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田师傅笑着对何雨柱说道:“哈哈,柱子啊,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后厨忙碌,连轴转了这么多天,实在是太辛苦了!我都看在眼里,你所付出的努力和汗水,我都记在心里,所以,我昨天和掌柜的特意商量了一下,决定从明天开始给你放三天假,让你好好休息休息。”
何雨柱听到田师傅说得,心中一喜,只见他故作镇定地说道:“谢谢师父!”
其实,何雨柱心里正发愁怎么找时间去跟踪刘二林这个叛徒呢,没想到田师傅这时候竟然主动提出给他放假,这可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啊!
………………
晚上下工的何雨柱来到了李怀德藏身的地方。
一见到李怀德,何雨柱便迫不及待地说道:“李大哥,我今天在路上看到刘二林那个狗东西了!”
李怀德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连忙提醒道:“柱子,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啊!刘二林这狗东西现在攀上了小倭子,他身边肯定会多一些狗腿子,你要是轻举妄动,很容易打草惊蛇,反而让他有所警觉。”
“李大哥,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注意安全的!”何雨柱一脸认真地说道。
李怀德听后点了点头说道:“柱子,保护好自己!”
“李哥,没啥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啦!”来到地窖口的何雨柱点头说道。
回到住处后,何雨柱像往常一样,一进屋便躺在了床上,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的脑海里一直在思考着如何对付那个可恶的刘二林。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一个绝妙的计划在何雨柱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来,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有了主意之后,何雨柱迅速闪身进入了他的小世界,在小世界里,他精心整理了一些对付刘二林可能会用到的东西。
一切准备就绪后,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一个念头就离开了小世界,重新回到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没升起,何雨柱就早早地起了床。
在院子里打了几套拳,活动了一下筋骨,何雨柱便骑着自行车直奔刘二林所在的伪警局。
到了伪警局附近,何雨柱找了个小摊子坐下来,买了点早饭,悠闲地吃了起来。
不过,何雨柱的眼睛可没有闲着,一直在观察着伪警局门口的动静。
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传来。何雨柱定睛一看,只见一辆军车停在了伪警局门口,紧接着,一群人从车上鱼贯而下。
何雨柱定睛观瞧,只见那走在最前面的人,正是刘二林。
刘二林身后还紧跟着几个黑狗子押解着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
“这该死的刘二林,真是个造孽的家伙!”有人愤愤不平地骂道。
“可不是嘛,你瞧瞧刘二林今天又带人出去抓人了,谁知道抓的都是些什么人呢!”另一个人附和道。
“我看啊,报纸上说这刘二林叛变组织了,他抓的人说不定跟组织有关系呢!”有人猜测道。
“这狗日的,刚刚投靠了小倭子,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向小倭子表忠心,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汉奸!”有人怒不可遏地吼道。
……
小摊上的食客你一言我一语,对刘二林的咒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这些话语不断传进何雨柱的耳朵,让他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何雨柱死死地盯着远处的刘二林,只见他一脸的不可一世,嚣张跋扈至极。
刘二林那副嘴脸,让何雨柱恨得牙痒痒,他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碎尸万段。
然而,何雨柱深知此时冲动绝非明智之举,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匆匆吃完饭后,便起身离开了小摊子。
只见何雨柱快步走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小巷子里,然后停下脚步,开闪身进入小世界始对自己进行伪装。
何雨柱迅速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了一套破旧不堪的乞丐装,接着用泥土和灰尘将自己的脸涂抹得脏兮兮的,又把头发弄得乱糟糟的。
经过一番乔装打扮,当何雨柱再次从小巷子里走出来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副乞丐的模样。
只见何雨柱再次来到伪警局附近蹲守,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他看到了一辆小倭子军车缓缓驶来,停在了伪警局门前。
车门打开,只见一个倭子中佐走下车来,刘二林这个狗东西见状,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点头哈腰地对那个倭子中佐谄媚道:“屎田汰菌,您来了!”
“刘桑,你滴做滴不错滴噶活!”只见屎田小倭子满意地点点头,用生硬的中文对着刘二林说道。
刘二林赶忙应道:“汰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样,让人看了简直想冲上去揍他一顿!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注意到有几个小倭子记者也来到了伪警局,他们对着刘二林和一群小倭子不停地拍照。
不用想,何雨柱心里也明白,他知道这些小倭子肯定是要大肆搞宣传了,把刘二林这个汉奸卖国贼捧得高高的,好让更多的华国人看到,从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时,屎田小倭子从车上拿出一个信封,交给了刘二林。
刘二林接过信封,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了,屎田小倭子拍了拍刘二林的肩膀,然后转身回到车上,准备离开伪警局。
就在屎田的车缓缓启动,准备从何雨柱身边驶过时,何雨柱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只见何雨柱迅速用神识在小世界取出了一个定时炸弹,悄悄地将炸弹放在了小倭子车底。
随着车辆的远去,何雨柱看着那辆小倭子军车,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何雨柱知道,这个定时炸弹将会给这些可恶的小倭子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就这样,何雨柱继续若无其事地在伪警局门口装模作样地进行乞讨还不忘观察着伪警局的动静,他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脸上抹着一些灰尘,看上去十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