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啊!家人们,现在梦瑶的外表简直跟付功常心中的‘希儿’简直一模一样,尤其是左肩上系上的红色飘带,简直就是点睛之笔。
“‘铁’的还是‘崩’的?”付功常实在是忍不住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然是崩的,你这都看不出来?纯度不够啊~”
“是你搞的不像好不好,就像是那两个的融合体一样。”被质疑纯度的付功常当时就不乐意了,
“而且她的头发,很奇怪。”
好奇的付功常也没有多想直接就上手了,可能是因为才刚刚苏醒,梦瑶对外界的一切事物都显得比较敏感,面对付功常伸出来的咸猪手那是毫不客气的就一巴掌就拍上去了。
被打的付功常也不恼火,尤其是看到梦瑶那副冷傲的表情心中直接乐开花了,那表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完了完了,”楚翎在一旁捂着自己的脸颊尝试着不去看此时的付功常,本来伟岸哥哥的形象就被姐控这一个词给毁的差不多了,现在再加上这一副变态样子,直接就毁完了。
“行了行了,收起你那副嘴脸,瞧你馋的。”
虽然银狼此时是在说教付功常,但是她的手也没闲着,从背后搂着梦瑶上上下下的摸着,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吗?比想象中还要软不少呢~”
都看到这里了楚翎要是还不明白那算是白瞎了楚翎的天赋,就说嘛,从刚才二人过于默契的表现楚翎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
付功常和银狼本就不熟,二者能够交集的兴趣不多,再看两人那副色胚模样,肯定又是某款远古时期的二游角色吧...
“话说,银狼姐,这样做没有问题吧?”
“这能够有什么问题?技能特效有蝴蝶,武器是镰刀,还有这脸颊,这眼睛,这气势,哪点不像?我只是在其中稍稍的更改了一下而已。”
“就是就是,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付功常也跟着说了一句,结果就被楚翎吼了。
“你闭嘴!”
“好的。”
“银狼姐,对她的身体没有影响吧?”
“嗯...没有,只是改了改发色,身体结构什么的我都没怎么改,话说能够长成这个样子我也挺好奇的,就像是有人提前设计好了一样,要说有一点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像了,逍遥兄,这个跟你真的没有关系吗?”
“啊?我吗?我就是想要改也改不了吧?”
“不一定噢,想想那枚种子你拿到手有没有做什么。”
被银狼这么一问付功常还真就不确定,仔细的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没有啊,拿到手后我照着他的指示用血液浸泡之后就立马送过来了啊。”
......
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连付功常本人都意识到了问题——血液浸泡。
“不至于吧~总不能我的血泡一泡就长成这个样子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长成这个样子是【药师】做的决定?”
银狼这一句反问给付功常整不会了,好像,确实欸。
“而且哥哥,当初在幻界中小沙拉不就是喝了你的血之后才有了最初的轮廓吗?只不过太模糊了后续我才去精化了一下。”
别说了,别说了,付功常感觉自己的额头已经开始微微冒汗了,好在是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梦蝶发话了。
“爹爹,他还好吧?”
“好得很,您儿放心吧,那老先生不仅突破到了天使级,还突破了阶级走出了自己的路成为了‘准神’,跟着你另一个好叔叔直接在教会大杀四方捏~!”
随着楚翎的手在付功常的腰间一百八十度的旋转,付功常最后的声音都直接跑掉了。
“梦瑶和梦蝶是谁?”
这下直接给付功常问不会了,当时目光就望向银狼,似乎是在质问她,
“不是,姐妹,整这么好看脑子不好有什么用啊?”
银狼没有理会付功常的阴阳,控制着小银狼玩偶径直走到了梦瑶跟前,
“那就是你,不论是你看到的梦瑶还是梦蝶,都是你,一个是现实中的身份,一个是幻界中的身份。”
“坚定你自己最初的意志,不要被动摇。”
此时的梦瑶紧皱着眉头似乎在纠结思考什么,很快她的眼神就又涣散了。
“都先出去吧,让她一个人静静,有些事情她想不明白谁也帮不了她。”
付功常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看能不能帮助到梦瑶,被银狼一个眼神给制止了,然后毫不留情的被逐出了实验室,就连一旁看热闹的砂金都被赶出来了。
...
“这件事情很严重?”
“嗯。”
“如果她分不清会怎么办?失去所有记忆吗?”
“那道不会,记忆同步超过95%成功恢复记忆基本能敲定,这具躯壳中原本无意识的灵魂没有排斥梦瑶的灵魂。”
“但是就算是这样,融合一个新的灵魂也会让她产生认知错误,怀疑自己。如果过了这关,她就是换了一个躯体的梦瑶。”
“那如果没有通过会怎样?”
“她会变成一个拥有梦瑶所有记忆和潜意识的陌生人。”
“嘶~等等,拥有所有记忆和潜意识,那和本体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哥哥。”一直聆听的楚翎解释道,
“‘仿品’可以无限的逼近‘真品’,甚至可以超越真品,但是永远无法取代真品,其细究也是同样的道理。”
...好像什么都说了,但好像什么也没说,我嘞个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啊!
就在众人还在探讨这个哲学问题的时候,实验室的门打开了,银狼脸色不太好,至少玩偶的嘴是平的。
“先打个预防针,梦瑶对这具身体的适配度在下降。”
“啥?!这个玩意还能够下降?”
“能,好消息是目前处于可控的状态,虽然一直在下降,但是下降的很慢,而且一直处于波动式的下降状态,也就是说,还有挽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