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儿,你莫要瞎想,如此苦寒之地朕自然是忙于国政。”
听闻皇儿这般口无遮拦,着实让他有些面色发烫。
他怎能如此猜疑?
而且他只是想借意儿的手除掉这些外戚,却被他说的如此不堪?
他匆忙解释一句,视线闪躲的瞧着武知意,又急忙说,“贤儿,而且朕还……”
“回王爷的话,次数并不是只有陛下与帝太后娘娘。”
闻其声,瞧见陛下那心虚,又遮遮掩掩的模样。
真当心他越说越说不清。
若是被贤王误会定当父子失和!
陈羽急忙伸起手,又面向依然有些生气的贤王,言辞间恭敬的与他解释完
他犯愁的视线,又看向脸色微红的殷玄,心头更是万分有些纳闷。
他怎能连说句话也会脸红?
瞧着他这副心虚不已的模样,担心她越解释越说不清!
而且,他更清楚,只要陛下见到武知意从来只有吃亏的份!
如今又被贤王误会。
还好这次有他跟着,定然不会让陛下吃亏,也不会让有些人妄议陛下。
若是真有那人敢有损陛下威严,那他的刀下定然也不会留有活人。
胆敢危及陛下,哪怕是权倾朝野的帝太后,也会成为她的刀下亡魂。
旁人怕他,但他不配。
他的眼里,只有陛下的安危,毫无帝太后娘娘的半分银子。
想到这里,他面具遮掩吓得视线,又看向殷贤,声音冷厉道。
“不知殿下,可还有其他疑惑?”
“也是,听着你这语气若是本王还会怀疑,怕不是得被你当下斩杀?”闻其声殷贤站了一夜略显生气的面色,气愤的怒目瞪了他一眼,又没好气的侧目看向殷玄说,“难怪儿臣进不来,原来是父皇早已让人打点好了?”
“朕……”
“贤儿?”
“母亲?您为何会被关在此处?”
待他与父皇斗气之际,忽然听到母亲呼唤的声音。
他顿感不妙?
这里为何会有母亲恐慌略有哭腔的声音?
他顿时怒气化为担忧!
他寻声几步走向寒牢深处,隐隐约约有个黑发皮面,衣着脏乱的人影?
难道她便是母亲?”
“吴福,快给本王拿火把!”奈何寒牢太大越走越暗他急忙呼唤。
“哎呦,贤王殿下,陛下快要上朝了,不是咱家不帮您,是国事要紧啊!”
听闻他的呼唤声,吴福急忙弓着腰与他解释其中缘由。
他一只手抱着十二龙冕冠。
而他的另一只手抱着殷玄的黑色衮龙服,着实腾不开手怎能给他拿把?
“武知意,你这个荡妇,赶紧将我母亲放出来!”
听闻过
他的解释,他在越往黑暗中走越恼火,气愤的转过身怒指武知意大声命令。
她是怎么敢将皇后关押的?
她凭什么关押皇后?
他气愤的视线紧盯着武知意,恨不得立刻将她千刀万剐!
如今她私自关押皇后之事已经众人揭晓,定当由她亲自将皇后放出来。
若是她不亲自打开牢笼,今日定然与她没完?
“武知意,本王的耐性有限,若是你不将皇后放出来,定会让父皇废了你的太后之位。”
殷玄:? ? ?
忽然听闻皇儿如此口气之大?
他顿时吓得面色一晃,急忙看向心爱的意儿摆摆手,慌忙解释。
“不不不不不……”
“呦,哀家听说陛下要废后,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闻其声,武知意貌美的容颜浮现一抹轻笑,又侧目打量着殷玄看似心平气和的问。
没想到他此次来凤仪宫的寒牢竟然是要废黜太后?
他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意儿你听着说……其实朕……朕朕朕……并未……”
“够了,哀家也是说理之人,不知哀家何处德行有愧?竟有劳陛下亲自废后?”
瞧着他那满腹算计的面色浮现恐慌之色。
他是心虚吗?
他何苦这样装模作样呢?
既然如此,他为何不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如此装成这副畏惧的模样有个天子威严吗?
他现在倒是装的像个无辜之人,难道敢做不敢当?
“你那些外面的野种,想当太子,是哀家遵循祖宗嫡长子继承的规矩。”
“才阻止了你如此胡闹,竟敢听信女子蛊惑废嫡立长,更是保护嫡太子不被人谋害。”
“哀家问你,哀家国政之事,平息皇嗣之争,可有何失德之处?”
“你给我说清楚!”
瞧着他气得龙颤抖的德行,她更是气愤抬眸怒指其质问。
方才他老谋深算威严呢?
利用她,算计她,想废了她,今日不说清楚休想废除她的太后之位。
“朕……朕……哎呀……哎呦哎呦啊呀……朕头疼啊!”
瞧见她就如虎狼之怒,唇齿间的声音就如寒剑闪烁。
像是想要将他咬死一样?
他高大的龙体不禁被吓得连连后退,身上的龙纹寝衣也被吓得抖了三抖!
忽然,他顿感一阵头疼!
他赶忙伸起颤抖的手臂,指腹轻轻揉着额头!
他高大的龙体像是被吓得不断颤抖?
不慎跪倒在她的脚下,嗓音慌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