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懿实在忍不下去了,他一想到白栀在里面对着那么多男人笑,即使白栀只是作为服务员在工作,可薄懿就是忍受不了。
“哎!三哥你不怕被三嫂骂出来啊?”盛璟宥可是不敢再进去了,他怕以后连沙发都没得睡了。
薄懿对盛璟宥道:“你不是认识很多人吗?把他们都叫来帮忙,白栀那一份钱,我出了。”
蒋珊的酒吧刚开业就这么多客人,那要是以后都这样,岂不是每天都抱不到白栀睡觉了,薄懿决不能坐以待毙。
薄懿这么一说,蒋嘉和云辰都被点醒了,明明他们都很聪明,却因为老婆的事,都傻了。
盛璟宥人脉很广,他圈子里不缺人,一个电话就把自己那些狐朋狗友都叫来了。
这一次薄懿进去后直接扛着白栀上了车,强势的不容许白栀反抗,给她系好安全带,就启动车子回家。
白栀人都有些懵就被按在了车上。
白栀说:“薄懿,你到底想干什么?”
薄懿说:“白栀,我心眼很小,忍受不了你对着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笑,要是再这么下去,我早晚被你气死。”
白栀都被逗笑了,“可是这很正常啊,顾客是上帝,难道你让我摆着一张很难看的表情招待他们吗?”
“况且他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来这里喝酒的都是有品位懂礼义廉耻的正经人。”
薄懿说:“不行,什么人都不行,我知道你好心帮忙,可是蒋珊的酒吧,就让云辰替她操心,不需要你费心又费力,我和祈晏还有柠柠都更需要你。”
白栀说:“祈晏很听话的,再说了我陪他的时间并没有减少,他也很乐意我做自己想做的事。”
“至于柠柠嘛,她也点头了,况且她不是被爸和妈带去外公那了吗?”
白栀确实问过柠柠的意见,只是柠柠还太小只知道傻乐,正好云昊和白薇结束了一年的旅行,带着柠柠去京城看白老将军了。
薄懿就知道和白栀说不通,她总有无数个理由反驳他,毕竟白栀不懂她自己那副模样到底有多招人。
“我不管,你今天的时间是我的,我说了算。”
薄懿不听白栀的话,开着车火速回到锦云居。
到了家,薄懿二话不说就扯掉白栀的安全带,打横抱起她,进了屋,刚到客厅就忍不住了。
薄懿不允许白栀反抗强势堵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白栀后面的话只能趁着换气的时候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大致意思是,“薄~懿,祈~晏~还~在~家。”
白栀推不动薄懿,被薄懿强势的吻着,到最后连换气的机会都没了,薄懿的肺活量是越来越强,白栀很难不怀疑他每天都在练习。
后来薄懿心疼白栀,就暂时放过她,“祈晏不在家,送去蒋家了。”
白栀一脸懵,原来薄懿这是早就计划好的。
薄懿没等白栀反应过来就伸手脱掉她的外套,紧接着解扣子。
等白栀感觉到胸前一阵凉意这才想起来遮挡,不过已经晚了。
薄懿的衣服也都散落在地上,他的眼睛里带着火,这把火不管是什么东西都灭不掉,只有白栀能解。
薄懿把衬衫都脱掉了,他把白栀逼到角落里。白栀退无可退,只能被薄懿的臂膀禁锢住。
薄懿带着挑逗的眼神肆意撩拨着白栀,他的头抵在白栀的颈窝处。
薄懿故意在白栀脖颈处喷洒热气,“白栀,这么久了,你不想吗?”
白栀的耳边响起薄懿带着磁性又有些魅惑的声音,直冲进白栀的心,在她心里横冲直撞,突然感觉心里痒痒的。
自从白栀怀上柠柠,薄懿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白栀有个什么闪失,一整个孕期都不敢碰白栀,虽然白栀也会心疼薄懿,用手帮他解决过几次,可薄懿哪那么容易满足。
好不容易等到白栀出了月子,结果白栀又开始忙自己的事业,这也就算了,他知道白栀不会乖乖待在家里等着他养。
但现在晚上都不归家了,这让薄懿实在忍受不了,前些天心疼白栀,才没半夜折腾她,可是这让白栀越来越大胆了,以为他不需要了。
薄懿一直都很需要白栀,不管是心里面还是生活上,他真的很想把白栀拴在自己身边,每时每刻都不要离开他的视线,但知道白栀不愿意,所以已经够大度了。
薄懿可以接受白栀有自己想做的事,白天也可以忙事业,但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在忙,不仅白栀的身体受不了,薄懿也会心疼。
白栀被薄懿搞得很难受,要说不想,那肯定是假的,毕竟每次薄懿都让她很舒服,如果能别折腾的太久,白栀也是愿意的。
可是薄懿在这方面的精力永远用不完,白栀可承受不住。
不过白栀确实还挺怀念的,毕竟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夫妻生活了。
薄懿整个人都饥渴难耐了,就像在沙漠里走了好久终于看见前面出现了一片海,却发现怎么也走不近。
薄懿咬着白栀的耳朵再次问道:“回答我,想要吗?”
薄懿知道白栀哪里最敏感,他轻轻一碰,白栀就得缴械投降。
白栀真的受不了了,没有回答,只是反手搂着薄懿的脖子,一口咬在了薄懿的喉结上。
薄懿闷哼一声,一触即发,再也不可能收手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出击,两张滚烫的唇碰到一起,瞬间打出火花,室内一片旖旎。
最后薄懿抱着白栀回了房间,辗转到床上,桌子上,沙发上,又去了浴室,折腾到凌晨三点,薄懿才放过白栀。
薄懿心满意足的给白栀清理了身子,换了新的床单,才抱着白栀回到床上。
终于能搂着老婆睡觉了,但白栀睡在他旁边,还是很诱惑人,舍不得闭眼怎么办?
不知薄懿看了白栀多久,把白栀的闹钟关了,才沉沉睡去。
等到第二天白栀再睁开眼睛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看了一眼挂钟,竟然都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白栀一猜就知道是薄懿干得好事,气哄哄披上睡袍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