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忬忬,三个人一共有30根手指呀,所以最大值只能喊到30~”
奥对对…
时忬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小脸一红。
“行,玩儿吧。”
两个男人用力憋笑,都快憋出内伤来了,生怕时忬误以为,他们是在嘲笑自己。
故而,第一局开始时,宋骞辰存心误导她。
“十五二十,四十五!”
时忬一听,当场无语。
“哥,我是数学不好,我不是傻。”
霍九州:“哈哈。”
时央、楚盺、邢嘉善:“哈哈哈哈!”
宋骞辰笑的都快岔气了。
“对不起宝宝,哈哈哈~”
自罚一杯酒过后,本以为楚盺能靠谱点,多赢时忬几次,结果…
“十五二十,六十五!”
时忬彻底无语。
“我看你挺像六十五。”
瓦鹭、林东升:“哈哈哈哈。”
沈茗星、夏栀、谢弋修:“哈哈哈哈哈!行不行啊你俩?”
宋骞辰气的一瞪眼睛。
“你是不虎?”
楚盺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不好意思,没忍住…哈哈!”
……
酒局结束。
已是凌晨1点。
霍九州吩咐霍寻买单,并从宋骞辰怀里,抱起醉酒睡着的时忬,下到一楼,坐进宾利轿跑。
没等男人下令开车,时央先他一步,跟着坐进车后座。
自然而然,从他手里,接回熟睡的时忬。
“今天早上,多谢你在忬儿面前,为我言语。”
车子四平八稳,开在通往应家老宅的路上。
有真情敌在的地方,彼此间的气氛无外乎,总是火药味十足的。
长指按下隔窗的按钮,霍九州没去回应时央的谢意,而是直奔正题。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让我见阿忬在你这里受伤,倘若还有下次…”
似乎清楚,霍九州后边的话是什么,时央直截了当,在护好怀里时忬安危的前提下。
直视男人不怒自威的茶色瞳眸。
“不会。”
霍九州一声哂笑。
“最好是这样,时央。”
时央也笑。
“我怎么会让你失望呢?霍九州。”
他们相互交织在半空中的凛冽视线,可谓针锋相对,水火不容。
如果这个时候,有谁在车前座旁观,必会被两个男人气贯长虹的声势,吓到瑟瑟发抖。
加之四周,如同置身数九寒天的慑人温度。
连还在睡梦中的小女人,都似有所感,她不满地扬起小手,一人给了一巴掌,娇嫩的小嘴嘟嘟囔囔的。
“不许吵架!”
“哎呀…”
两个男人毫无防备,被她打个正着,痛的直皱眉头。
那也不舍得怪罪她半分,只得顺着她说。
“好好…不吵不吵…”
哦哟~真是个小祖宗。
1小时后。
一行人回到应家老宅,见时忬喝的醉眼朦胧。
带人等到此刻的封清凝,心疼地抬手直摸她的头。
“忬儿,哎呀…怎么喝成这样啊?
央儿,你个做哥哥的,也不拦着妹妹点,她还受着伤呢。”
时央自知犯错,态度诚恳。
“奶奶,是我不好,孙儿知错。”
将醉酒的时忬,送回顶楼卧房。
封清凝亲自动手,帮时忬擦净身体,再指挥缪曼把小女人翻过来趴在床上。
看她人在睡梦中,都还皱着个眉头。
封清凝长吁短叹。
“弋修,嘉善,有关忬儿的伤,你二位可有办法,能尽快医好她?
总这么疼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知道封清凝是忧心时忬的伤情,才会一反常态,等她到现在。
谢弋修恭敬点头。
“是,奶奶,路上我跟嘉善商量过了,想等到明天早上,忬儿醒来之前,在她房里燃一道迷香。
嘉善最新研制的灼伤药水,比传统的青花粉效果好上许多。
无非是施药的过程,稍微痛苦一些,我们打算,让忬儿在昏睡的状态下。
配合渡戊的疗愈术,争取明早,就使她背后的伤口,全部结痂。
倘若能重复施药疗愈的步骤7次以上,我们有把握,能够一次性完全消除。”
封清凝闻听此言,大喜过望。
“真的?”
谢弋修胸脯拍得叮当响。
“真的,只是普通的昏睡香,对忬儿根本没用。
必得是应家的3种祖传迷香同时引燃才行,可我们…”
尽管谢弋修省去后头的话,封清凝还知事明理的是听懂了。
“好,待会儿我让南鸢,跟解迷药一起,取些给你们用。”
谢弋修嘻嘻直笑。
“好嘞!谢谢奶奶~”
备好明早要用的东西,时央等人送封清凝回房休息。
“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快回去睡吧,今晚我陪忬儿就行。
她后背疼的厉害,不方便翻身,恐会影响你们休息。
明早9点,我会准时燃好昏睡香的。”
几人纷纷点头,也不多做分辩,反正辩也没用。
“好。”
送走他们,时央以最快的速度洗漱洗澡,脱衣上床。
将时忬身后的鸭绒被,盖到腰部以下,防止剐蹭伤口,时央小心谨慎,吻了吻她绵软的嘴唇。
“晚安老婆~我爱你。”
时忬每次醉酒,只要能安稳的睡上一路,也就醒的差不多了。
因此,她在时央还忙着把长臂,塞进她白皙的颈窝里时,倏地睁眼。
时央吓了一跳,就知道她差不多该醒了,也不意外。
“老婆,我弄醒你了吗?”
时忬摇了下头,表示没有。
“你跟季心月的事,宋骞辰他们已经知道了。
如果有机会,你还是找个时间,跟他解释一下吧。”
???
时央一愣。
“他们怎么会知道?”
时忬闭眼。
“不清楚,估计多半是楚盺在弋修哥身上安了窃听器。
想知道我为什么跟你吵架,不过KtV信号不好,他们只听到了一部分而已。”
原来如此。
时央点头。
“我知道了,老婆。我会好好跟他说的,对不起嘛…”
时忬无语。
“你没有对不起我,究竟对不起谁自己心里清楚。
如果这件事传到奶奶耳朵里,我不知道她会怎么对你,但心月是一定保不住的。”
说到这里,时忬艰难地撑直手臂,想要坐起,却被时央扶着躺回去。
“哎…你别动啊老婆,你还受着伤呢,是不是要喝水啊?老公都给你备好啦~”
时忬默认了他用吸管喂水的举动。
算他识相…
“怪只能怪你们运气不好,假使我没受裂肤创。
或许奶奶,还会看在你俩情有可原的份上,放你们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