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长官的话,是因为马上就要进入冬天,大雪封山的话,就只能吃长果过年了,怎么办?你觉得合适就去 不合适就算。众生平等嘛,不是命令。”
“还是长官考虑的周全。那么我带着老婆一起去,可以吗?”
“你就和车老板商量吧,我也不好掺和一些事。好不好?”广朋把车老板介绍给房东,自己与贺省长走进屋里。
“你这是给他们找出路吧,我可是想得到做不到。”贺省长笑眯眯的说。
“军队总不可能也跟着都吃长果吧,”水涨,船才能高啊。”
“这是好办法,不过这是只能做,不能说的事情。”
“对啊,所以让他们和积极支前的车老板商量嘛,咱们不参与具体事情。”
“过几天,召开大会,一是总结前一段时间跟着我,莱东作战是军事上重点。你要做好准备。”
“报告不是给你了吗,下发就是了。”
“那不够,还需要你当场说一下。”
“莱东的寇师长和郝执委也应该参加,让他们说就是。他们更加了解情况。”
“可,你是总指挥,必须说几句。”
“说这么几句可以:由郝执委和寇师长报告莱东作战情况。”
“也行。第二件事,是肃清瓷肌分子事情,由平湖区的执委讲解。”
“第三家呢,也是最重要的,就是纵队与于军主力的统一指挥,由于军主力的参谋长我做分别讲解。”
“好啊,到时候我一定参加。”
“你就没有自己的意见或者见解,在会上说下吗?你是参谋长啊。”
“参谋长就是按照司令要求制定作战方案下达,汇总情况上报,别的。不属于参谋长工作范围。”
“你啊,一些见解和我说一下,在会上我表达也行,这总算可以吧!?”
“不可以。因为我已经写成了报告,里面的观点就是我的观点,不应该絮絮叨叨像娘们。”
“我看了最后的观点,一是加强根据地建设,二是强调根据地群众的发展和富裕,搞好根据地内部的最大团结,三是军民鱼水情,四是各个根据地要立足于当地情况,制定适合自己的发展方向。就这些吧?你能不能综合说一下?”
“这个可以。就是,根据地建设非常重要,那是部队建设的大后方,所以,每一个根据地都要根据自己特色建设,总思路就是军民一家,共同发展,在抗击东倭面前众生平等,要团结一切力量发展国家电网,不要排除任何人。就这些。”
“这不是非常好的嘛,我看还是你去说吧,多精彩啊。”
“我就这么几句话,几秒钟时间很快说完了,人家会认为我不重视,会认为我是敷衍了事,你说是不是啊?”
“也是这么个道理,还是我说吧。的确,一些人确实是把说话时间长短当做对事情重视程度的,你这么几句话的话,确实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还是打仗最重要,现在还不是长篇大论絮絮叨叨的时候,你最好和牟执委说一下这个观点。”
“会的,这也是纵队这边好多人的看法我,可,于军长部队那边一些人,是喜欢把大会当做教育场所的,会期预计是五天,估计不够。”
“那正好,我可以找时间到山上打猎,打兔子,尤其是公兔来改善一下生活。”
“公兔?为什么专门打公兔?”这话让贺省长云里雾里的猜不透了。
广朋知道,贺省长不了解“打公兔”这件事的背后意思,道:
“公兔又不生小兔,而且它们跑的慢 还打啊。”
“奥,是这个意思。到时可候别忘记要请假才行。”
“那是啊。 你放心,纪律很重要。”
“砰砰砰”,传来了敲门声。
贺省长收起桌上的文件资料 喊了一声:
“请进!”
进来的是车老板,他一点 不怯生的对贺省长点点头,然后对广朋说:
“可了不得了,全村的人都要跟着到於陵照相和换粮食,我们的马车不够使。给拿个主意吧!”
“这个买卖你还嫌大吗,做不了就不要做,自己想办法。”广朋把话说的非常不客气,手里的烟袋锅一下子抡起来,几乎就要敲他的脑袋了 。
”可是,实在是太多了,是全村的人都想跟着去啊。”他捂着脑袋后退一步,说。
“你可以把每家每户的长果都带上一部分,重点是带上人到於陵逛逛,下一次再来不就行了吗?”贺省长也帮着出主意。
“可我怕别人抢了我的买卖。”
“你回到於陵,不就有马车了吗?让他们在城里逛上几天,你赶紧组织马车对广队带上棒子面过来拉剩下的长果,不就行了吗?”贺省长再次提醒他。
“对啊,我怎么想不到这么做呢?”
