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毕琳手中的剑闲不住,可嘴也闲不住。她大声说道:“好你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好好的男人不做,偏要姓吕(女),还要做个女人。你说你当个太监也就算了,可偏要出来与人争个高低。本姑娘可不惯着你这个假女人,今天也要你尝尝真真女人的厉害。”
毕琳故意想激怒那吕震武。把那吕震武故意喊成是太监,是假女人,故意羞辱他。这可把那吕震武气的是灵魂出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你这该死的小女子,本事不大嘴倒阴毒。看招吧!”吕震武气急败坏地说道,他四人同时攻了上去。
吕震武四人依靠人数上的优势,占据着上风。可那贺聪和毕琳始终是只防不攻,他四人也拿他们奈何不得,双方到出现僵持。
毕琳乘对方不备时,使出一招花剑,一下朝个子偏高的那黑衣人脸上刺去。那人惊慌之下举刀抵挡,可毕琳不等招式变老,突然来了一招反手,削向那人的腿部。
那人只顾举刀防守上盘,下盘顿时露出破绽。当看到剑突然变招已不及回防,一下被毕琳剑在他手上划破一道血口子,鲜血直流。他吓得向后一倒,痛的大叫不已。
那人看着手中的血口子,木桩似的呆立当场,脸色刷白,额头上落汗如雨,仿佛手上的血口子是一条毒蛇。
而手中的剑不由地掉落,他似乎顿时惊醒,神志这才恢复正常。所受这一剑不仅削掉他手中之剑,也削断了他向来的自信心。
可那吕震武也不是等闲之辈,见毕琳只顾攻击那人时已出现空档,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手一掌击在毕琳的背后上。
当贺聪发现时已为时已晚,虽喊‘小心’并转身去阻挡时,那吕震武的一掌已打在她的背上。这结结实实的一掌毕琳如何承受的起,‘扑’的一口鲜血从嘴里直喷而出。身子站立不稳,就在要跌倒时,被贺聪一把抱住。
贺聪左手抱住毕琳,右手马上还回了一刀,正好划伤吕震武的手臂。那吕震武手臂受伤,也不敢擅自攻向前去,并急忙向后退出几步。
那廖兴此时觉得有可乘之机,在贺聪抱着毕琳正背对他时。他飞快地冲了过来,舞起锁魂钩对着贺聪就打了过去。那知贺聪错开一步,一个大回身,手中的刀一挥竟把那锁魂钩磕飞。
同时,又飞起一脚,刚好踢中他的下颚。廖兴‘哇’的一声,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另一黑衣人见廖兴冲向前,也觉得自已有机可乘。可他才上前二步,就被贺聪磕飞的锁魂钩正中胸怀。那磕飞的锁魂钩力道之大,他如何承受的起?顿时一命呜呼。
廖兴见那黑衣人一死,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锁魂钩已丢,便无回手之力。所以爬起来就跑。那知贺聪的刀住回一带,并将他斩成二截。
贺聪这时忙看向毕琳,却见她面色苍白,脸上露出着急的神情问道:“毕琳妹妹,你、你感觉怎么?”
毕琳知道他为自已担心,则用手一抹嘴角的鲜血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可鲜血还是不断的从嘴里流出。
那吕震武已把受伤的手臂包扎好,提着刀走了过来。
毕琳忙道:“因为现在大敌当前,你不要管我,我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你快去对付那魔头!”
贺聪忙取出一颗小还丹塞入她嘴中,说道:“你再坚持一下,让我来收拾他!”
“你这两个小男女还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是不是害怕了?我马上就送你们上路,你们有什么话到阴间去说吧!”吕震武捂着手臂说道。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我敬你也是个人才,那我们就来个鱼死网破吧。”贺聪把毕琳放下,提刀迎向前说道。
“想不到你临死还嘴硬,就算你们两个人现在联手,恐怕也不是我的对手了。”吕震武大声叫道。
毕琳听他这么一说,心机一动,然后说道:“你个死老太监,你杀了这么多人,也该停手了。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有本事过来和我比试比试?”
