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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都要走了还整幺蛾子

“没什么事,你明天要走了,我想跟你说说话。”解景珲笑看着解景玲。

解景玲看着解景珲,两个亲弟弟,一个贪得无厌,一个温文尔雅,敛起心中的感慨,解景玲退开一步。“进来吧。”

等解景珲进屋,解景玲关上门,解景珲坐在椅子上,解景玲坐在小马扎上,两人相视无言,静坐了许久,解景珲才开口。“大姐,听四弟说,阿奶晕倒了。”

“三弟,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想对阿奶尽孝,我不会阻止你,也不会用当年的事逼迫你不对阿奶尽孝。”解景玲声音很平静,她是家里老大,景三是家里老小,她记忆深刻,景三太小,估计那些事他根本记不住。

解景珲眉宇间染上一丝哀伤,连脸上温和的笑容都带着一丝悲凉。“大姐,小时候发生的事,我没什么记忆,连阿奶背着爸妈打你,事后还威胁你不许告状,不然她就让爸不要妈,这些记忆我都有些模糊了。”

解景玲脸色惨白,浑身压抑不住的颤抖,那是渗透灵魂深处的无助绝望惧怕。

景三记忆模糊,她却记忆犹新。

解景珲见解景玲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记忆里起初阿奶是不打大姐的,是有一次阿奶打妈的时候,大姐冲上去帮忙,推倒了阿奶,阿奶才开始打大姐,那次大姐得到了深刻的教训,阿奶打了大姐后还找爸告状,阿奶很会演,在爸面前寻死觅活要爸教训推倒她的大姐。

爸愚孝,将大姐收拾得很惨,妈太胆小了,护不住大姐,抱着他们兄弟俩在墙角瑟瑟发抖,眼睁睁看着爸收拾大姐。

阿奶是怎么欺凌妈的,解景珲真没什么印象,却耐不住解景玲下乡后解景玮给他的灌输,对阿奶,若说恨之入骨,有点偏激,有怨是真的。

他不是解景玮,明明对阿奶有恨,却依旧能维持表面和颜悦色,也不像解景琛那般,不顺心就怼阿奶,更不像解景珏惹火了他六亲不认,一副要太义灭亲的决绝。

他是逃避,有阿奶的地方,绝对没有他,必须出席同一个场合,他就对阿奶视而不见,哪怕是开车送阿奶回家,在车里他都会避口不言,除非忍不住。

“大姐。”解景珲起身,蹲下身体,抱住解景玲颤抖的身体,声音温润。“大姐,我有能力,我能保护你。”

解景珲的怀抱给人安全感,带着驱散她内心恐惧的力量,解景玲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思绪。

“三弟,热。”解景玲语气轻松,她已经缓过来了。

解景珲愣了一瞬,放开解景玲,蹲在她面前,神情极其认真,又重复一遍:“大姐,我有能力,我能保护你。”

解景玲笑了,一脸欣慰地看着蹲在她面前的解景珲,她被打的时候,景二躲藏在床底下,只有景三敢站出来,展开双臂,用他小小的身子保护她,结果却是被阿奶直接拎开。

被阿奶打得满身是伤,坐在墙角舔舐伤口,景三就会跑过来,满眼心疼,哭泣着承诺,等他长大,有能力了,他就保护她。

“三弟,我现在有自保的能力。”

“你的自保就是隐忍吗?”解景珲难得卸下温和的面具,冷着脸看着解景玲。

解景玲一开始没听明白,随即恍然大悟,笑着解释道:“我婆家人不会动手打我,他们只想我吃亏,多干点活。”

比起阿奶,婆家人对她真的很善良,解景玲当初嫁给孙得宝,唯一的条件,动口不动手,这么多年,婆家人都谨记,无论如何争吵,从来不动手,因为他们心里清楚,这是她的底线。

解景珲沉默,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吃亏是福。”解景玲拉着解景珲站起身,蹲久了脚会麻。

解景玮也找她聊过,没差点被解景玮气死,解景珲却让她感觉到欣慰,懂得感恩的人,一定不是坏人,不懂得感恩的人,即使不是坏人,也自私自利到无药可救。

吃亏是福,不过是自我安慰,解景珲想说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

让大姐离婚吗?先不说大姐和大姐夫的感情,离婚后对大姐真的好吗?

“行了,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快回屋睡觉。”解景玲拍着解景珲的肩膀。

“大姐,我明天送你去火车站。”解景珲说道。

“不用,我不喜欢离别。”解景玲拒绝。

“大姐。”解景珲不死心。

“啰嗦。”解景玲将他往门口推,打开门,见解父回来了,解景玲收回视线,故作没看到,对解景珲说道:“三弟,我还是那句话,你想对阿奶尽孝,我不会阻止。”

听到解景玲这话,解父反射性躲在院子里那棵树后,若是白天,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身影,现在是晚上,又没开灯,根本看不清。

解景珲眸光凛然,凝视着解景玲,逐字逐句。“我对阿奶尽孝,我怕咱妈死不瞑目。”

