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若云摇头。
“目前没有现成的资料！”
“但是我觉得，可以把他列为可疑人员！”
“毕竟，这些重点项目全部都是他负责，还是需要有个解释的通的逻辑......”
“否则，难免漏网之鱼！”
姜凡想了想。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虽然不排除，一些大型项目，需要经过高级将官审批！”
“但是终归要弄清楚，这人的底细！”
“也许，这里面就存在线索！”
姜凡招了招手，安排向鸿。
“把这个叫聂潜的资料，调出来一下！”
“要完整一点，他的职位、履历，经手过的重大项目等等......”
“全部都要！”
半个小时后，聂潜所有的资料，送到姜凡两人面前。
“聂潜，男，45岁！”
“现任北部战区军需统制司司长，少将军衔！”
“武道774年，聂潜18岁以洛城前十的天才直接入伍......”
“武道783年，聂潜在北海兽潮中立一等功，被授予少校军衔......”
“武道788年，聂潜.......”
“武道793年，聂潜登临将官，上任北部战区军需统制司司长......”
“在任八年间，他一共经手大大小小上百个项目，其中工程筹建类37个，日常物资采购类21个......”
“......”
姜凡看完，脸色凝重。
“还真被你给说中了！”
“他在任期间，经手上百个项目，只要是涉及重大项目，必然是司空世家中标！”
“因为他负责的项目众多，如果不仔细研判，还真不好发现这里面的猫腻！”
“他......有问题！”
费若云点点头。
“那我们叫他过来问话，还是......”
姜凡想了想。
“暂时还是别打草惊蛇了吧！”
“这件事，只能说明他跟司空世家之间存在一定的联系！”
“并无其他证据证明，此前军方情报泄露，跟他有关！”
“我们贸然叫他过来问话，一来容易惊动对方，二来也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
“这种合同方面的东西，即便是违规，也不需要我们两人这种级别的将官出面！”
费若云眼珠一转。
“要不......”
姜凡一拍手。
“正有此意！”
费若云一愣。
“你怎么知道我说什么？”
姜凡呵呵一笑。
“难道你不是想说，我们两人先私下探查一番聂潜这人？”
费若云瞪大双眼。
“你真的知道！”
姜凡点点头。
“因为，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既然目标再次转移，定位到这个聂潜身上，那我们就从他身上下手！”
“由小及大，看看能不能挖出一点什么！”
“这种复杂的案子，我们只能通过这一点一点的线索综合起来，才能摸清整体的脉络！”
“所以，我们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不会是无用功！”
费若云闻言，顿时点头。
姜凡再次安排助理向鸿。
“帮我调一下，最近司空世家跟军方正在履行中的项目，并且要最近即将到达履约节点的，拿过来给我看！”
几分钟后，周严指着向鸿递交过来的资料，看着费若云笑道。
“巧了！”
“明天就是司空世家交接激光电子元件的日子！”
“我们去看看？”
费若云闻言，微笑出声。
“可！”
......
第二天一早。
姜凡和费若云两人，提前来到京都郊外。
车子上，姜凡看着窗外说道。
“按照情报，他们应该会从此地经过！”
“我们在这里提前等着便是！”
费若云点点头，询问道。
“一会儿，假若他们过去，你打算如何处理？”
姜凡神秘一笑。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不大一会儿，一辆皮卡车，摇摇晃晃从远处驶来。
姜凡神色一动，坐直身子。
待确认车牌号后，他一点眉心。
‘嗡！’
一股无形波动，扩散而去。
几分钟后，皮卡车停在姜凡的车子面前。
姜凡对着费若云笑道。
“下车！”
接着转头看向助理向鸿和葛青。
“你们二人，在这里等我们！”
两人来到皮卡车前，打开车门。
只见座位上，一共五人，正呆滞望着前方。
“这是......”
费若云问道。
姜凡微微一笑，来到皮卡后方的箱货区。
只见箱货区内，大约一米见方的货物，包着黑布，固定在那里。
姜凡扯开一角，看了一下。
“是激光电子元件！”
接着，他重新回到前方座位区。
“你，还有你！”
“你们两人，去那辆车上！”
随着姜凡的命令，后排两人，机械下车，来到此前姜凡的车子上。
待到车子关门，姜凡对费若云笑道。
“请吧！”
费若云秒懂姜凡的意思。
“这精神力量控制，原来还有如此多的妙用！”
姜凡呵呵一笑。
“在南都时，跟薛老学会的一些小技巧！”
“上不得台面！”
“不过关键时候，还挺有用！”
他说着，看向费若云。
“你如果想学，我倒是可以跟你分享一下！”
费若云摇头遗憾道。
“虽然我很感兴趣，但我并没有精神方面的天赋！”
“可惜了！”
姜凡闻言只能作罢。
......
两人上了车。
司机似乎并未发现任何异常，重新发动车子，一路向西，驾驶而去。
车子在京郊荒野上，留下一片长长的烟尘。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到达北部战区。
“请出示你们的证件！”
被卫兵拦下后，司机急忙下车。
“长官，我们是司空世家的车子！”
“这次过来，是给咱们战区运送激光电子元件的！”
“这是我们的送货单！”
卫兵简单检查一遍之后，随即放行。
车子在战区内部东绕西绕，最后来到最深处的一片库房区。
一路程序通过后，一名挂着少校军衔的中层军官笑着走出来。
“老李，今天还挺准时的啊！”
“这次东西没问题吧？”
司机老李讨好道。
“孙少校！”
“我们每次都是检查再检查，质检无数次才送过来的！”
“您完全可以放心！”
孙少校轻笑一声，来到后面，粗略看了一眼。
一挥手，数名士兵上去开始搬运。
他笑着来到老李面前。
“你们办事，我自然是放心的！”
说着，他随意往车子里面一看，顿时一愣。
“这两位是......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