毕琳吃了小还丹后顿时感到全身气血畅通,人也恢复了原气。知道贺聪给她吃的小还丹就是灵丹妙药,让她起死回生。她怕贺聪一人对付不了吕震武,又怕自已尚未恢复功力,所以想拖延时间来制约他。
“哈哈!你个死丫头,你中了我一掌未必还能活的下去吗?死到临头还嘴硬?不过今天老子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一同上阎王爷那里去报到。”吕震武说完仰头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吕震武正笑着开心,这时却突然笑不出来了。只见毕琳已起身站了起来,她手持剑来到贺聪身边。吕震武感到惊呀和不解,这怎么可能?任何人中老夫一掌,不死也要脱层皮。可她怎么会好得这么快?简直就是奇迹。除非她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或者吃了世间少有的小还丹。现在也只有小还丹才能给人以起死回生,可她们怎么会有呢?
吕震武心中有疑,忍不住问道:“死丫头!你实实在在地中了老夫一掌,却如何能站立起来?是不是吃了小还丹之类的灵丹妙药?快快如实地讲来!”
毕琳呵呵笑道:“你个死老太监,你真是无用。你不是男人,所以打出的那一掌阴气太重。如果打在男人身,阴阳气相融,他必定承受不起。可你这个阴人用掌打在我这小女人身上,就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对我是毫无影响。所以我劝你还是把自已的武功费了,免得让人笑你像个女人一样毫无出息。”
“你、你胡说!你个死丫头一派胡言,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吕震武气得怒道。
贺聪一听可乐了,也凑着说道:“哎呀!这可不好啦!我要是与这死老太监相斗,他阴气太重,要是吸了我的阳气可怎么办!我岂不是也要变成一个不阴不阳的太监?我可不干,我可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
那吕震武听他二人一唱一合地羞辱自已,气得是火冒三丈,提着刀就冲向前来。
毕琳对贺聪道:“少侠哥哥!常言道:以阴克阴,以阳克阳。就让我来对付这死老太监!”
说着飞身一跃,长剑一劈,使出了贺聪教的无影剑法。这一剑如同飞流而下的瀑布,一泻千里,气势磅礴。
那吕震武见这一剑威力着实厉害,心中很是好奇,忍不住又问道:“你这死丫头,小小年纪怎地会这无影剑法?”口中虽问,可手中的刀不敢怠慢,举起刀挡住毕琳的剑。
贺聪可是不放心,担心毕琳难敌吕震武,于是也提刀冲向前来。把刀当剑,也用上无影剑法攻向吕震武。
吕震武心中更是大奇,这两个小男女怎地都会这无影剑法?再说那贺聪用刀,况且用刀却不使刀法,而将刀法演变成了剑法。心中大是不解。又一想‘武学一道,疏途同归’,刀法变剑法不是没有可能。便又大声喝道:“你这少年是用刀的,怎地二人会这无影剑法?”
贺聪从容地说道:“用刀还是用剑这并不重要!”随后他怎么问,二人根本不再理采他。“举头望明月!”毕琳说出一句诗,自已的剑却攻向那吕震武的上盘。
吕震武可不知毕琳说诗的含义,忙守住上盘。可那想贺聪则配合她做出相应的招式,用刀守住毕琳的下盘,并以刀做剑,攻向吕震武的下盘
吕震武也想看看这套剑法的威力,不由地说了一声道:“好!”说完,一招‘秋风扫落叶’,身体旋转带动刀也旋转,像一阵旋风一样,攻向毕琳。这一招刀速奇快,甚为厉害,再加上他功力深厚,使出这一招更是如虎添翼,无懈可击。
毕琳则双脚一蹬地,身体直入上空。忽然,她身体倒转,手持宝剑向下冲来。口中则说道:“飞流直下三千尺!”而剑尖直直刺向吕震武的头。吕震武料想自己这一招完美无缺,岂知毕琳会使出这一怪招来,心下一惊,赶紧撤刀收身,想乘她落地时来个攻其不备。
可是贺聪不待他撤刀收身,也已上前攻向。并封住他左右,又护住毕琳的下盘,这让吕震武不得不回防贺聪。
毕琳一剑刺下,吕震武已是避开。但剑已无法回撒并刺到地上,剑身一弯,毕琳借助剑身弯曲的反弹之力,落到地上。刚一着地,吕震武的刀就已经砍到身前。毕琳不慌不忙,一个腾身横叉,接着右手一挥,宝剑刺向吕震武的面部。毕琳的剑虽然是后发却是先至。吕震武一折腰后仰,毕琳的剑刚刚从他的头上划过,吕震武惊出一身冷汗。可才躲过这一剑,贺聪的刀也已跟了过来。
贺聪一直是蓄势待发,更是见机行事。他以刀做剑跟着刺去,威力却丝毫不减。几招下来,两人心神合一,意念相通。一攻一守,相互眷顾,配合的天衣无缝。在大敌当前,两人自是意念相通,由于熟知这无影剑法的招式,更是做到一招一式相辅相成。如此一来,剑法威力大增。二人这么的相互配合,顿时把那吕震武杀的是摸不着魂头。
“你们这对小男女,使得是什么怪招?”这当然逃不过吕震武的眼睛,他的手已经颤抖,因为紧张,他挥刀气愤地大声喝道。然后又道:“据老夫所知,这样的招式应该是一对夫妻共同创造和练习的。难道你二人是一对小夫妻?”
