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李凡嗤笑一声,
“在我眼里,只有好人和坏人,以及敌人。”
他手中的铁锤毫不犹豫地挥下。
“砰!”
一声闷响,血浆飞溅。
女杀手的哀求声戛然而止。
房间里,只剩下张爷一个人还活着。
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杀手,又看看提着染血铁锤的李凡,吓得魂飞魄散,瘫坐在地上,裤裆里甚至传来一股骚味。
“你……你不能杀我!”
张爷哆哆嗦嗦地喊道,声音带着哭腔,
“我……我是意外楼的核心人物!我死了……对你没好处!”
他顾不上什么尊严了,开始疯狂求饶:
“我老了……都七十多了!我还有个孙子要照顾,要有个残疾的媳妇.....!
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是谁出钱雇你们的?”
李凡冷冷地问。
“是……是杨家!”
张爷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语速飞快,
“他们出了一个亿!要你的命!还有你家人的命!我……我只是负责接洽和调度……杀人的是他们!”
“杨家?”
李凡眯起眼睛。
看样子,他和杨家已经是不死不休了。
“老东西,谁出钱买命,谁动手杀人,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李凡一步步走近,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
“重要的是,你们想杀我,甚至想对我家人动手。”
“这,就是你们的死罪。”
“不!别杀我!”
张爷发出绝望的尖叫,他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楼……楼主!救我!我在海河市的据点被李凡端了!”
他打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威压:
“哦?被端了?意外楼的据点,可不是谁都能找得到的。”
“你是谁?”
那个声音问。
李凡走到张爷面前,一把夺过手机,冷冷地对着听筒说:
“我是你爷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粗口噎住了。
“狂妄!”
那个声音猛地拔高,带着滔天的怒意,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我管你是谁,”
李凡面无表情地回答,
“想杀我的人,都得死。”
他举起铁锤。
“等等!”
电话那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你不能杀他!他是……”
“砰!”
一声巨响,手机里传来了沉闷的撞击声,以及张爷最后一声微弱的呻吟。
李凡将已经手机对地上的张爷,淡淡地说:
“现在,他死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几秒,紧接着,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如同濒死的野兽。
“你……你敢杀他?!”
那个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痛苦和震怒,
“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张爷!是我的……”
“他是你亲爹,老子也照杀不误。”
李凡冷酷地打断了他的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
房间内,血腥味浓烈得让人作呕。
李凡站在满地的尸体中,提着那柄染血的铁锤。
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冷酷,有疲惫,似乎还有一丝痛苦。
“都是你们逼我的!”
他低声自语,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再次被推开。
扬子江一马当先冲了进来。
他手里提着一个旅行袋,脸上带着邀功的笑容:
“李哥!我把人带来了!”
然而,当他看清房间里惨烈的景象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满地的尸体,鲜血,扭曲的肢体……
浓烈的血腥味像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攫住了他的喉咙。
“呕……”
扬子江再也忍不住,扶着门框,当场吐得稀里哗啦。
“卧槽!”
“这……这是什么情况?!”
紧随其后的魏景云和小马也傻眼了。
魏景云和小马两人脸上都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显然是准备来“干活”的。
“老魏,你猜错了,不是五个。”
小马看着地上的尸体,咽了口唾沫,声音发干,
“这……这起码十几个吧?”
魏景云也是一脸震惊,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意外楼的人,死不足惜。”
他冷哼一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神里还是带着一丝不适。
他看向李凡,语气复杂:
“我说老李,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李凡没理会他们的震惊,平静地对扬子江说:
“行了,别吐了。”
“老李,这……这都是你干的?”
魏景云指着地上的尸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李凡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小马走上前,看着那个被砸烂脑袋的壮汉,又看了看李凡手中的铁锤,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牛逼……真是牛逼……”
他喃喃自语。
“行了,少废话,”
魏景云拍了拍小马的肩膀,
“干活吧。”
“放心吧凡哥,专业对口!”
魏景云比了个oK的手势,和小马开始熟练地处理现场。
李凡走到还在干呕的扬子江身边,递给他一瓶水:
“谢了,扬子江,这次多亏了你。”
扬子江漱了漱口,脸色还是很难看,但眼神却亮晶晶的,带着崇拜和激动:
“李……李哥,您太客气了!能帮上您的忙,是我扬子江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他顿了顿,鼓起勇气道:
“李哥!
我……我想跟着您混!
您看我这眼线……哦不,我这情报能力还行吧?
只要您想知道什么,我保证给您打听得明明白白!
我这眼睛,能当您的千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