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嘉郡主美艳的脸近在咫尺,娇艳欲滴的唇只差一寸就要贴上他的。
吴太医咽了咽口水,喉咙滚了滚,感受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四处点火。
“嘉儿,不可......你如今已经成亲,不能再任性......”
“我若非要任性呢?长风哥哥你就一点也不想念嘉儿的身子吗?还是说......你真的已经忘了我?”
她的唇凑到他耳畔,吐气如兰。
吴太医的身子猛然一颤,浑身的血液朝着一处奔涌,努力克制着想将人压在身下的冲动。
“嘉儿......我自知配不上你,何况你父亲也不许咱们来往,我须得断了对你的念想......”
敏嘉郡主最喜欢看他这羞涩纯情的模样,如同当年一样,精准地吻在他的锁骨上,伸出舌尖舔了舔。
吴太医浑身酥麻,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嘉儿,我......能吗?”
“长风哥哥,嘉儿一直是你的......唔.......”
廊下守着的嬷嬷听到这动静,忍不住面红耳赤,将不远处的几个下人打发走。
嬷嬷不断朝外张望,生怕安王这时候闯进来,只求自家王妃别将动静闹得太大。
看来安王一直不肯同房,王妃这是寂寞了,才又想起了吴长风。
敏嘉郡主一直心悦祁西洲,可奈何那时她尚未到婚配的年龄。
祁西洲被派去北地之后,敏嘉郡主一直郁郁寡欢,直到遇见了长相俊秀的吴长风。
当时他还不是太医,正在私塾念书,救下了踏青时,不慎跌落湖里的敏嘉郡主。
少男少女,情窦初开。
试问,一个明艳动人的姑娘浑身湿淋淋的,半个身子都几乎贴在他身上,谁能拒绝得了这种诱惑?
吴长风也是正常的男人,虽家风严谨,但也是偷偷与同窗们看过春宫图的。
姑娘娇滴滴的,媚眼如丝,一个劲儿地喊冷,往他的怀里钻。
所有的理智在那一刻崩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要她!
后来二人偷偷私会,直到敏嘉郡主被发现身怀有孕,严太尉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吴长风也不是没有担当的人,当即便寻了媒人上门求娶!
只是可惜,他的父亲就是太医院中一位不起眼的太医,平常也只能给各宫的妃嫔请个平安脉,是没资格见陛下的。
严太尉怎么可能会把女儿嫁进这样的人家,当即打发走了媒人,并且派人上门羞辱了吴长风。
还放下狠话,若是吴长风再敢打敏嘉郡主的主意,就让他父亲人头落地。
一边是心上人,一边是亲人,吴长风没得选。
不过,敏嘉郡主倒一点也不在意,反正她只会嫁给祁西洲,别的人,不过就是玩玩罢了。
落了胎,安份了一年,严太尉见她是真的不喜欢吴长风,便也不再拘着她。
禁足解除的第二天,敏嘉郡主就又与吴长风滚到了一起。
只是这一次,敏嘉郡主学聪明了,不再那般张扬,每一回私会的地方都不同。
吴长风从父亲那里偷来了避子的药,两人便一发不可收拾,折腾起来一点也不避讳。
想到这,嬷嬷忍不住悄悄叹了口气。
说起来,这小吴太医也是可怜,被敏嘉郡主拿捏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才订下了亲事。
如今这样......只怕婚事又要黄了。
屋内一片狼藉,敏嘉郡主一脸餍足的窝在吴长风的怀里,声音微有些哑。
“长风哥哥,你当真要成亲了吗?敏儿是真的放不下你,咱们就像现在这样不好吗?”
吴长风闭着眼,摸着她光滑的肌肤,轻轻叹了口气。
“我不成亲,只要敏儿想我了,我随叫随到,只是......你不怕安王知道吗?”
敏嘉郡主在他怀里蹭了蹭。
“好好地提他做什么?咱们还同之前那般不好吗?长风哥哥,敏儿香不香?”
吴长风睁眼,定定看了她好一会。
“香!我的敏儿最香......也最软.......”
娇笑声,呻吟声.......
约莫一个时辰后,嬷嬷才听到敏嘉郡主的声音。
“嬷嬷,让人送热水来!”
声音中是欢好过后的满足。
“痒~长风哥哥你坏!”
嬷嬷老脸涨红,低低应了一声。
这事哪里敢惊动旁人,可怜她一把老骨头,拎着一大桶热水,进到屋里,连头也不敢抬。
“嬷嬷,替我将被褥换了吧!”
“是。”
两人一同沐浴,不免又缠到了一起,水花四溅,直到敏嘉郡主软软瘫在他怀中,脸颊绯红,气息不匀。
“长风哥哥,你别娶妻好不好?就守着敏儿......”
剩下的话被吴长风尽数吞进了腹中。
“好,我这辈子只守着敏儿。”
敏嘉郡主的眸中划过一抹狡黠和算计。
她早就经历人事,如今祁西洲这般淡着她,这就算是自己给他的报复了。
何况她早就不服避子药了,只要能怀上身孕,到时再给祁西洲下点迷药,他想不认都不行了。
“长风哥哥,你那里可有让人暂时失了心智的药?”
吴长风一惊,旖旎的心思一下就消散了个干净。
“敏儿难道是想.......”
虽知自己与敏嘉郡主不能长相厮守,可心里到底还是会嫉妒。
“长风哥哥想什么呢,敏儿的身子是留给你的!你难道还不信敏儿?我只是怕万一有了身孕.......”
敏嘉郡主佯装伤心,抹了抹眼角。
“我也知道自己这辈子没办法成为你的妻,可若是能有个你的孩子,代替你日日陪在我身边,王府的日子也不算难捱了.....”
吴长风的心一下就软成了一汪水,忙不迭地替她擦拭着眼泪。
“敏儿别哭,我晚些拿给你,这药只需下一点,他就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敏儿可是真心想要一个你我二人的孩子?”
敏嘉郡主拼命地点头,语气中带着哭音。
“自然是真心,长风哥哥摸摸看,敏儿的心是不是为你而跳?我在王府真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可又怕父亲会为难你,所以一直也不敢寻你,呜呜,长风哥哥你就可怜可怜敏儿好不好?”
吴长风自是无有不应,当晚就递进了一瓶来自西域的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