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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亲近大自然的机会,让姐妹三人心情愉悦。

更何况,小月还在露营的时候,遇到曾经的患者。

患者家属昨天不仅帮她们搭天幕,还给她们送了自己做的小蛋糕品尝。

善意,在这一刻闭环。

太阳下山之前,患者一家就离开露营地了。

匆匆的一场相遇,似乎是在告诉安小月:不要吝啬你的善意,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要帮一帮需要的人。

也许只是小小的一个举动,也会影响别人的一生。

安小月回到傅园,幸运刚加完餐,秋姐准备带他去外面撒散步。

结婚之后,安小月从来没有离开傅盛炀这么长的时间。

她一回家,走哪儿都被傅盛炀跟着。

就连她洗澡,傅盛炀也要加一。

她强烈拒绝,傅盛炀只得在浴室门口守着。

洗去一身味儿,安小月才同意傅盛炀抱她。

“啊!”傅盛炀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一口气,“宝贝老婆,我想死你了。”

傅盛炀不是一次两次这样,经常抱着她嗅,说她好香,一闻就让他身心愉悦。

那模样,仿佛她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傅盛炀对她上瘾了一般。

安小月不相信,闻了闻自己的衣袖,秀眉不解地蹙在一起。

“除了洗衣液和身体乳的味道,我没闻到其他什么味儿啊?”

“宝贝老婆当然闻不到了,那是你独有的香气。”

傅盛炀音调上扬,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火烧火燎地烫。

好吧,暂且就当是因为太爱。

夫妻俩抱着腻歪了好一会儿,傅盛炀才幽幽开口。

“医院通知我,可以接江开回来了。”

温情的气氛,倏地变得凝重。

事情来了,总是要面对的。

崔妈把海棠楼收整出来有一段时间了。

她这个做表嫂的,再不喜欢、不愿意见江开,也必须把江开从医院接到傅园来。

她心有不愿,傅盛炀何尝不是如此。

安小月抱着傅盛炀的腰不放,仰着头,满眼都是对他的关心。

“那是不是要先和爷爷说一下江开的情况?也得让爷爷有个心理准备。”

只她一眼,傅盛炀便觉亏欠。

当初,江开拿着小月在酒吧卖酒赚医药费的视频,当着全家上下的面,喊小月“卖酒女”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那么没有教养的人,却要比他还小的小月大度地将人接来傅园。

傅盛炀喉咙发紧,“委屈你了。”

话落,他又默默在心里补一句:不会太久的。

安小月怔愣片刻,心一阵锐痛。

她不在的这两天,盛炀一定很难熬吧。

她踮起脚尖,在傅盛炀的唇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

那一吻,温柔入骨,安抚了傅盛炀不甘的心。

安小月甜甜一笑,“才不委屈呢,我只求对得起我自己的良心。”

傅盛炀会心一笑,摸摸她柔顺的长发,眉眼间皆是爱意,“是要爷爷知道。”

但,他也绝对不会让小月受委屈。

“那我们一起去找爷爷。”安小月拉起傅盛炀的手,往松涛苑走去。

过去的一路,傅盛炀的目光都在两人十指交握的手上。

是小月在他身边,他才有如今温馨的家,幸福的日子,和一位可爱到让人心软的儿子。

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是会破坏他幸福的事情、人,他都会远离。

“爷爷。”安小月刚踏入松涛苑,就看见站在花圃边的傅金云。

他和管家福伯在一起,两人围着花坛,好像在商量着什么事情?

“小月和盛炀来了。”傅金云见两人身后没有幸运的身影,“我的乖曾孙呢?”

“秋姐带他散步,我和盛炀过来,是有事情要和爷爷说。”安小月松开傅盛炀的手,示意他来说。

福伯有眼力见地离开,“老太爷,那我就安排人把花坛改成圆弧形的,这样就不会磕到小少爷了。”

傅金云:“行,尽快安排。”

安小月这才知道,原来是花圃的边缘呈九十度直角,边角太过锋锐,磕到人很痛。

爷爷担心磕到活动范围越来越大的幸运,让福伯改成圆弧形。

这么细节的地方,都被爷爷注意到。

可见,爷爷有多重视幸运这个小曾孙。

“进去客厅说吧。”

傅金云不知道孙儿要说什么事,但孙儿脸色深沉,他的心倏地变得忐忑。

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明天,我会把江开接回来,住进海棠楼。”

甫一坐下,傅盛炀直接说结果。

傅金云定定看着傅盛炀,眼中写满震惊。

“什么?”

傅盛炀知道,爷爷听清楚他刚才的话了。

只是太过惊讶,才会本能地问出这个问题。

他语气平淡,“前段时间,江开在监狱被人打,情况危急,直接联系的我......”

不等傅盛炀说完,一向很注重礼教的傅金云,直接打断他的话,“什么人打的他?”

安静坐着的安小月,瞬间感受到强大的怒气。

爷爷眼中的怒意,如翻涌而来的海浪,势要吞噬海上的一切。

安小月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骇人的爷爷,她不由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忽然,手上传来暖意。

她这才察觉,手握得有多紧。

傅盛炀温热的掌心,将她的手包裹,她渐渐放松下来。

安小月侧目,微微摇头,告诉傅盛炀,她没事。

盛炀只是说江开在监狱被打,爷爷的反应就如此大,是她没有想到的。

而盛炀一脸平静,好像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发生一般。

傅盛炀没有回答傅金云的问题,而是继续刚才的话,

“我安排他去龙金医院治疗,监狱的意思是,江开的身体情况不适合在监狱服刑,他们提出建议,江开痊愈出院之后,给江开戴上电子脚铐,限制活动范围,监狱的工作人员也会定期访查。”

傅金云听完,仍然不死心。

甚至因为傅盛炀不回答他的问题,怒意更胜,一张脸也因为气血上涌,泛着不正常的红。

他全然不顾惜自己的身体情况,手重重地拍在茶几上。

“我说,是谁......打的江开!”

傅盛炀呼吸紊乱,几乎快压制不住情绪。

他迅速低头,掩去眼底的失望之色。

他爱惜爷爷的身体,先告诉爷爷,要把江开接回来。

因为,他知道,就算找爷爷商量,爷爷也会要求接江开回来。

他破除一切不利因素,顺理成章地促成这件事。

可爷爷在乎的,是江开被谁打了,一点不爱惜全家在他身体上付出的精力、时间。

傅盛炀坚信,下意识的反应,才是人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傅晚棠的死,江开进监狱,彼此都知道怎么回事。

但终究......

失去的人,遗憾的事,才是爷爷想要弥补的一切。

傅盛炀抬眸,语气冰冷如雪。

“江勉之的政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