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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青瑶听着金渊的说辞,瞬间像坠入冰窟。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是爱小汐的,我怎么会强迫她呢?

我只是想让她变得更优秀而已呀!

还有萧忆安,他作为东立国的镇国大将军,本来就拥有至高的荣耀了,现在又因河城一战名声大振。

我让他交出虎符难道不应该吗?

万一……万一他拥兵自重我东方家的皇位岂不是岌岌可危?

还有花一棵,他没有尽到保护小汐的责任,难道不应该惩罚他?”

金渊摇了摇头,好半天才淡淡的说:“那你说花一棵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他是小汐的贴身暗卫,还是是她的夫君?”

“这……”东方青瑶瞬间就哑然了,若说是贴身暗卫,那当初就不应该逼着小汐承认他的身份。

既然承认了他的侧君身份,尽管只是一个侧君,但那也是有品阶的。

这就意味着他在这个家族中的地位并非无足轻重,而是有一定的权力和地位的。

然而,按照常理来说,如果不是因为他犯下了极其严重的过错,按照律法规定,自己今天根本就不应该对他动用刑罚。

更何况,自己不仅对他用了刑,还直接削去了他的侧君之位,这无疑是一种极其严厉的惩罚。

东方青瑶越想越觉得事情跟她想的不一样了,难道真的是我做错了?

可是我这么做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小汐能够更好的掌握皇权,想要她过更好的日子呀!

想到已经离家出走的女儿,还有前后脚离宫的几个孩子,她感觉喉咙里有一丝丝的腥甜在翻涌。

金渊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发现她不再说话,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机一般。

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他心中一惊,生怕自己的言行再次刺激到她,让她那好不容易才有所好转的身体又遭受重创。

便叹息了一声,也闭上了嘴,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替女儿惋惜。

我这个可怜的女儿啊,就没有享受过一天的父母之爱。

然而,他心里也很清楚,阿瑶其实也是爱着女儿的。

只是由于她对东方家族的皇位有着过于执着的追求,以至于有时候会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境地。

仿佛钻进了牛角尖一般,难以回头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整个形势已经变得不受控制了。

若是找不回小汐,若是萧忆安不再回来,那这东立国的皇位和江山该怎么办?

阿瑶的身体状况虽然在小汐的精心调理下有了明显的改善,但距离完全康复仍有一段距离。

然而,小汐的离开使得阿瑶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

如果小汐不再回来,那么这三个月的药丸或许只能让阿瑶的生命再多延续几年而已。

唉……金渊越想越觉得这些都是阿瑶的自作孽,可责备她的话又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一时间整个屋子的气氛便低了许多,两人就这么一个坐着,一个躺着相对无言……

金霖带着自己的人马,在京城里仔仔细细的寻找着,可即便他翻遍了整个京城,也没有找到林汐的下落。

他颓废的回到了皇宫里,对着爹娘说:“父王、母妃,儿臣带人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妹妹的下落。

或许……或许她已经离开京城了!

儿臣出来也有些时日了,今日就打算返回大金国了。

你们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体,儿臣告辞!”金霖说完也不等他们出声,直接弯腰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带着自己的人离去。

金渊本来还想开口让儿子留下来再帮着找找女儿的,可是听他说已经把京城都找遍了,都没有女儿的下落。

心里也明白了,女儿大概是不会再回来了。

既然她要走肯定就不会再给自己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就像当初她从大金国一路逃到东立国来一样。

要不是她的眼疾犯了,被萧忆安无意中带进了将军府,恐怕到现在自己的那些个侍卫都还没有找到她。

另外就是霖儿说的也有道理,他从大金国出来已经有好些时日了。

要是再不回去又怕那边出什么乱子,所以他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挽留的话来。

东方青瑶看着转身离去的儿子,又想起还是下落不明的女儿,最终受不了打击,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皇宫里顿时又是一阵人仰马翻,而同样手忙脚乱的还有萧忆安等人。

本来他跟寒子墨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卫和福星他们正在往后山走的,只是还没走出多远,就见到馒头牵着一匹马,马背上还驮着小花。

原本二人是不想再跟小花有过多的交集,毕竟他是太上皇的人。

若是让他知道了自己二人的行踪,怕是会给自己带来诸多的不便。

谁曾想走近一看才发现小花已经昏迷过去,且身上一片血肉模糊。

问了馒头才知道这件事的始末,二人听后都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了。

看着小花奄奄一息的样子,二人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萧忆安从怀里掏出了之前小媳妇送给自己的伤药,喂了一颗在小花的嘴里。

然后又拿出一个水囊递过去:“馒头,你把他的衣服扒开,用这个水给他冲洗一下伤口。

然后再给他上些伤药,就这样放任不管的话,这个伤势这么重他会熬不住的。”

馒头红着眼接过水囊道谢:“多谢将军赏赐,先前并非是属下不给主子上药。

是太上皇下令,把我们所有的东西都给扣下了,一点都不留情。

我们原本的那些财物、衣服等等,都被没收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两套粗布衣裳。

当我们从宫门口走出来的时候,就是一无所有身上连一文钱都没有了。

没办法,我只好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一辆破烂不堪的板车。

这辆板车虽然破旧,但总比没有好啊,于是我就用这辆板车,艰难地将主子推到了猎场的外围。

幸好主子回宫的时候并没有把马骑回宫,还好这马儿灵性没有跑掉,不然我们将是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