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连忙施展法术驱除体内的疾病,愤怒是太白此刻能做的事情,因为孙悟空周围的低阶神都在求饶。
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天庭作为神仙的居住地,这些低阶神虽说也属于正神,可谁都知道,这些低阶神就如同凡人大家族中的小厮。
很多事情都是靠着这些低阶神完成,不然整个天庭的正神就真的忙不过来。
为什么叫低阶神其实就是虚假的神,不上封神榜,死了就死了。
如果换做以前的时期,这些低阶神要多少有多少,但如今不可以,凡界的灵脉消退,灵气只能让人修炼至渡劫,而天赋异禀的也最多地仙修为。
想要飞升成仙,难难,而今更有西游大劫,佛门当兴,在接下来的日子,道修的人才更少。
作为天庭的主人玉帝,是不可能把秃驴招来天庭打工,这无疑是把老鼠丢入米缸中。
孙悟空不知道自己的无意之举,居然会让太白瞻前顾后。
作为玉帝的心腹大臣,所接触的密辛是常人所不敢想的,因此太白神色复杂无比,而后一咬呀!凭着成仙以来的成果,也不能再让孙悟空驱使更多的低阶神。
为了维持天庭的日常生活,这些低阶神明的数量非常庞大,而今只是来了周围几个仙府的低阶神而已,更多的低阶神明正在往这边来。
而且还有那些异兽,太白也早就感知到自己仙府内的九日火鸟等珍稀异兽逃出了仙府。
后果会越来越严重,因此太白双手快速摆动着,过程中掐着法诀,随后怒吼一声道:“空间转移!”
吼完的太白当即一口腥臭的鲜血涌到喉咙处,不过被太白压下。
此法并不是针对孙悟空,是把低阶神与正神调换位置,要在天庭中施展这种法术,显然太白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此刻孙悟空周围低阶神全都变成了二十八星宿,日夜游神....
而太白之所以能施展这种法术,是因为天庭原本就是一巨大的周天星辰大阵,这种空间转移原本就是周天星辰大阵的功能之一。
“杀!”无需太白吩咐,转移过来的正神立刻举起手中的武器杀向孙悟空。
孙悟空哪怕被空间回廊锁在原地,也只能拿起金箍棒厮杀在一起,横扫,竖劈,棒点头。
完全放弃防御,任由正神的攻击打在身上,而被金箍棒扫中,擦边的正神,也是受伤不轻。
可有介于之前被孙悟空戏耍,而今能堂堂正正战斗,无疑是给这些憋了口气的正神发泄的口子。
“咚!”“咚”的攻击打在孙悟空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虽然孙悟空无惧这些刀枪剑戟的攻击,但力道也让孙悟空体内的热血上涌。
身上的锁子甲等装束不堪最后的重负,一点点剥落而下,但孙悟空没有理会,全心全意挥舞着金箍棒。
“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二十八星宿卒,日夜游神卒,巨灵神再卒,但新的一批正神再次来袭,那些猴子分身已经被这新的一批正神消耗殆尽。
孙悟空大口喘着粗气,看着包围他的正神,以二郎神为首,王灵官,八仙,风伯,雨师....
“够了,这一次俺老孙已经足够吹嘘,天庭的所有战将都被我打了个遍!”
手持金箍棒的孙悟空仰头大笑着。
“大圣之名如今才算名副其实。”
太白按住自己的胸口缓缓说道。
“孙悟空,你已经是强弩之末,还要挣扎吗?”二郎神用三尖两刃刀指着孙悟空说道。
“二郎小儿,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别人的身份做得挺好,不过实力就有些拿不上台面了。”
“哼,本神就是二郎神,何须他人置喙。”
二郎神被孙悟空说到痛处,说完就不再说一个飞身扑杀而去。
“铛”
金箍棒与三尖两刃刀来了一次硬碰硬。
“长!”孙悟空一声出,金箍棒“duang”的一下打在二郎神的胸口,这一击来得非常突然,二郎神被金箍棒顶回原位。
孙悟空怒吼:“横扫万军!”
双手肌肉绷紧,大力横扫转了一圈,所有被扫中的正神化作流光重新复活而去。
打完这一击之后,孙悟空以金箍棒撑着,双腿虽然弯曲,却并没有真正跪倒而下,眼中的战意依旧灿盛,但身体已经不足再支撑下去。
法力,体力等基本都已经消耗一空,
“啊!”孙悟空把最后的力气用出高高跃起,而后用金箍棒的一头狠狠戳在凌霄宝殿前的地上。
“轰隆!”这一下,仿佛动摇了凌霄宝殿的根基,让这处凌霄宝殿摇晃不止。
而金箍棒也随着这一戳,穿透凌霄宝殿地面,投入凡间。
孙悟空恍若化做一具雕像,低着头看着那被戳出来的洞,双手保持着下戳的动作。
虽然孙悟空没有打入凌霄宝殿之中,但他也没有败,没有神仙能击败孙悟空,他是力竭而亡。
南天门一路拼杀而来,把天庭的正神都杀了一个遍,有的还多次阵亡,就如巨灵神,在孙悟空手下不知死了几次。
如果有人统计,这一万天兵平均死亡次数百次,还没算正神,一根金箍棒挥出,神挡杀神,仙挡杀仙,如犁庭扫穴般。
杀至凌霄宝殿之中已经快油尽灯枯,哪怕是这样依旧斗得太白金星这个文臣之首,如果太白没有周天大阵的加持,孙悟空或可杀入凌霄宝殿之中。
可惜作为唯二可以勉强使用周天大阵的太白,孙悟空也只能望凌霄宝殿兴叹。
这一次孙悟空大闹天宫,不再是做戏,而是真实得好好闹了一场,凌霄宝殿之内的玉帝之脸黑如墨汁,虽然他在时间线中与如来角力。
但还是留有一部分分身在本体中,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中,他恨三清,四御,五岳大帝,等等这些顶尖大能。
这些人哪怕有一个人肯出手,也不至于让孙悟空杀到凌霄宝殿之中。
伴随着孙悟空的落寞,玉帝开始专心投入时间线之中抓住最后如泥鳅一样的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