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乖,等妈妈脚好了,姐姐再带你过来。
现在姐姐不在家,你解放哥可没时间照看你。”
“哦,那妈妈的脚什么时候能好啊?”
小明有点不甘心,他恨不得现在就住下来。
刚才他就看好了,那个小池塘里有鱼,他还想着去抓呢。
随时随地抓鱼什么感觉?想想都让他心痒痒。
“很快的,只要小明听话,妈妈很快就能好的。”
徐小宁摸着他的脑袋,满脸疼爱的劝说着。
“嗯,小明一定听话。”
“还有我,姐姐,小静也要来。”
小静去看她最喜欢的花园了,刚回来就听到小明的话。
于是她也赶紧抓住姐姐的胳膊,急忙说道。
“好好,都来,现在去玩吧,就在院里玩。
千万不能跑出去,还有现在池塘里也不能去。
谁要是不听话,我就不让他\/她来了,知道吗?”
徐小宁怕他们玩性大发,惹出事端,就不得不吓唬一下。
“知道了。”
“知道了,姐姐,我会看着小明的。”
小明一脸懵逼,不过看小静已经跑了,自己也连忙跟上了。
“京茹嫂子,我们去屋里坐吧?”
徐小宁见他们走远,这才想起边上还有客人在。
怕冷落了她,连忙就要招呼她进屋坐坐。
可惜秦京茹还没看够,实在是不舍得离开。
“我刚才坐了好一会了,屁股都坐疼了。
我看我们还是在院里走走吧,再说了那边不是也有地方坐吗?”
“也好,就是怕冻着你。”
徐小宁怕伤了她的面子,就解释了一句陪她去各处转去了。
且不说东跨院的悠闲与自在,后院这里却又起了波澜。
原来秦寡妇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婚期,赶过来要媒人礼了。
“许大茂你还有没有良心,我费劲巴拉的把堂妹给你带过来。
你们两人好上了,就把我一脚给踢的远远的。
喜酒不让我喝上一杯不说,连个红包也看不见。
你让院里老少爷们给评评理,有没有这样做的?”
秦寡妇哭天喊地的让众人一片哗然,不管秦寡妇如何。
许大茂这事办的就不地道,这不是过河拆桥嘛。
许富贵也是一脸不喜,大喜的日子非闹这一出。
有什么话不能私下里商量,以后这亲戚还能不能处了。
他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让他把事情处理好。
许大茂好像早有预料,一点也不见惊慌。
“秦寡妇,这可不是我的主意,哥们什么时候小气过。
这都是你爸妈和我岳父母说的,他们嫌丢人,要和你断绝关系。
并且特意嘱咐我们,不要再和你打交道。
我不能不听他们的不是,所以啊,你哪来的哪去。
别再找不痛快了,你害的京茹娘家结婚都不好意思过来。
这个仇我还没找你算呢,你还恬不知耻的来要红包?
我呸!你再敢无理取闹,你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你!”
许大茂骂的唾沫横飞,很是痛快,全然没发现。
秦寡妇的脸色越来越黑,眼睛里的怒火已经快要射出来了。
“许大茂,你这个不是人造的东西,你好恶毒啊!
谁让你过去告诉我爸妈这件事的,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你说啊!你还是不是个人,你这个头顶长疮的太监!
活该你生不出孩子,还怨人家娄晓娥是不下蛋的老母鸡。
你踏马就是个没卵子的软蛋,给一个仙女也白搭!”
“住口!大茂,把他打出去!”
许富贵气得眼睛直发黑,手指头哆嗦的指着秦寡妇。
许大茂还没从自我怀疑中走出来,许母就冲了上来。
“你个小娼妇,我让你往我家大茂身上泼脏水!
我打死你,一个窑姐,臭大街的东西,还敢来攀亲戚。
活该你爸妈和你断绝关系,换了我,我早把你摁粪坑里淹死了。
你个丢人现眼的玩意,你把你祖宗的脸都丢尽了!”
她嘴里骂着秦寡妇,手上也不闲着,狠狠的抓住了后者的头发。
“嗷!”
秦寡妇吃痛之下,双手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两人互不相让,很快就在地上翻滚起来。
许母毕竟年纪大了些,吃了年老体衰的亏。
很快就觉得喘不过气来,被秦寡妇摆脱了束缚。
秦寡妇一脱困,就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她心里发了狠,提起寡妇的铁拳就捶了上去。
“嗷!”
这下换许母痛的大叫了,许富贵看不下去。
对着秦寡妇的肥臀就是一脚,秦寡妇一时不察。
身子就被踹到了一边,她顿时门户大开。
这时候只要许母能转过身来,秦寡妇就会再次陷入被动。
可惜她被一拳打中,正在迷茫中,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许富贵暗骂一声废物,用一只脚死死的踩住了秦寡妇的屁股。
“快点!打个架都不会!”
许母身体一激灵,连忙站起来,又朝她压了上去。
“嗷!”
许母居高临下,不停的向秦寡妇的脸上抓去。
不一会儿,秦寡妇的脸上就多了几个血印子。
不过,秦寡妇经常在人身下躺着,早就练出了一身本领。
只见她趁许母喘息之际,一个挺身就把后者掀翻了。
“废物!”
许富贵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又是一脚,正中秦寡妇的胸部。
“嗷!嗷!”
这下秦寡妇受不住了,捂着胸口痛苦的哀嚎着。
“老许,这,这不会打坏了吧?”
许母下意识的挡住了胸口,看来这招也没少朝她招呼。
“打死活该!这事说破大天去也是她没理。
哪有在人家婚礼上闹事的,这不是找抽嘛!”
许富贵还不解气,又冲许大茂吼了起来。
“记得告诉那个乡下丫头,不能再和这个女人来往。
要不然,就把她赶回乡下拾牛粪去,什么玩意!”
许大茂现在也不敢忤逆自己老子,毕竟还指着他拿钱呢。
“知道了,爸,京茹乖巧着呢,不敢不听话。”
“哼!”
许富贵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的转身离开了。
大家见没热闹可看,又都跑去了一边,三五成群的等着开席。
很快那里就只剩下了秦寡妇一个人,独自发出痛苦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