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下定决心开始,要当这个红娘。
柳茹梦也算是和丈夫林火旺较上了劲,她就不相信了,面对龚雪这样漂亮又主动女孩的崇拜与追求,已经和自己离婚的林火旺,能不动心?
虽然最终林火旺真动心的话,她的心里肯定会有一些小小的失落感。
但她已经有所预料,就是要好好成全龚雪和林火旺的。
“阿旺,龚雪姐姐,你俩很般配很般配的。
龚雪姐姐和阿旺以后生的孩子,一定会既漂亮又聪明的。”
躺在床上,柳茹梦心里感到的是一阵充实。
……
而另一边,林火旺躺在县招待所的床上,却是又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梦梦,你现在上海,在做些什么呢?”
看着苍白的天花板,林火旺眼前仿佛浮现出了妻子柳茹梦的笑颜来。
“不对!如果按照前世的工作调整,梦梦的父亲柳国鹏,此刻应该已经是平反后调往京城军区当副司令的。
家属也会随迁到京城的军区大院里,梦梦现在应该是在京城。
唉!现在的京城,环境可真的是差透了。
天气干燥,风沙又大。
好像已经开始有些缺水了,京城的地下水就是在七八十年代开始被抽空的。
然后,才开始建水库和调水的。
还好现在冬天已经过去了,京城房子的取暖也是大问题,不如东北这边农村烧炕那么方便。
对了!还有上厕所的问题,也不知道梦梦他们住的军区家属房,有没有独立的厕所。
唉!大概率是没有的,那就得挤又脏又臭的公共厕所咯?”
知道京城环境与住所恶劣的林火旺,又不由得心疼起柳茹梦来。
“梦梦!你放心,等着我。很快我就会考大学到京城去。
到时候,我炒期货的收益,做杂志的收益也都会到账。
即便只能暂存在日本,也能想办法划拨一部分过来,给咱俩在京城买栋小楼,重新装修一下……”
人的思绪一旦开始发散起来,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林火旺越想越远,也越想越多,甚至都已经在考虑,以后到国外把柳茹梦不能生育的病治好之后,生下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好了。
就这样,林火旺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乡当中。
……
凌晨,万籁俱寂。
林火旺房间的屋门,却从外面被人用钥匙打开。
蹭的一下!
睡觉也保持警觉的林火旺,立马就惊醒了过来。
不过他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继续装睡,只眯开一点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
“嗯?怎么是惠子小姐?她到我的房间来做什么?”
林火旺有点吃惊,想起刚刚登记完身份和信息之后,小林惠子好像又下到前台去了一趟。
怕就是那个时候,小林惠子找借口问招待所的前台,多要了一把他房间的钥匙。
可在这样的深夜里,小林惠子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孩,处心积虑地偷偷溜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做什么呢?
听着小林惠子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的声音,林火旺的鼻子就先闻到了一股淡淡地清香。
“林火旺君!林火旺君!你睡着了么?”
小林惠子有点怯生生地试探问了一句。
林火旺却是没有答应,他知道如果自己这个时候醒过来,小林惠子肯定就有其他的理由和借口,掩盖她半夜跑过来的举动。
比如什么不敢一个人睡,房间里有老鼠什么的。
“林火旺君,看来你是真的睡着了。”
长长舒了一口气,小林惠子就这么轻手轻脚的,在林火旺的身边躺了下来。
“对不起!林火旺君,我……我实在是太想念你了。
虽然这两天都是和你待在一起,但是我……我却控制不了心中的感情。
我想要紧紧地贴在你的身边,我很确定自己对你的感情,我的身体也很享受和你亲密接触的时候……”
就这么靠着林火旺,小林惠子一边诉说着自己的情愫,一边抿了抿粉嫩的樱唇,然后朝着林火旺的嘴唇贴了上去。
“唔!”