解景珲的话,在解景玲意料之中,眼尾扫一眼躲在树后那抹身影,一脸凝重的说道:“她毕竟是咱爸的妈,我们的阿奶,你不对她尽孝,咱爸会不高兴。”

回到孙家,山高皇帝远,爸对她鞭长莫及,了不起阿奶死后爸通知她,心情好,她就回来奔丧,心情不好,她在电话里哀悼一句,爸,节哀顺变。

她远嫁有远嫁的优势,在对阿奶尽孝这件事情上,她就挺占优势的。

解景珲不一样,他们都在四九城,又和爸住一起,别说死了,就是生病垂危,估计爸都要拉着他床前尽孝,死后还要逼着他守灵。

比如白天,景五吃了饭,碗一丢,逃之夭夭,爸又叫不动景四,景二又是主角,叫景三开车送人,景三再不愿意也只能听从爸的安排。

“哼!”解景珲冷哼一声,说道:“谁管他高不高兴,逼急了我,我直接入赘沈家,不仅把小朵的姓改了,我的姓也改了,大姐,你凭良心说,解景珲好听,还是沈景珲好听。”

解景玲心底轻叹一声,三弟啊!倒也不用这么极端改姓。

解景玲原本想自证清白,让爸知道,景三不对阿奶尽孝,并非她怂恿,没料到解景珲会说出这番话,着实有些失控。

“三弟,别吵醒大家,快回屋睡觉。”解景玲将解景珲推出门后便将门关上。

翌日,秦浼难得早起,解景玲比她起得更早,在厨房里忙碌,秦浼感慨,真是劳碌的命,在婆家勤快就算了,回到娘家也如此。

“姐,太勤快不好,纵容别人,苦了自己。”秦浼劝说道。

“阿浼,醒了。”解景玲朝秦浼笑了笑。

“姐,我舍不得你。”秦浼抱住解景玲,眼神里流露出不舍。

“我也舍不得你。”解景玲心酸的说道。

“姐,我的话,你要放在心上。”秦浼犹豫了几秒,补充道:“哪怕是为了彤彤。”

“嗯。”解景玲点头。

“景铃。”解母来到厨房,见两人抱在一起,美眸里掠过一抹惊讶,小浼和景铃的感情真好。

“妈。”秦浼放开解景玲,默默地站在一边。

“乔姨。”解景玲笑看着解母。

“景铃,我要上班,不能送你,这个给你。”解母拿出一本存折交给解景玲。

解景玲很惊讶,连忙拒绝。“乔姨,这个我不能收。”

“别跟我客气,快收下,别被你那个婆婆和小姑子看到。”解母不顾解景玲的拒绝,强行将存折塞进解景玲衣裳的口袋里。

“乔姨,我真不能收。”解景玲手伸进口袋里,想要将存折拿出来。

“景玲。”解母板着脸,按住解景玲的口袋,不让她拿出存折。“景铃,你下乡的时候拒绝了我的钱,我给你寄的钱,你也给我寄了回来,我给不了你别的,只有钱。”

“乔姨,别这么说,您对我们已经够好了,如果不是您,我们……”解景玲说不下去,有些回忆都是痛苦,阿奶重男轻女,母亲自身难保,如何保护她。

母亲因救乔姨丧命,却让她脱离苦海,这份恩情她铭心刻骨,乔姨有钱,她也不能肆意利用母亲对乔姨的恩情,毫无心理压力的对乔姨予取予求。

“如果不是你母亲,死的那个就是我。”解母知恩必报,解景玲也懂得感恩。

当年的事,谁也不愿意掰扯,解景玲妥协了,解母满意一笑,抱住解景玲。

解景玲僵硬着身子,乔姨的怀抱很温暖,解景玲僵硬地抬起手,抱住解母,闭上眼睛,贪恋地享受着这份温暖。

“景玲,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哪怕是你们一家三口……”

“乔姨。”解景玲打断解母的话,睁开眼睛看着解母。“谢谢。”

“傻孩子,我们是一家人,客气什么。”乔姨放开解景玲,将她散落在颊边的一缕发丝勾至耳后。

看着这一幕,秦浼只觉得心酸,婆婆比姐大,可看着比姐年轻,岁月没在婆婆脸上留下痕迹,在姐脸上留下了痕迹。

“一路顺风。”乔姨拍了拍解景玲,忍着眼泪,转身走出厨房。

解母走后,秦浼上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存折交给解景玲。

“阿浼。”解景玲无奈地看着秦浼。

“我妈的你都收了,没理由不收我的。”秦浼将存折塞进解景玲口袋里,还拍了拍她的口袋。

解景玲没拒绝,只是无奈地看着秦浼。“阿浼,你和乔姨给我存折,我婆婆会惦记。”

“所以你要收好,别让你婆婆看到了。”秦浼笑着说道。

“大姐。”解景珊来到厨房。

又一个来送存折的,秦浼退后两步,将位置让给解景珊,她被景七和婆婆同化了,不得不承认,送存折真的很省事。

“大姐,这个给你。”解景珊将存折塞到解景玲手中,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转身走出厨房。