“注意和七爷好好说,他会给你想很多办法的。”广朋提醒。
“好唻,下午装车就走,这个买卖很可能让我发家呢,谢谢了。”
“你除了带棒子面,也可以带一些於陵的丝货过来卖,他们给你钱也行,你换长果回去卖也可以的。你看怎么样?
“根据地的钱在於陵能花吗?”
“还是找七爷去,让他给你想办法,我看你这脑袋要让七爷烟锅敲敲才能开窍。”广朋说。
“就这么办,你赶紧自己想办法,别光想着挣拉脚的钱,这么好的机会都要没有办法,放弃掉。”贺省长批评说。
他不知道贺省长是多么大的官,但是他的办法不错,点点头道谢走了出去。
“你是在於陵推广咱们的货币啊?”贺省长道。
“对,买卖是手段,让根据地货币占领敌占区才是目的,我们的部队也好采购一些急需物资, 免得总是吃高粱煎饼。”
“这应该也是根据地建设的一部分吧?”
“贺省长就是看得远。”
“我想这么做,但是一直没有敢想到让根据地的钱进入於陵这样的大城市。”
“这应该也是一场战争吧,只不过没有枪炮声。”
“言司令,我发现你是一个全才啊,虽然不会写字,而且有时候说话还非常难听,但是却考虑的非常对,还非常全面。”
“我的屁股有些疼了。”害广朋突然摸摸屁股,站了起来。
“嗯……好你个言广朋,竟然挖苦我,真是东倭鬼子心目中的魔鬼了!”
二人在屋里打打闹闹,外面马车也已经装好了,车老板本来是赚个租车的钱,想不到来了一个空前的大买卖,高兴的不得了。
广朋和贺省长听到马的嘶鸣声,走出门与车老板告别。
房东家里的长果首先装满了马车,院子里空了不少,房东老两口,还有分家出去住的儿子儿媳和孙子,也一起赶了过来,他们穿上新衣裳坐在第二辆马车上,高兴的和贺省长、广朋打着招呼。
“你们到了城里,别忘了把那些魔鬼的画像给我带回来几张,我也要好好看看。”广朋吩咐。
“会的。”房东说。
送别到了门口,广朋与贺省长,还有警卫员,都在门前看着浩浩荡荡的马车队,直到逐渐消失在了山脚,才回到屋里来。
“明年让群众种什么才好?”贺省长说。
“怎么 ,你知道明年什么最好卖吗?”
“要看对我们部队最有利的东西,才可以多种。”
“他们从於陵回来,就会知道明年种什么最好了, 不用我们操心的。”
“可是他们也不会做买卖啊,只会交换东西的。”
“哈哈,我的贺省长啊,他们去一趟於陵回来,保证就不一样了,保证让咱们少操不少心 。”
“可是我,石常务执委要是过来干预怎么办,这可是他们口中的方向性和成分问题啊。”
“合适的就是好的,众生平等,他们富裕了,我们的军队才会有力量。天天想什么方向啊成分啊,会把自己饿死的。”
“嗯。”贺省长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几天后,在另一个叫齐村的地方,召开了总部会议。
莱东的寇师长和郝执委也赶过来参加会议,见到广朋那是一个亲热啊,几乎搂抱起来一般。
“你们可要做莱东作战的报告,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本来我们反复说让你做报告, 可是他们就是不同意。”
“这是我让你们做的,因为本来就是你们打的嘛。,必须是你们做才行。”
“三省军突然出动,和围子县、戏马台县的牵制作战,需要说一下吗?那可不是我们莱东的事情。”
“都是一体作战,说就行,而且要放开说,要是有人质疑的话,我担着。”
“好。姜会长可是反复要求让我们带话,请你回莱东的,可以向牟执委和贺省长提及吗?”
“他不是参议会的吗,如果有信件就如实提交给他们,如果没有的话就算了,别自找没趣。”
“他们当然写了信,而且是联名的。我我们是考虑你的态度,怕给你找麻烦。”
“人家参议会的信不上报,不行吧?只要不是我们私下策动就行。”
”当然是他们自己主动要求 ,还有希望我们彻底歼灭鲍原的联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