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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兰心想这人看来知道的内情也不多,只以为她会飞黄腾达,她也不多解释顺着他话道,“那就承侍郎吉言了。”

人走后宁兰看了看地上的箱笼,不算多也不算少。

不知道是不是那人准备好的,他有时候真挺在意这些虚名的。

不过自从上次他生气离开,一直到现在过去大半个月了都不见人来,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气到了。

*

季宴清着实被宁宁气的不轻,他一走西北数月,朝中发生了不少事等他回来做决策。

近来政事忙他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前些时日好不容易来抽出时间来见一眼宁宁,又被她气个半死。

马上就到接她进宫的日子 ,他今日抽出时间过来张府,一来看看宁宁,二来同张侍郎有事要议。

见过张侍郎后,看张家已经准备好宁宁的进宫事宜,他才过来宁宁的院子。

*

到的时候宁宁正坐在屋檐下乘凉,身子披着外衣在躺椅上睡的正香。

他忍不住站那多瞧了一会,只觉得今日的宁宁瞧着格外顺眼。

他在边上坐了好一会,宁宁都没有转醒的迹象,他玩心大起,挑着着宁宁的一缕发尾,轻轻的搔她鼻子。

‘阿嚏。’

宁兰揉揉鼻子睁开眼,就看到他一脸正经的坐在边上。

不想理他,便闭上眼接着睡,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有孕原因总是在发困,她实在困的厉害。

他看宁宁又睡过去,也不嫌烦,拿着发梢继续在她鼻子上捣乱,宁兰气的‘蹭’的一下站起起来,厉声道,

“你想干嘛?烦不烦。”

她站起来,身上的衣服掉到地上,露出鼓鼓的肚子,季宴清看着心中怄气的很。

他别开眼不再看,总算知道方才为什么顺眼了。

他坐到宁兰的躺椅上,学着她躺回椅子上,看远处天际的的残阳,平复心中那股怨气。

上次来,本来是想告诉她沁芳殿没了,给她拨了个新的宫殿。

宁宁她就是不识好歹,竟然还不死心想同那孩子一起生活,得陇望蜀,就该让她住茅草屋才是,

“明日宫中太监就过来宣旨,接你入宫。沁芳殿住不了人了,我给你寻了个新的地方住。”

宁兰盯着他瞧,“这么麻烦,你觉得值得吗?”

季宴清听她这么说很是紧张,猛的站起来,语气也严厉了些,“你又想说什么,你别忘了答应过朕什么。”

宁兰没想到他会这这么紧张,“我没有反悔的意思。”

他刚想走,宁兰便拉住他,“这张府上的府医是个姑娘,这些日子给我熬药看病辛苦了,能不能允许她去宫中看医书?”

“随你便。”

季宴清现在只想赶紧走,看到她这样着实闹心的很。

宁兰看着这人形色匆匆的样子,明明看不得自己这样子,还要贱兮兮的来见她。

有病!

*

季宴清一气之下走到院外,站在墙下又停住脚步。

该死,徐家的仆人明明说她同徐子元都是这么相处的,怎么到自己这她就同自己吵架。

花房的两个婢女并未看到他,抱着棵死了迎客松从宁兰的院子出来,边走边同另一个人抱怨,

“你说她这怎么这么邪门的,怎么这花房长的最好迎客松到她才半个月就死了,她来了都换了两三回了。”

另一个人推推她肩膀道,“走了,走了,别都背后嚼舌根,死了换新的就是,这是贵客,夫人交代要仔细着呢。”

季宴清听到两人对话,下意识皱眉,“你们两个站住。”

婢女闻声停下脚步,看清人身上服饰知道是陛下连忙道,“奴婢见过陛下。”

“这盆栽怎么回事?”

婢女怕他责怪自己,连忙道,

“这兰姑娘屋内的盆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死,我们这隔上几日都要帮她换上一回新的,可它还是死。”

这盆松树已经干枯发黄,叶子也蔫着,显然死透了,他拿手拨了拨,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当是气候不好不好的原因。

正想走开,忽然在根部看到一个叶片,很像是熬煮过的药渣。

季宴清拿起来贴近鼻子闻了闻,叶片上果然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药味?

他将花盆摔碎,用手捻了捻,底部泥土中药味更浓些。

*

他命人把这些泥土和药渣全送到韩太医府上。

韩太医仔细检查过后才道,“这药渣才是白芍药,是安胎药最常用的。”

用手指捻了捻泥土,放到鼻子下闻闻,“这盆底的药,怎么闻着像是臣开给娘......兰姑娘的安胎药啊?”

季宴清皱着眉毛暗自思索,这盆栽是从宁宁房中换出来的。她不是最重视这个孩子吗?她为什么要把安胎药倒了?

韩太医明明说过,她本来就胎像不稳,不喝安胎药这个孩子会保不住。

她为什么要明面上装着想要这个孩子暗地里把药倒了?这行为可太奇怪了。

*

季宴清站在原处思索良久,忽然间福至心灵,心中泛起惊涛骇浪,宁宁肚子的孩子是他的!

这个猜想让他浑身一激灵,手有些抑制不住的发抖,好几次才搭在韩太医肩膀上,拉扯着韩太医晃,“朕知道了,是朕的,是朕的。”

怪不得宁宁一直不想要这个孩子,在西北一直想打掉它换徐子元的平安。

原来竟是他的孩子!

*

韩太医被他晃得头昏脑胀,声音都打着回音接话道,“陛下,你冷静些,什么是陛下的?”

陛下不回,只一味重复:是朕的。

太医又问道,“什么东西是陛下的?”

“不是东西。”季宴清回完,才反应过来他胆敢说皇嗣不是东西,“大胆,你才不是东西。”

韩太医好不容把自己的身子从陛下手中抽出来,被他这么一呵斥,连忙道,“是是,微臣不是东西。”

他刚说完就看陛下神色激动,疯癫似的飞奔出门,不放心喊道,“陛下,你,哎哎......”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陛下人已经没了人影,自言自语道心中嘀咕,陛下疯了吧!

*

季宴清到张府门前,激动的心逐渐冷静下来。他若是现在就揭穿,那宁宁说不得会破罐子破摔,说不得一气之下不要这个孩子。

还是要维持现状下去,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知道了真相,“吴今,我们回宫。”

他走了几步,又停住脚。不行他得去看看宁宁,那是他的孩子。

吴今看他犹豫不决,小心问道,“陛下,我们现在回宫?”

“不回,回什么宫。”

*

张府看守角门的门子一看是他,赶紧打开门让他进来,他直奔宁兰的院子。

院子点了风灯,他嘱咐过婢女,现在夜里必须要守夜。婢女看到他小声道,“兰姑娘睡下了。”

“别吵醒她,朕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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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两章,感谢宝子们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