毕琳听他这么一说,脸上不禁露出红晕,怒诉道:“老太监,休得胡言,再吃我一剑!”刀光如飞虹,好快,极快,威力无匹,可这时出剑却不像平时那样稳定。
吕震武这时与他二人打斗,是越打心中越是烦燥。本以为轻松能将二人拿下,可越打越让人心惊。尤其是那小男子,手中的刀法本是威力无比,可他却把刀当剑来使。开始还显得毫无章法,可几招下来,他招式却无比迅捷,竟让自已的回击显得有些吃力。现在他二人的联手,又把剑法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来。如果再与他们打斗下去,不但打不赢,可能还会功亏一篑。
又是几招下来,吕震武已是力不从心,招招受阻,式式回击无力。心中懊悔,怎么连个初出茅庐的小男女都应付不了,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不过知道再这样斗下去,不要说打不赢,更可怕的是弄不好便死无葬身之地。于是他已无心恋战,并突然急向后退去,并迅速掏出几枚飞镖射向毕琳和贺聪。嘴中还说道:“二个小鸳鸯,下次再见到你们绝不手下留情!”
他这飞镖来得突然,贺聪大喝一声“小心!”忙挥刀打落二枚飞镖。又有二枚飞镖向毕琳飞去,如果再用刀挡已是不及。贺聪一个飞身扑倒在毕琳身上,二人就地打了几个滚才停了下来。
二人两眼相望,半天不语,然后又同时推开对方。贺聪忙向四周看去,却见那吕震武已飞快地向那山谷外跑去。
贺聪看着毕琳忙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毕琳心怦怦跳着。
“让吕震武逃走了。”贺聪继续说道。
“是啊,他跳走了。”毕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也放下一颗芳心,只是跟着贺聪的话说道。
“你怎么了,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事?”贺聪看到毕琳心不在焉的样子,再次问道。
“没事、没事!”毕琳一怔,赶紧说道:“嘿!这个老太监真是一个混蛋,竟然让他给跑了。”
“是啊,”贺聪说道:“这样也好,我们二人联手后,让他知难而退。”贺聪平和地说道。
“你说我们二人联手后,真得会那么利害吗?那老太监说这套剑法必是一对夫妻共同创造和练习的,难道真是这样吗?”毕琳显得不安地说道。可这时她又觉得说此话有些不妥,脸上更是一阵阵红晕。稍等过片刻,她又说道:“我们刚才联合使出的剑法威力非同凡响,为什么先前你教我一起练的时候,却不可以呢?”
“我怎地知道?可能是你太笨了吧?”贺聪说道。
“胡说,你才笨呢!”毕琳反驳回道。
贺聪这时笑道:“我的好妹妹,哥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妹妹可是聪明绝顶的人。不过你要知道,先前我们二人只是在一起练习,而并不是临场作战。所以不能达到意念相通的境界,而缺少相互之间的默契。现在是两个人合用,又是临场作战那就更是如虎添翼。”
“以后怎么才能实现相互之间的默契?”毕琳忧虑地问道。
“呵呵!当然是夫妻啊!”贺聪不加思索地回道。
“胡说!你还笑?”毕琳瞪了他一眼,然后又说道:“我们现在联手还要靠诗句提醒,这可不叫默契。要是两个人联手,又能默契配合,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来。那我们为何不真的联手呢?你说呀!”
“我说什么?”贺聪不解,也无法回答。
“我问你答就是了。”毕琳说道。
“我、我……。”贺聪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也在想:‘这让我怎么回答?要想默契当然是夫妻才能实现,可我们只是朋友。朋友在一起练得时候,也无法像夫妻一样默契。’于是自然自语地说道:“我们要是鸳鸯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