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容笑着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齐北川:“我该叫你什么呢?齐北川?金家的杂种,还是该叫你一声师兄呢?”
齐北川脸色惨白,连最后的面子都忍不住了,反而朝着徐昭容笑道:“看来你都猜到了我的身份了,可是你还少算了一个。”
徐昭容讥笑:“哦,杂种的身份果然是多,你还藏了什么身份?”
齐北川忍住身体的不适,笑得灿烂:“说起来,我还算你继父呢,你把这个忘记了,闺女?”
徐昭容下一秒直接掐住了齐北川的脖子,一指头戳在齐北川的肋骨处,再朝着齐北川的肚子就是一拳:“你这个杂种,你也配!”
齐北川被打的吐出一口鲜血,不停的咳嗽,却依然得意的笑着:“哈哈哈,好闺女,就算你打死了我,你也不能否认,我是你继父。”
徐昭容却笑了:“你很会把控人心呀,你很厉害,确实惹怒我了,不过呢,我一定不会杀了你,毕竟你这么多年很可怜。”
齐北川嘴角都带着血:“我可怜,我在京城齐家,过着最好的日子,而你和你爸爸,在乡下,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听说你12岁起,就被村里的人惦记,这些年没少担惊受怕吧?”
“担惊受怕,我可比不了你。”徐昭容看着齐北川:“担惊受怕这四个字,你齐北川也有资格说呀?你这么多年,就像个阴沟里的蛆一样,时时刻刻害怕别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为了藏住自己的身份,明明聪明绝顶,却处处藏拙,你这些年,睡过一个囫囵觉吗?”
齐北川眼神阴毒,却嘴角带笑:“好闺女,我怎么觉得,你跟我才更像亲父女,你看,连嘴毒气人的本事,你都和我一样。”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就你这个丑八怪,再死八回,投胎九次,你都不可能生出我这么好看的孩子。”徐昭容故意这样说,其实齐北川长得并不丑。
“你不用气我,我和你妈妈生的孩子,不比你差,那孩子也优秀的很呢。”齐北川满脸的得意。
“优秀?那估计不是你的种,就你这种肮脏龌龊,下流卑鄙的贱种,但凡有一点优秀,都不可能是你亲生的。我虽然没见过我那位生母,但是我可是知道的,她好歹和我爸在一起三年呢,跟你呢,我怎么听说,她跟你结婚,还怀着孕呢,就离婚了?你说她得有多嫌弃你?”徐昭容是打心眼里看不起齐北川。
齐北川果然被气的咬着牙,徐昭容乘胜追击:“你能告诉我,我那位生母为什么要和你离婚吗?该不会是因为你中看不中用吧?”
“你一个女孩子,对长辈开黄腔,你还真是不自检点。”齐北川被气的肝都要炸了。
“切,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我还在乎这个呀,不过我很奇怪,齐北川,你当初和柏子怡,千方百计的把秦铭弄到板桥村去,又千方百计的把我送到秦铭床上去,让我怀了秦铭的孩子,你这么千方百计的给我和秦铭做媒,目的是什么?”
齐北川听了徐昭容的话,差点被气晕过去,他那里是为了给徐昭容做媒,他原先的目的是为了抢徐昭容的孩子,可惜徐昭容太狠了,滴水不漏。
徐昭容没心情和齐北川废话:“齐北川,我上次就跟你说了,以后我家只要被人陷害,不管是谁干的,我都算到你头上,今天给你下的这个毒,是我师傅研制的,你自己试着解毒吧。”
齐北川气的要疯了,前些日子徐昭容给自己下的毒,差点要了自己半条命,现在又给自己下毒。
“怎么了,解不了呀,齐北川,你当年不是觉得你已经学到了邱师傅所有的本事,才出卖师傅的吗?结果我看你,针灸学的很一般,解毒也学的很一般,下毒的本事这么多年也没长进,哎,杂种就是杂种,哪里能知道我们这些嫡系传人的厉害。”徐昭容说完就要走。
“站住!”齐北川喊住了徐昭容。
“干嘛呀,想求我呀?”
齐北川忍住脾气,最后问了一句:“我能问一句,这次的毒是什么吗?”
徐昭容眼神带着得意:“这次的毒呀,放心,不要命,你好像还学了西医对吧,我这次给你下的毒呢,就是会让人长结石,在未来的三个月内,你的肾结石,尿道结石,胆结石会疯狂的长,不过你也知道,结石而已,排出来就行了,死不了人的。”
齐北川气的拳头攥的紧紧的:“你果然毒!”齐北川气的要命,是个人都知道,排结石能把人疼的生不如死。
徐昭容一脸的无可奈何:“齐北川,你要体谅体谅我,你说我的仇人吧,最大就是你和柏子怡,可是人家柏子怡厉害呀,人家的爷爷位列九卿,家里的安保都是最高级别的,我对付不了她呀,那我就只能把气撒在你身上了。”
齐北川咬着牙:“徐家人不是在京城吗,你就不能能去那他们撒气?”
“哇,齐北川,你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就说你把徐家人弄到京城没安好心,你说你是畜生王八蛋吧,人家徐老太当年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 把你换给了齐家,你可倒好了,就为了找个替罪羊,你就把他们送我枪口上来,估计这全世界的王八蛋加一起,你也是那个最不要脸的。”徐昭容真是瞧不起齐北川。
齐北川被气笑了:“你要是没杀徐三芳,我也许相信你是个善良的人呢。”
“你不用激我,徐家人在我眼里,连个蚊子都算不上,我要对付他们,太没难度,齐北川,你就好好排你的结石吧,我对你还是很善良的,你惹了我这么多次,我都没打断你的腿。你可得好好惜命,太轻易死了就没劲了。”徐昭容说完就走了,来无影去无踪。
齐北川真的是被气的要命,看来必须要躲一躲了。
徐昭容报复完了齐北川,心情都好了很多,来到医院下面,找到放风的秦铭,夫妻两个甜甜蜜蜜的回家去了。
第二天,齐北川就喊来了柏子怡,柏子怡知道徐家的饭店昨天生意红火,自己的那些小算盘,根本没用场。
“四叔,您找我有事啊?”柏子怡看着脸色惨白的齐北川。
“不要再招惹徐昭容,我们要躲一段时间。”齐北川想了一夜,这是目前最好的结果。
“不行,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