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立刻挺直腰板,“是!” 应了一声后,转身一路小跑着去传达命令。
总司令望着老阎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八路军营地,临时搭建的指挥台上。
韩立站在台上,身姿挺拔如松,彰显着八路军的坚韧与威严。
他目光扫过面前列队的战士们,看着那一张张年轻却坚毅的脸庞。
提高了嗓音:“这次,我们不跟小鬼子打正面遭遇战。”
“要用炸弹、弹药对他们进行覆盖性打击。”
“让小鬼子也尝尝被火力压制的滋味!”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对敌人的仇恨与必胜的信念,激励着台下的战士们。
战士们听得热血沸腾,眼神中满是斗志。
人群中,王承柱的眼睛瞬间亮得像两盏灯笼。
他往前挤了挤,整个人兴奋得像个孩子,脸上的高原红愈发明显。
嘴都快笑到耳根了:“团长放心,只要那群小鬼子敢露头,我一定把他们轰的连渣都不剩。”
“让这群小鬼子去侍奉他们的天照大神!”
他胸脯拍得震天响,胸前的炮兵徽章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小鬼子被炸得屁滚尿流的模样。
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示自己的实力。
他的双手在山炮上抚摸着,就像抚摸着自己的宝贝。
一营长嘴角上扬,故意挑了挑眉,露出两颗虎牙:“小心现在牛吹出去了,一会儿打脸啊!”
二营长也跟着起哄,挤眉弄眼地说:“就是啊,整个 386 旅都看着呢,这要是丢脸,可丢大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脸上挂着促狭的笑容。
周围的战士们也都跟着笑了起来,笑声在营地中回荡。
缓解了战前的紧张气氛,展现出战士们之间亲密无间的情谊。
王承柱被逗得涨红了脸,却还是梗着脖子不服气。
王承柱白了他们一眼,双手抱在胸前,梗着脖子说:“丢脸?不可能的!你们看好吧!”
说完,扭头不再理会他们,可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泄露了他内心的得意。
他伸手摸了摸身旁的山炮,粗糙的手掌感受着冰冷的钢铁。
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已经与这门炮合为一体,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小鬼子知道八路军炮兵的厉害。
另一边,蜿蜒的山路上,小鬼子的队伍正浩浩荡荡地行进着。
月光洒在他们锃亮的钢盔上,泛着冷森森的光。
刺刀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队伍里传来皮靴踩在碎石上的沙沙声。
还有偶尔响起的日语咒骂,尽显侵略者的嚣张。
“真想不明白,司令阁下为什么让我们两个师团。”
一名师团长皱着眉头,满脸的不屑,嘴里还不满地嘟囔着。
“区区一个八路,我们任何一个师团都能消灭掉。”
他眼神中充满了傲慢,双手抱在胸前,骑在高头大马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他时不时地用马鞭抽打着路边的树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另一名师团长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连忙伸手拉了拉同伴的衣袖。
压低声音说道:“你快别说了!最近司令的心情不是很好,如果你这话传到司令的耳朵里,司令恐怕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他的眼神里同样写满了对八路军的轻视。
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这完全是大材小用,他们的轻敌,正将自己推向毁灭的深渊。
他们的手下将领们也都三三两两地小声议论着,脸上尽是不以为然的神色。
行军的队伍里弥漫着一股轻敌的气息,如同即将引爆的火药桶。
队伍中的士兵们也都松松垮垮,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终于,小鬼子进入了八路军的埋伏圈。
王承柱趴在战壕里,双手紧紧握着望远镜,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虎口处被金属棱角硌出深深的红印。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远处的敌人,呼吸急促而沉重。
呼出的白气在望远镜的镜片上凝成薄薄的水雾。
“副旅长,小鬼子已经进入进攻范围了,请求炮火覆盖!”
他放下望远镜,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紧张的情绪。
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向敌人倾泻怒火。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既是因为紧张,更是因为兴奋。
李云龙站在不远处的土坡上,双手叉腰,军帽微微歪斜。
嘴里叼着半支自制的卷烟。
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盯着山谷中的敌人,突然狠狠碾灭烟头。
火星溅落在枯黄的草地上。
“批准了!”
他声如洪钟,震得周围的战士耳膜发疼。
“王承柱,给老子狠狠的轰炸小鬼子。”
“让他们尝尝我八路的厉害!”
“也让他们知道,我八路也有能力对他们进行覆盖式轰炸。”
他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激起阵阵回音。
仿佛给战士们注入了无穷的力量,坚定了他们必胜的决心。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就等着看小鬼子被炸得屁滚尿流。
“放心吧,副旅长。交给我!”
“兄弟们,开炮!”
