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吃糖没到三分钟,直接倒下了。
熊不凡无辜的摊一摊手,“老子不是故意的,是他太馋了。”
郝杏花以为熊不凡下药毒死了傻子,本来都爬不起来了,现在挣扎着站起来要和熊不凡拼命,“你这个畜生,你连傻子都容不下,亏他那么喜欢你,我和你拼了。”
傻子对别人来说可能就是普通的傻子,但对郝杏花和赵大牛来说,那是他们的命根子,心尖子。
这对是熊不凡难得看见的正常父母,但下手依旧不留情,一掌劈晕了郝杏花,还顺势打了她两个嘴巴。
赵大牛有点害怕,但还是大喊:“你会遭报应的,你欺负无辜,”
熊不凡一脚把他踹到一边去,让他今天晚上再也爬不起来,若是再哔哔赖赖就继续动手。
赵大牛被打的闭嘴了,熊不凡满意的拍拍手。
只是这么一顿折腾下来,熊不凡肚子里仅有的那些食物也都消化没了。
熊不凡无奈又去厨房找吃的,希望赵大牛家富裕点,能让她吃饱。
厨房里放着下午挖回来的野菜,熊不凡直接塞进嘴里,房梁上吊着腊猪肉,熊不凡飞上去,摘下来直接生啃,这都是食物,免费的食物。
空空不用看都知道,熊不凡又忘了自己在山上吃烤肉吃腻的日子了。
厨房里能吃的都吃了,熊不凡又从空间里拿出之前用烟熏的肉,开始啃。
也就是熊不凡体质强悍,不然这样下去早就生病了。
赵大牛满眼的绝望,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他儿子死了,他老婆也被打死了,他还不能给妻儿报仇,他是废物。
他想下去陪她们,但是他不敢,他不想死,他好不容易熬到队长的位置,他还想去竞争村长。
“杏花儿,狗蛋,我对不起你们啊,呜呜呜,……”
郝杏花的手指动了动,她好像听见一个大老爷们在哭嚎,而且越哭越起劲,真丢人
“别哭了,老娘还没死呢。”
赵大牛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知道是郝杏花发出的声音后,惊喜的说道:“杏花儿,你没死真的太好了。”
“别哭了,吵死了。”
郝杏花怀疑,若是狗蛋小时候没被摔坏脑子,应该也聪明不了,因为狗蛋有一个蠢货爹。
赵大牛闭嘴了,他不是打不过郝杏花,他是舍不得动手,郝杏花可是他唯一的老婆啊。
熊不凡吃完饭又溜达了出来,因为她要找地方睡觉。
见两人都醒了,为了防止他们逃跑,熊不凡不知道从哪找出两根绳子,直接把他们绑起来吊在了房梁上。
两人拴在一根绳子上,只要一个乱动,另一个就不好过。
由于两人的体重不一样,熊不凡还在郝杏花那边栓了一个老式厚重的菜板,这样就能彻底平衡了。
熊不凡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天才,一个绑人天才。
为了防止他们吵自己睡觉,熊不凡还用破布把两人的嘴绑起来了,除了“呜呜”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赵大牛家的条件不错,还有一副盈余的被子,正好便宜了熊不凡。
明月当空,熊不凡躺在炕上睡觉打呼。
这是熊不凡来这个世界一个月,唯一一次有床睡觉,其他时候要么就是在树上,要么在车上。
日子也是好起来了,充满了希望和干劲。
赵大牛和郝杏花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半人多高的菜板,二十多斤,正好挡在两人中间,稍有不慎,两人就会和菜板有一个亲密接触。
郝杏花:“呜呜”
赵大牛:“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
……
俩人呜了半天,都get到对方说什么,夫妻默契一点都没有。
煤油灯里的煤油烧没了,两人的位置彻底陷入了黑暗,连瞪眼都看不出来了。
郝杏花愈发觉得赵大牛蠢,她刚才说的很清楚,让赵大牛想办法把他们救下来。
结果,赵大牛就像听不懂人话一样没反应,一点行动都没有,她这么聪明的女人,这么就找了这么一个蠢笨如猪的男人。
赵大牛也很无辜,菜板子滑溜溜的,没有着力点,他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自救,更何况那个人绑的还这么紧,都要把手腕勒断了。
郝杏花知道自家男人靠不住,开始尝试自救。
结果,还是徒劳,还被菜板子磕的脸疼。
两人这下都认命了,他们无法自救,只能被吊着。
听着里屋传来的打呼噜声,郝杏花气的的磨牙。
两人被吊了整整一晚上,前半夜的时候不习惯,等到后半夜的时候,困不住了,也能低头眯一会儿。
一个男声响起,“爹,娘,你们在荡秋千吗?”
郝杏花被吵醒了,看着地上的傻儿子,一时间感慨万千,原来她的儿子没死没事,是她误会那个人了。
“呜呜,呜呜呜,”
傻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上面的两人,“娘~,你们荡秋千能不能带上我。”
赵大牛也被吵醒了,知道狗蛋没死,心里是止不住的高兴,但狗蛋也不能救他们。
村里信奉贱名好养活,所以傻子的小名就叫狗蛋。
狗蛋见两人不说话,歪歪头,接着搬来一把椅子,“爹,娘,我来找你们了。”
郝杏花赶紧摇头,不想让狗蛋上来,怕他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