解景玲无奈又感动,乔姨和秦浼的存折,她收下就算了,景七的存折,她是真不好意思收下。

“景七。”解景玲追出去,想要把存折还给景七。

“姐。”秦浼拉住解景玲,说道:“收下吧,景七有钱。”

“景七还是个孩子。”解景玲说道。

“二嫂。”孙得香的声音响起,解景玲反射性将存折放进口袋里,转身去盛饭。

“阿香,妈呢?叫妈起来吃饭,吃完饭我们早点坐车去火车站。”解景玲背对着孙得香说道。

解景玲的话,孙得香没听,见秦浼在厨房里,想着二嫂要回去了,她们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机会来了,孙得香眼前一亮,语速极点的说道:“二嫂,你们慢慢聊,我去叫妈吃饭。”

“好。”解景玲没多想。

秦浼却察觉出端倪,刚刚孙得香脸上的表情太明显了,这是准备破罐子破摔了,秦浼没阻止,她也想知道,孙得香想要怎么勾引解景琛。

孙得香太心急了,一边快步朝解景琛的屋子走去,一边解身上的衣扣,害怕、激动让她解扣子的手微颤着。

时间紧迫,他们不需要发生实质关系,她只需要衣衫不整从解景琛的屋子里跑出来,指控解景琛对她行不轨之事,解景琛就百口莫辩。

流氓罪可是重罪,解景琛敢不对她负责,她就告他,哪怕玉石俱焚,她也要赖上解景琛。

衣扣解了一半,孙得香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推门而进,屋里没解景琛的身影,孙得香挑眉,疑惑人去哪儿时,听到厕所里的动静,孙得香心跳加速,转身将屋门锁上,直接将衣裳脱了,只穿着小背心朝厕所冲去。

“啊!”一道尖锐的叫声响彻起。

孙母上完厕所,刚从厕所里出来,就听到女儿的尖叫声从秦浼和解景琛的屋子传出来,又见解景玲和秦浼从厨房里出来,浑身犹如坠入冰窖,冷意从脚底袭上心头,紧接着是滔天的怒气。

明明答应她不对解景琛起歪心思了,在这节骨眼上给她整这么一出,她就想不通,在粮食局工作的解华庭不勾引,偏偏去勾引秦浼的男人,解景琛除了这张脸,哪儿都比不上在粮食局工作的解华庭。

与其说孙母看中了解华庭这个人,不如说她看中了解华庭的工作,那可是粮食局啊!

“孙得香。”孙母怒气冲冲朝解景琛的屋子冲去。

解景玲脸色也难看,紧攥着手中的盛饭勺,她后悔了,不该带小姑子来。

阿浼和四弟因她的小姑子离婚,她会愧疚一辈子。

见解景玲气得浑身颤抖,秦浼上前,握住她的手。“姐。”

“阿浼,对不起。”解景玲愧疚地都不敢与秦浼直视。

“姐,你要相信解景琛。”秦浼很平静,以解景琛的能耐,不可能着孙得香的道,除非解景琛愿意。

解景玲无地自容,她相信四弟,可她不相信自己的小姑子,想到小姑子在村里干的那些事,她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开门。”孙得香怒不可遏,大力拍打着屋门。

解景珲从解景铃住的屋里出来。“出什么事了?”

解景珊站在她的屋门口,没一会儿,孙彤上完厕所,站在解景珊身边,看着大力拍打着门的孙母。

屋门打开,孙得香从屋里冲出来,惊慌失措之下衣服的扣子都扣错了,孙母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得逞了吗?

老天爷啊!她只是上个厕所的时间,阿香就给她整这么一出。

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景铃那个四弟也不是好东西。

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指责女儿,只能见风使舵,先让阿香留下来,嫁不成解华庭,只能让解景琛离婚娶阿香。

短短时间内,孙母就接受了现实。

见阿香要跑,一把将人给拽住,孙母常年在地里干活,力气很大,孙得香又是好吃懒做,根本挣脱不开。

“阿香,是不是景铃的四弟欺负你了?”孙母声音很大,生怕别人听不到。

“妈,别说了。”孙得香此刻只想逃离。

孙母一愣,阿香整这么一出,她给阿香助力,阿香怎么不打蛇随棍呢?

“阿香,他欺负了你,他就要对你负责。”孙母振振有词的说道。

“妈。”解景玲冷着脸,眼里的苍凉和恨意渐渐涌起,婆家人怎么对她,她都能忍受,把歪主意打到她娘家人身上,她就不同意。

自责不已,是她引狼入室,都是她的错。

“阿浼,对不起,对不起。”解景玲反握住秦浼的手,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姐,你没有错。”秦浼眸光微抬,锁定在孙母身上,杏眸中浮上一抹阴戾之色。

解景珲懵了,四弟跟大姐那个小姑子,怎么可能,就她的长相,四弟瞎眼了吗?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解景珲问道。

“误会?明摆着的事,能有什么误会?”孙母单手叉腰,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孙姨,你是把他们抓奸在床了?”解景珲眉头紧皱继续问,他出来的时候,孙母还在拼命拍打着门。

“对,我就是抓奸在床了。”孙母挺了挺胸,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