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两名和尚在田野中大战,血光冲天,金光洒满大地。
火维的禅杖将其真力增强数倍,频频爆发恐怖力量,将天灵寺和尚震退。
天灵寺和尚佛音缭绕,念珠迸发威能,屡屡将火维的攻击化解,虽然被震退,但气势没有减弱一丝一毫,二人战斗异常激烈。
这场大战持续很久,最终火维以力量贯体的优势战胜对手。
大战一场,他还是生龙活虎,真力如海,没有一丝疲态,令那名和尚非常吃惊。
其实火维早就可以打败他,他没动用真火,一是担心真火的威力被人记住,知晓他真实身份,毕竟魔灵界这么大,一定有和外界传送消息的渠道。
二呢,火维自从恢复肉身,隐隐有种突破的迹象,尤其是这几日,越来越明显,他想利用这场大战突破。
可惜皮肤内的生机大量爆发之时,那潜藏在生机中的诅咒突然出现,生生令生机的活跃程度降低,无法突破。
火维意识到他虽然强行吸收诅咒之力恢复肉身,但似乎被诅咒限制住,没办法突破。
“必须要尽快化解诅咒。”
火维失去耐心,主动与这些人讲条件,铁狼帮的人自然愿意,但那三名天灵寺的和尚却不愿意。
火维冷冷道:“在我这里你们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破坏魔城规矩的违法之徒!你们要么全部同意我的条件,要么就按照魔城的规矩来,用三年的劳作补偿魔城损失,你们看着办!”
火维走回草棚,让他们十个人相互商量。
小羊羔道:“跟他们讲什么道理,用强便是,反正他们也无法动用修为。”
火维摇摇头,道:“还是那个顾虑,这些人吃苦可以,但不能死逼,不然他们背后的老家伙们就要跳出来了。”
第二天,火维将天灵寺青年一代的大弟子扣下种地的事传遍外城,令前来看热闹的人更多了,田垄上全是人,远远看去,倒像是这些人将田地分成一大块一大块。
铁狼帮与天灵寺内,不断有弟子传来消息,扣下他们弟子的那个和尚,并没有太为难他们的师兄师姐,要求他们田间劳作,符合魔城规矩。
两位首脑人物老脸冰冷得很,他们现在已经成为魔城的笑话,甚至被编成顺口溜,什么‘培养亲传为种地,小的受罪老的笑。’
“这几个蠢货!就不知道赔钱了事吗?”
铁狼帮帮主巴永山一掌拍碎桌子,站起身在大堂内来回走。
片刻后,他突然停住,大步走出门。
天灵寺方丈曼桑里森思索良久后,也走出寺门。
魔城外成的田地管理处,巴永山与曼桑里森前后脚到来,质问田长汤义手底下的人是怎么办事的。
田长,负责田地管理的最高职位,上级乃城主,看似权利很大,只归城主管,可毕竟只是个管理田地的,实权与地位并不高,远不如一名大势力的亲传弟子。
汤义赔笑道:“巴帮主、曼桑方丈别生气,这件事我也是刚听说,下面的人私自处理贵弟子,并未知会我,我这就命他们放人。”
田长越过田司,直接传话田承,命田承魏正让手底下的人放了天灵寺与铁狼帮的弟子。
哪知这魏正还挺硬气,对传话人说了一大堆魔城规矩,说他们是按规矩办事,有权自行处理破坏田地的违法人员。
当然,魏正也表现出他圆滑的一面,与传话人低语,表示负责种田的水燃大师愿意与他们的弟子私下交易,只要交出足够的灵材宝材与化解诅咒的功法,他愿意放人。
巴永山与曼桑里森得知此消息后笑了,可当他们了解清楚水燃和尚需要的宝材与功法的数量后瞬间没了笑容。
“这恶和尚,竟敢狮子大开口,功法与宝材都要七阶以上的,属实可恶!”
曼桑里森作为一名和尚,竟然骂另一名和尚为恶和尚,令人发呆。
几天后,两大势力的亲传弟子被扣下种地的消息越传越凶,已经有修士出现在他们山门前指指点点,知道不能在这么任消息传下去,只能咬牙答应。
“给他!”
两大势力带着海量的魔灵币、宝材灵材,还有化解诅咒的功法来到火维面前。
火维笑容满面,跟个一毛不拔的地主见到钱似的,热情劲儿令被扣下种田的十人都快不认识火维了。
“各位施主常来啊,小僧一定好茶招待。”
十人默不作声,但却震耳欲聋,那内心中的怒火气息已然弥漫到火维身上。
至此,这件事算是有了结果,不过,那些看热闹的修士没有离去,他们与火维打招呼,想要与之结交。
火维并未拒绝,和他们谈聊,想多了解魔城。
等这些人离开,火维开始研究化解诅咒的功法。
他打开一本七阶功法,看完后完全没有欣喜之色。
“竟然需要灵魂力才能修炼,难怪在进城检验时要检验识海。”
火维一连翻开数本,全都需要灵魂力,脸色越来越阴沉。
“可恶!不用灵魂力就没办法修炼吗?”
火维将这些功法全部看完,不出预料,都需要灵魂力修炼。
姚有福在一旁笑话他,呲牙咧嘴,比教育那十个人都兴奋。
火维没心思搭理姚有福,深思熟虑后,决定用肉身识感代替灵魂力去修炼。
“小子你疯了?不要命了吗?”姚有福阻止火维,火维却根本不听,强行修炼化解诅咒的功法。
由于灵魂力脆弱,容易受诅咒,所以化解诅咒的方法类似于用灵魂力做饵,将灵魂力探入诅咒存在的血肉中,在诅咒侵蚀灵魂力之时,灵魂力抽出血肉,外散于体外,自断这部分魂感,将魂感与诅咒一起丢弃。
但诅咒非常难缠,好似有意识一般,一旦感受到即将离开血肉,就会离开魂感往血肉内钻。
所以在抽出魂感的过程一定要快,但再快魂感中的诅咒也会有部分回流到血肉中,因此,消除诅咒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往往以年为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