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露出难受的眼神回应。
看样子阿杰肯定是不愿意卖肉体的了。
说的也是,只是一份工作而已,怎么能让阿杰出卖自己呢。
这一单做成也就赚十几万而已,按分成三,我也就赚几万块而已。
真没必要为了这点钱难为自己。
我准备拒绝,谭素琴却说:“唉,你们给我整一苦瓜脸做什么,我又不是要你们卖身。”
“谭总,那您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房间门被敲响,是刚才的服务员在问能不能进来。
“进来吧。”
得到谭素琴的同意,服务员捧着几套衣服进来,把衣服放在一侧的更衣帘旁边,又留下两瓶精油才重新退出去。
“你们先等等我。”谭素琴留下一句话,走进更衣帘边,顺手拿起一件衣服走进里面。
厚实的更衣帘完全看不见人影,不过还是能知得她在干嘛。
很快有衣服落地的细小声音。
阿杰细声建议说:“林哥,要不我们先走吧,这继续待下去,怕是得失身了。”
“再等等吧。”
我皱起眉,在想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
等谭素琴再次出来,已是一身宽松的开背服。
“我从不强迫别人,你们要是想拿下那个单子,今晚就得顺从我的意思。”
这意思还是要潜规则,我站起身,打算告辞离去,就当这一次生意白折腾了。
她走到左边的小床,侧躺下,撑着头见我们有要走到意思,又笑起来了。
“真是两个傻小子,我只是年纪大了点,身材差了点,又不是老虎,有这机会别人早就跳上来了。”
“谭总,这事我们实在无能为力。”我对阿杰说:“我们走吧。”
“哎。”阿杰快步往门口走。
谭素琴没阻拦,等我们走到门口才说。
“行了,回来吧,我改主意了。”
我握住门把手,回头做出疑惑的表情。
如果谭素琴要是没有给出一个满意的说辞,我就直接离开。
“这样吧,那叫阿杰的帅小伙,你过来给我充当一晚按摩师,我就给你们约安居的副总。”
按摩,还不算卖身。
我看向阿杰,也没问他愿不愿意。
阿杰自然懂我的意思,思索半秒,点头答应:“如果只是单纯的按摩,我没问题。”
“那就别废话了,你们两进去换衣服吧。”谈素琴往更衣帘一指。
“我也要?”我指着自己。
“你不是我的菜,不过等会你去伺候安居的副总吧。”
“啊,安居的副总是男的女的?”
安居建材副总很多,我并不知道谭素琴约的是哪个。
“女的,男的我能约在这见面吗?”
谭素琴解释说:“你现在要求人家办事,那就得拿出诚意来,把人家伺候好了,那单子还不就能签了,这都不懂?”
“只是按摩吧?”
“呵呵,人家那可是美女,安居的交际花,就算你想,人家也不会要你,除非你很有价值。”
谭素琴继续说安居的那美女副总。
阿杰走进更衣帘,换了一身类似古装剧里面的纯白色男款睡衣。
只不过这是短袖。
我觉得阿杰的颜值,配个发套,能去演古装剧男主了。
谭素琴见到阿杰,眼睛就没挪开过。
“来吧。”
阿杰叹息一声,把床边的帘布拉上,开始了给谭素琴服务。
“左一点,右一点,就是那,用力。”谭素琴隔着帘布对我说:“你也去换衣服吧,她应该快到了。”
我也走进更衣帘,把另一套衣服换上。
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感叹这还真难混,想谈个单子,先去做了小工,现在还得兼职做按摩师。
出来就玻璃桌上有吃的,也不亏待自己,在沙发上坐下就拿起吃的。
谭素琴伸长手,拉开帘子打量我:“样子不怎么好,身材倒还凑合吧。”
跟阿杰比容貌,实在是没得比。
我顺着帘子看去,阿杰双手搭在谭素琴光溜溜的肩膀上按捏,一脸苦逼样。
趴着享受的谭素琴突然回头对阿杰说:“帅哥,你看我刚离婚,身边缺个人照顾,你有没有意向过来给我做生活助理,给你开5万一个月。”
生活助理,五万块,很明显这是包养的意思。
阿杰顿了顿,果断摇头:“谭总,您别开玩笑了,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您呢。”
谭素琴还不甘心:“实在不行,你过来我公司上班,给你开一万块工资一个月,奖金另算。”
最终我还是忍不住问谭素琴:“谭总,其实您要钱有钱,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何必盯着阿杰呢。”
“哎,你不知道,这年头帅气的男人好找,但干净帅气的男人难找啊,不图我钱的帅气又干净的男人更难找了,如果不是饿得慌,我哪会饥不择食去找那装修工,看着傻里傻气,可惜也是个图我钱的。”
谈素琴表现出忧伤。
显然已经知道了那录像跟叫大力的壮汉有关。
“您不是有个老公嘛?”我问。
“可别说了,那是自己太空虚,才找来那么个老公,想着有个家,温暖一些,谁知道他背着我偷偷攒钱,想把我辛辛苦苦赚的钱转移出去。”
谭素琴像找到了知音般,喋喋不休的讲述自己的苦,最后还把自己如何发家的过往说了出来。
她早年给一个南州老富豪是做居家保姆。
在无微不至的照顾下,老富豪给了她一个名分。
几年后,老富豪患上白血病走了。
她顺理成章获得了老富豪的一部分遗产。
这也就是她现在成为的筑梦家老板之一的原因。
至于那老公,也是个帅哥,她早几年一时冲动嫁过去。
虽然有婚前协议,但这几年筑梦家的股份分成,也是属于两人的共有财产。
谭素琴不想离婚家是因为跟对方有个孩子, 也怕家底被分走。
这次不小心被拍摄了录像,也就顺势离婚了。
对于身家起码有数千万的富婆,阿杰依旧守住底线,没有答应去做助理,也没说要去上班。
晚上八点过,安居的副总终于来了。
一个身穿红色无袖长裙的高挑女人,在服务员的指引走进房间。
长卷发,目测一米七,轻薄的长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
一双大眼睛像能放电般,进房间后四处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