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在即,谁家的男人不是蠢蠢欲动呢?在没人看见的地方,薄暮年的手已经伸进她裙子里面去了……
貌似比陈思斌还猴急……
所以,钟楚楚特别理解陈思斌一脸猴急的要把阮婉欣拐回去吃肉的行为。
男人嘛,不就是贪财好色嘛,要是这点爱好都没有的话,那还叫什么男人,更何况他们是合法夫妻。吃肉练枪什么的,又不犯法,趁着年轻,为毛不尽情欢快?
等到阮婉欣和陈思斌火急火燎的走了之后,薄暮年也迫不及待地拉着钟楚楚上了车,一脚油门下去,直奔他们的爱巢。
原本按照计划,他和钟楚楚要到年底才回京城的,没想到因为钟楚楚和阮婉欣手底下的化妆品,提前登上京城的市场计划。
钟楚楚明儿个就要出差了,这会儿最急的就是薄暮年了,老婆要去出差了,留下她一个龙精虎猛的汉子,留守家里,再多的体力也白搭,存了再多的子弹也得等老婆回来,最要命的是此去京城,还不知道钟楚楚什么时候能拓展完化妆品的市场回来。
所以,今晚薄暮年打算拉着钟楚楚一整晚的练枪,抵死缠绵,非得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掏给她,把钟楚楚榨干为止。
谁让这小没良心的说出差就出差了,害他一个大老爷们留守在家里,因为刚晋升副团长的缘故,他和陈思斌还得到上级部队去集训,暂时是请不了假,也不能离开北城了。
所以钟楚楚去京城出差,薄暮年只能苦逼的在家吃素,当和尚了。
这么想着,薄暮年已经熟练的驾驶着车子,进了四合院的停车库。
车子停下,钟楚楚拎着包,准备下车,一手开车门,嘴里喃喃道。
“我先去……”
结果,话没说完,旁边的驾驶座上伸出一只强壮的手臂,直接把准备下车的小女人给拽了回来。
被拽回座位上的钟楚楚一脸的错愕,侧过脑袋,正想责备薄暮年为什么要把她拽回来?她还打算下车去收拾行李呢。
毕竟明天一早的飞机,出差带的行李她还没收齐呢,正准备下车去收拾行李,然后再去洗个澡,好好和老公温存一晚。
毕竟明天就要出差了,总得让家里的老公吃饱吃好吧,结果,钟楚楚才张嘴,薄暮年的俊脸就在他眼前放大,冷不丁的就堵住了钟楚楚喋喋不休的嘴。
“哎呀,薄暮年你干什么?唔……”
男人的脸,带着强势而又霸道的气息,狠狠的堵住了钟楚楚的嘴,好像用尽了这一生的力气,把座位上的女人往怀里按,或许是用力过猛的原因,直接把副驾驶座上的钟楚楚给横抱起来,坐到了驾驶座上。
“唔……”
钟楚楚被吻的气息紊乱,但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薄暮年的霸道强势,还有不容置疑的吻,让她很快明白过来了,这男人想着她明天要出差,估计都等不到回房,就打算在车里那啥……
车上玩一玩,她不反对,可眼下两人才刚回来,至少得先去洗个澡,喝点红酒,酝酿气氛再来吧。谁能想到,薄暮年如此猴急呢?都等不到回房,准备就直接在车上把她那啥了。
男人的吻霸道而强悍,带着很明显的占有欲,吻得钟楚楚节节败退,薄暮年的双手也没闲着,快速的撕扯钟楚楚身上的衣裙。
将钟楚楚的裙子一把拽开之后,薄暮年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亏得钟楚楚今天穿了裙子,正好方便了两人的车上运动。
果然呐,还是自家老婆最懂他,知道今天穿条裙子,正好方便运动,这会儿都省了很多事情,薄暮年直接将钟楚楚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钟楚楚没想到,薄暮年这么强悍,她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薄暮年已经拽着她坠入爱河……
风吹起落叶,沙沙作响,在看见漫天星星时,钟楚楚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果然呐,换个地方运动,他家的男人似乎更兴奋了,卖力的不行,别说她了,车都快要弄散架了。
这注定是一个难忘的夜晚,有的人欲死欲仙,有的人欲仙欲死。
同样的激情现场,陈思斌和阮婉欣也是嗨的不行,阮婉欣被抵在阳台上,眼睛里闪过漫天的彩虹。
哎呀妈,男欢女爱什么的,最是让人沉醉了,特别是像陈思斌这种身强体健,腰子杠杠的男人,简直让女人欲罢不能。
两家人房间里的灯亮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时,摇曳的大床才缓缓平息下来,房间里的灯熄灭,一直在练枪的人才开始停下来。
钟楚楚都不知道薄暮年拉着她练了多少次枪,等到她再次看见漫天的烟火,整个人直接累得瘫倒在薄暮年劲硕的胸肌上,沉沉睡去……
当然钟楚楚彻底晕过去之后,薄暮年也没亏了自己,一直嗨完,才搂着怀里的女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闹钟尖锐的声音撕破了房间里的宁静,钟楚楚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伏在薄暮年的胸肌上。
昨晚的各种激情画面闪过钟楚楚的脑海,她的脸色不禁红了,离别时的欢爱最是要命,薄暮年昨天晚上跟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样,折腾了一整晚,以至于最后她都晕过去了。
可见,两人昨晚没少挥洒汗水。
在钟楚楚睁开眼的第一瞬间,薄暮年也被闹钟给惊醒了,伸出修长而健壮有力的手臂,按了一下床头的闹钟,暴躁叫嚣的闹钟终于安静了。
薄暮年轻轻抚着钟楚楚柔顺的长发,宠溺道。
“离登机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再睡一小时,半小时内我一定把你送到机场。”
九十年代的马路,还不存在堵车行为,也没有上下班高峰,只要你有兴致,在确保不伤害行人的情况下,甚至还可以在马路上飙车。
以薄暮年的车技,半小时内从家里把钟楚楚送到机场,完全没问题。
钟楚楚动了动自己酸痛的腰肢和麻木的双腿,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却还是拒绝道。
“不了,起床吧,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一到家里就迫不及待的拽着我运动,害我行李都没收拾好,这下好了,想要赖床都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