得体,轻声说道:“小女子柳漫,见过贵客。不知贵客携此令牌前来,可有什么吩咐?”
王轮心中暗自思忖,加上这个雅间,已经是第三层掩饰了。他估计能够接触到这个层面的人,必定都是有着足够地位和权力的人物。
然而,尽管如此,他依然没有道明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决定继续保持神秘。
于是王轮缓缓坐在一张木椅上面,看着旁边站着的柳漫,“吩咐谈不上,只是我身边这位兄弟天资卓越,雪叶会长派遣在下将这位兄弟引荐而来,说是自会有人对他进行安排,想必这个人就是阁下吧。”
柳漫听后,脸色微微一沉,显然对王轮的话有些不满,但她还是迅速收敛了情绪,嘴角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
柔声说道:“公子莫要打趣小女子了,小女子哪有那么大的权力呀。此事还是等我家掌柜回来后,再做定夺吧。”
王轮紧紧地盯着柳漫,他注意到刚才柳漫那一瞬间的不自然并非伪装,心中暗自思忖:“看来她并非雪叶那边的人。”
然而,柳漫似乎并不打算给王轮太多面子,只见她轻盈地走到雅间门口,缓缓地打开房门,娇柔地说道:“小女子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不便挽留二位了。待我家掌柜回来后,自然会与雪叶会长联系的,还望二位见谅。”
王轮听后,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不过他却并未起身,依然稳稳地坐在原位,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
这一举动让柳漫有些不悦,她不禁眉头微皱,正欲发作时,王轮突然开口说道:“你的警惕性倒是挺高的,这雅间外的隔离罩也还过得去,不过还是有一些细微之处需要留意。若是今日我真是探子,恐怕你就会有危险了。”
柳漫听后不禁皱了皱眉头,却依旧警惕地看着王轮,而后轻笑一声,“哦?我倒要看看,阁下能让我怎么危险。”
就在柳漫话音未落之际,只见她身形一闪,如鬼魅一般瞬间便出现在了一面墙的旁边。这面墙看上去与其他墙壁并无二致,但柳漫却似乎对它了如指掌。
只见她抬起手,有节奏地在墙上轻轻叩击了几下。 这几声叩击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脆,仿佛是某种特定的密码。
果不其然,随着最后一声叩击落下,只听得墙内传来一阵轻微的机关转动声。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安静的氛围中却异常清晰,仿佛是隐藏在墙壁中的某个秘密被悄然揭开。
紧接着,令人惊叹的一幕发生了——那面原本看起来坚固无比的墙壁,竟然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缓缓地向两边分开,最终变成了两扇巨大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