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和顾倾城在一起的那个纨绔,是家中的庶子,他的父母听说他居然睡了未来的昌王妃,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的,等到那位庶子回到府里时,直接一碗毒药就把他送去了阎王爷那里。
然后又掏空了家里的贵重宝贝,去昌王府里陪罪。
昌王听说以后,收下了宝贝,并没有处罚他们。
而是让人带着他去皇宫,求秦武帝又下了一道圣旨,解除了他和顾倾城的婚约。
秦武帝听说顾倾城背叛了自己的儿子,还是忍不住气得肝痛,又下了一道圣旨,申斥了顾太师教孙女无方,顾倾城有负圣恩,着责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顾相思回到太师府以后,被顾太师命人也给狠狠地毒打了一顿,几乎打掉了她半条命。
当挨了二十板子,被抬回厢房时,顾相思气得脸都变形了。
屁股火辣辣的痛,让她痛苦不堪,不停地哀嚎着。
她一脸痛苦地趴在床上,想到得意扬扬全身而退的林翩然,恨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她趴在床上,使劲捶着床,口无遮拦地怒骂了起来。
“贱人,小贱人......”
“这一切,肯定是林翩然那个小贱人做的,这一定都是她的手笔。”
“看着她表面一副好说话的伪善样子,还真是低估了她!”
“还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不知不觉之间,她就将我们三个人全部给坑害了,还真是胆大包天!无耻至极!”
“赵王府、昌王府和太师府,三个举足轻重的府邸,她居然敢同时下手,同时得罪,我是该说她一声大胆呢?还是要骂她一声愚蠢。”
“她这样得罪人,也不怕早晚有一天,会被仇人们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这么给太子殿下树立敌人,太子也是个有眼无珠的,居然还把她当成个宝贝。”
“看来,我要把目光从太子的身上收回来,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逐月一边小心翼翼地给顾相思上药,一边劝慰道,“小姐,林翩然可真是个蛇蝎心肠的女子!以后,还是要小心提防着,她的性格也不是很好惹的,看起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怎么?你是说我会怕了那个小贱蹄子吗?难道我就是好惹的吗?”
“这次,林翩然已经彻底地得罪我了,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逐月的眼神中出现慌乱,“不,不是的,那林翩然又算个什么东西?她要不是有太子殿下给她撑腰,就她?要身份没身份,要才华也没有才华,也就那一张娇美的脸还能看一看。”
“有一点,林翩然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还挺高明的。”
“能勾引到男人,并让男人对她死心塌地,虽然手段卑劣了一些,但至少说明,她还是很有一些手段的。”
“目前来看,太子对她还是挺宠爱的,在人前,也毫不在意外人的眼光,把她护得紧紧的。”
“为了不让人怀疑到她的头上,竟然早早就把她给摘了出来。”
顾相思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带点妒忌的口吻道,“林翩然能傍上太子殿下,我一定也可以傍上其它皇子,我还真不相信,就凭林翩然那点狐媚子的手段,她能做到的事情,我会做不到?”
“将来,我一定要扶持我看好的皇子,让他打败太子殿下,让林翩然他们两人一败涂地,再也没有立足之地,只能俯首称臣。”
憧憬着美好的未来,顾相思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好像胜券在握了一般。
“小姐,现在也就齐王和恭王是最好的选择了,齐王有王妃,而恭王年纪稍微小了一些,略带了些稚嫩,在几位皇子中,有些不显山不露水的,估计实力也是最弱的。”
“听闻恭王的母妃乃是江湖中人,家族也没有什么深厚的底蕴,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母子两人一直都过得小心翼翼的,避免招惹是非。”
“而齐王的母妃则是出自于声名显赫的镇国公府,是老牌的勋贵世家,在朝中的地位自然不可估量,根基也极为深厚,没有足够的实力,是无法撼动其分毫的。”
顾相思略一思忖后,对着逐月道,“过一段时间,等我的伤势恢复一些后,就给齐王送帖子,约他见个面吧!”
逐月有些担心地道,“只是,齐王毕竟是一位皇子,不知道他对小姐婚前失贞的事情,是否介意?”
顾相思却是一脸的自信,“贞洁那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一层膜罢了。”
“你看看妓院里的女子,还不是让许多的达官贵人,抛弃家里的娇妻美妾,一掷万金?”
“千人枕,万人骑又如何?还不是勾的男人念念不忘,乐不思蜀?”
“女人最关键的是要有风情,要有味道,真正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则是女人床上的功力,只要他能被我勾到床上,我就让他从此以后,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人,再也放不下手。”
“心甘情愿地做我的裙下之臣,从此以后,流连忘返,任我摆布。”
“以后,日日都想和我厮混在一起。”
“这点自信,你家小姐还是有的。”
逐月羞得满脸通红,她没想到自家小姐说出这么大胆又露骨的话语。
简直震碎人的三观。
“小姐,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这么大胆的言论如果传出去了,还不惊掉众人的下巴?”
顾相思鄙视地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撇了撇嘴。
这些古人实在是太保守了。
人不风流,枉少年。
纵观历史,只有能放得开的女人,才有更大的机遇。
历史上那些出名的女子,哪个把贞操观念看得重要了?
它只会束缚住女人的手脚,让她们无法动弹。
一点用处也没有。
男子权力大,就可以养很多个女人。
女人权力大,也可以养许许多多的面首。
这个现象,稍微懂点历史知识的,都会一目了然。
现在她羽翼未丰,只能先想办法取悦有权有势的男人,从他们那里得到支持。
一旦她站在高处,这天下的男人还不是任她挑选吗?
想养多少个面首,还不是全看她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