小林惠子快速吻了一下,就赶紧分开,生怕一个亲吻将林火旺给亲醒了,那样就不得不结束能和林火旺躺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了。
“真好!林火旺君,你的嘴唇真软,很好亲,很舒服。
我真的很羡慕你的妻子柳茹梦,可以和你名正言顺的睡在一起,享受你的恩爱。
但是,我更加的讨厌她,为什么要离开你,让你如此地伤心,还要说出那些绝情的话语。
如果可以的话,林火旺君,我真的……真的甘愿成为柳茹梦的替代品。
只要能陪伴在你的身边,成为你最亲密的人,我又何惜成为一个替代品呢?”
轻声细语的说着,小林惠子的身影非常软侬,颇有江南小女子的婉约,身体又做小鸟依人状,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向自己所爱的人,倾诉着那种爱而不得的愁绪与相思。
林火旺不是圣人,同样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激情的热血男儿。
在这种时候,被这样温柔漂亮又善良的女孩,用这样的情愫绕指柔,心里也是不由得那么一软。
他的手就没忍住,不由得轻轻地将小林惠子给抱在了怀里。
“呀!林火旺君,你……你醒了?”
正出神的小林惠子,却是突然吓了一跳。
林火旺自己也吓了一跳,被自己这下意识的举动惊到,然后赶紧补救般的呓语道:“梦梦!你别走……”
“呼!”
这句梦话一说出口,小林惠子立马也长长松了一口气。
但是她又更有些难受起来,为林火旺而感到难受得紧。
“林火旺君,她把你伤得那么重,你为什么还……还这般惦记着她呢?
连在梦里,都这般的……对她不舍……”
似乎心里也在为林火旺鸣不平的堵着一口气,小林惠子突然也紧紧地将林火旺给抱住。
她学着柳茹梦说话的语气,在林火旺的耳边,轻声又柔情地说道:“阿旺!我是梦梦,我不走,我就睡在你身边,让我好好爱你,好不好?”
哗啦一下!
原本心和身体就躁动的林火旺,在妻子柳茹梦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本就憋得紧。
这一刻,就好像一堆干柴里落了一点火星,蹭的一下就燃烧了起来。
加上小林惠子更是扮演柳茹梦的身份,又借林火旺是在梦中“迷糊”的状态……
屋里很黑,窗户外的月光只照在窗台的位置,散落着一丝丝朦胧的美感。
……
清晨,天还没亮。
小林惠子一夜未眠,趁着林火旺没有醒过来,恋恋不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当她离开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
林火旺的眼睛也是蹭的一下睁了开来,意味深长地看着门口小林惠子离开的方向。
昨天晚上的干柴烈火,虽然在最后的关头,林火旺并没有突破那一层禁制。
但是,之前那些没忍住的动作,还是让他的内心,深深地对柳茹梦产生了愧疚感。
同时,他也觉得,自己这样把小林惠子当作了妻子柳茹梦的替代品,对她本身也是十分不公的。
好在有一点是,小林惠子一直以为他还在睡梦当中,所以也不至于今天两人见面会觉得尴尬。
关于小林惠子对自己的这一片少女的怀春,林火旺看得很清楚,也明确拒绝过。
但是,他也知道,似乎自己拒绝得越狠,反而……起到的效果却是反的。
……
简单收拾了一下,林火旺和小林惠子,又跟着司机开车回到了春城。
林火旺简单和小林惠子告别之后,便直接前往春城电影制片厂,再一次和漫画小组的成员们,进行内容上的构思与碰撞,不停完善后面几期的内容和剧情。
而小林惠子回到吉大校园之后,却是满面春光,开心得一连好几个蹦蹦跳跳的动作。
甚至,时不时,小林惠子还会轻轻地拥抱一下自己,就是两只手交叉抱着自己的肩膀。
她似乎是在回味着,昨天晚上林火旺将自己抱得紧紧的那种亲密感。
虽然有点可惜的是,昨天最后的关头,可能是林火旺还在睡梦当中,并没有真实的和她发生了男女那方面的关系。
但是那炙热的亲吻,紧紧的相拥,甚至是他那双火热又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轻轻游走时的滚烫,都足以让她这样未经人事的少女,兴奋和期待好些天了。
“唉!和林火旺君在一起的时间,为什么就过得如此的飞快呢?