王承柱扯开嗓子喊道,声音里充满了豪情壮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随着他一声令下,炮兵阵地上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 “砰砰砰” 声。
炮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像一条条愤怒的火龙,呼啸着冲向小鬼子。
炮口喷出的火舌照亮了夜空,刺鼻的硝烟弥漫开来,呛得人直咳嗽。
战士们纷纷眯起眼睛,却仍紧盯着炮口的方向,全神贯注地执行着战斗任务。
有的战士被浓烟呛得直流眼泪,却依然坚守在岗位上。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爆炸声如惊雷般响起。
山谷都跟着剧烈颤抖起来。
炮弹在小鬼子的阵营中炸开,泥土、石块、残肢断臂被抛向天空。
烟尘和火光瞬间笼罩了整个山谷,惨叫声、哀嚎声混着爆炸声,在夜空中回荡。
一些小鬼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爆炸的气浪掀飞,连惨叫声都没发出,就被炸成了渣渣。
有的小鬼子身上燃起了熊熊大火,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
在火海中痛苦地翻滚。
还有的小鬼子被气浪掀翻在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却又被后续的炮弹炸得血肉模糊,四肢飞散。
曾经嚣张的侵略者在八路军的炮火下变得不堪一击。
一名小鬼子军官挥舞着军刀,试图阻止士兵反击。
却在下一秒被炮弹炸成了碎片。
四轮火力覆盖之后,原本嚣张的小鬼子队伍已经变得七零八落。
地上躺满了尸体,鲜血将泥土都染成了暗红色,汇成一条条小溪流。
侥幸活下来的小鬼子们惊慌失措,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
有的丢了武器,有的没了头盔,脸上满是恐惧和绝望。
只有零零散散的小鬼子逃了出去,他们连滚带爬地向着司令部的方向逃窜。
军装破破烂烂的,身上还沾着同伴的鲜血,头也不敢回,狼狈极了。
与之前的嚣张形成鲜明对比。
一个小鬼子士兵边跑边尿了裤子,嘴里还不停地喊着 “八嘎”。
王承柱站在炮台上,看着这一幕,发出爽朗的哈哈大笑:“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他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
双手叉腰,胸膛剧烈起伏。
李云龙等人脸上也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神中满是自豪。
他们互相击掌庆祝,手掌相撞发出响亮的声音,笑声在山谷间久久回荡。
这是胜利的欢呼,是对敌人的嘲讽,更是对自己英勇战斗的肯定。
王承柱激动地抱住身边的战友,不停地说着 “过瘾”。
打扫完战场后,李云龙带着众人回到了太原城。
此时,华北司令部里却是一片死寂。
华北司令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如纸,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气。
手里的电报滑落都浑然不觉。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仿佛见了鬼一样。
嘴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完全无法接受日军惨败的事实。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天皇发怒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恐惧。
“司令,太原城的事情已经严重影响天蝗陛下的计划了。而且消息隐瞒不了多久。”
参谋长站在一旁,急得直搓手,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锃亮的皮鞋上,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
“当务之急,我们必须想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的话,以天蝗陛下的性格,断然不会轻易的饶过您的。”
他说话时声音都在发颤,眼神中满是恐惧,害怕即将到来的惩罚。
他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试图想出一个好的办法。
华北司令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力地摆了摆手。
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奈:“战败的结果已经成为了事实,想要找合理的解释,谈何容易?”
他的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瘫软在椅子上,身体微微蜷缩着。
显得无比凄凉,曾经的威风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恐慌与绝望。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野心和抱负,如今却即将化为泡影,心中满是苦涩。
当小鬼子司令部一片愁云惨淡的时候,
八路军营地却是另一番景象。
尤其是李云龙和386旅的战士们,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李云龙正蹲在地上,拿根树枝在土里划拉着,嘴里还哼着跑调的山西小调,
军帽歪戴着,露出后颈被晒得黝黑的皮肤。
王承柱抱着个铁皮罐头凑过去,罐头表面还沾着些泥土,
“旅长,这玩意儿可比咱的炒面香多了!昨儿打扫战场捡着的,听说鬼子军官才配吃。”
李云龙抬头瞥了一眼,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伸手抢过罐头:
“就你小子会享受,这留着给伤员吃!伤员吃好了,上战场才有力气杀鬼子!”
他把罐头往身后一藏,继续用树枝在地上勾画着什么,嘴里嘟囔着:
“等老子琢磨透了这战术,下次让小鬼子连哭都找不着调儿。”
将太原城打下来以后,胜利的消息像长了翅膀,迅速传遍了十里八乡。
城门刚打开,狭窄的街道就被挤得水泄不通。
百姓们挑着自家的粮食、揣着刚烙好的饼子来劳军,筐子里还藏着舍不得吃的腌肉。
一位拄着枣木拐杖的老汉颤巍巍地挤进人群,拉住韩立的手,布满老茧的手掌微微发抖:
“长官,让我家小子参军吧!他有力气,能打鬼子!昨儿亲眼看着你们把小鬼子打得屁滚尿流,俺们可算盼到这一天了!”
老人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花,身后站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胸脯挺得笔直,眼神里满是渴望。
韩立看着老人恳切的眼神,重重地点了点头:
“大爷,保家卫国是咱们共同的事儿,只要愿意打鬼子,八路军的大门永远敞开!”
不仅是太原的百姓,整个中国的百姓纷纷闻讯而来,想要加入386旅。
营地外的空地上,报名处用木板搭了个简易桌子,前面排起了望不到头的长队。
有人背着锄头,有人揣着锈迹斑斑的菜刀,刀刃豁了口,却磨得发亮;
还有些穿着长衫的学生,攥着书本,眼神里透着坚定。
负责登记的士兵坐在桌前,写一会儿就得停下来甩甩发酸的手腕,墨水把指尖染得乌黑。
“下一个!姓名?”他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也正是因为如此,386旅的实力飞速扩张。
......
新兵训练场上,到处都是喊杀声。
老兵们手把手地教新兵持枪、拼刺刀,嗓子喊得又干又哑,却依旧耐心十足。
“枪托抵肩,三点一线!别手抖,就当对面是抢你粮食的鬼子!”
老兵扯着破锣嗓子喊道,亲自握住新兵颤抖的手,调整持枪姿势。
阳光下,新兵们的军装被汗水浸透,却没有一个人喊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