下一次,究竟用什么样的借口,去找林火旺君呢?
还有什么样的机会,能和林火旺君再一起睡在外面的招待所呢?
天哪!以前我嫌弃的这种破旧的县招待所,现在……竟然心中会有如此的期待……”
绯红的小脸蛋,伴随着掠过树梢的春风,小林惠子此时此刻,真的好像是一朵正在缓缓绽放开来的娇羞水莲花。
……
而此时此刻,在大洋彼岸的大美利坚合众国。
纽约,华尔道夫酒店。
大豆期货的炒作,已经到了最后的高潮了。
价格已经被亨特兄弟俩,经过几个月的努力,炒到了九点七美元左右。
这个价格,算是他们心中非常完美的预期价格。
并且,最为关键的是,由于他们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和资源,把大豆期货的媒体热度给炒作起来了。
所以……
整个市场对于大豆期货的预期,完全还是持续往上涨的这么一个状态。
期货市场上完全是供不应求,零星一些卖出的大豆期货订单,完全都要靠抢能抢得到。
这样的状态,简直是他们开始抛售手中大量大豆期货合约的绝佳时机。
“威廉,开始吧!收获的季节到了!”
尼尔森·亨特笑着说道。
“哈哈!只要我们慢慢的出货,市场上的那些傻子们,就会疯狂的抢着买,认为这些合约的价格,还能够继续上涨一倍甚至两倍……”
威廉·亨特也是哈哈大笑地说道。
然而……
当两人打电话和操盘手团队进行沟通的时候,对方却反馈,最近两天的时间,市场上的卖盘其实并不少。
从一开始的一天几百手,再到一天上千手,比起之前一周,大豆合约的卖出量,几乎每天都在增多。
“怎么回事?该死!都特么是谁在卖?
他们这样抛,我们再抛的话,市场会一下蹦掉,是个人都知道是有主力再抛货了。”
原本打算抛货的尼尔森·亨特,此时的心情却是糟糕透了。
“是那些日本人!尼尔森,还记得之前和我们一起抢着抄底的那些账户么?
背后全都指向日本这个国家,该死,他们的嗅觉怎么会如此敏锐。
原本我还想着,等我们全部卖出大豆期货合约之后,再转手做空,卖出大量的空头合约,把价格一下砸下去。
让这些日本人的单子都砸在手中的……”
威廉亨特此时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眯着眼睛,恶狠狠地道,“结果这些可恶的日本人,竟然一点都不贪心。
还不到十美元的价格,为什么就急着抛了呢?
混账!他们现在正在抛,我们就……就不能抛,甚至还得……投入资金,托着一点价格,给市场信心……”
亨特兄弟俩因为手中有天量的大豆期货合约,所以他们绝对不能在最高点卖,而是要趁着市场热情高涨的时候,一点一点往外放的。
这个放的量不能太多,得控制在一定的量。
结果,中国大陆和日本这边,都开始在抛,亨特兄弟这边反而不能再抛了,这就让他们特别难受了。
而中国大陆、港岛霍家和日本这边,抛完自己手上的之后,又转头把赚到五六倍资金,狠狠地砸到了空单去。
又相当于开始抛出大量的大豆合约,就更是让亨特兄弟俩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根本不敢去抛手中海量的订单,更没办法去做空。
“该死!该死!这些该死的日本矮子,我们这是替他们做了嫁衣,他们什么风险都没有,什么炒作的成本都没有付出,就……就赚了这么多的钱……”
亲自操盘托着市场价格的尼尔森·亨特,此时已经是气急败坏,满嘴诅咒着那些可恶的日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