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走没几步就是被一个男人追了上来,那是花媚月的一个心腹。
“那老大,这些人怎么办?”
那个人偷偷凑过来,见距离离得远了,才用着只有两个人····不对是三个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对着花媚月淡淡开口说道。
一边说着他的眼神也是朝着那边天门剩下的几人身上扫视着。
刚刚这些人还给自己递烟呢,称呼自己为大哥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他们是什么样的情况,谁能不知道,自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但是不好意思,你们称我为大哥我不认的,我要背刺你们了。
也不能说背刺吧,我只是做我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花媚月顺着心腹的目光望去,看向那几个天门剩下的人,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漠的神色,毫无任何的表情。
她不由得转过头想要询问洛杉的意见,仿佛洛杉就是她的主心骨一般。
“洛杉,你想怎么处置他们。”
洛杉没有说话,不由得摇了摇头。
花媚月表示疑惑,洛杉这个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放过他们?”
洛杉又是摇了摇头:“我不想掺和这些事情,花媚月难道你什么事情都要指望我么,那我还要你有什么用?”
“这可不像你啊。”
洛杉的模样仿佛又是对花媚月极其的失望。
花媚月看着洛杉的样子,她不由得咬了咬嘴唇,思考了一会才是对着自己的那个心腹比了一个手势。
“今天这里的一切还是最好不要传出去,他们要是听话就更好,要是不听话的话,也就不要留情了。”
“希望你能够把这些给办好,你知道在这些人里边我是最信任你的,你不要辜负我啊。”
当老板的要知道时时刻刻画饼,并且要多和员工打成一片。
多和他们说几句好话,夸夸他们,显得两人关系很不错的样子。
心腹立刻心领神会,恭敬地应道。
“老大放心,我一定把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绝不让这些消息走漏半点风声,那几个天门的人,我也会派人死死盯着,他们要是敢有什么小动作,我绝不轻饶。”
“要是他们实在是不听话的话,那也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罢,便快步转身离去,去安排相关事宜了。
老大把这么重要的工作都是交给了我,我一定不能让老板失望。
“走!”
花媚月将洛杉领上了车,这次不是洛杉在开车了。
而是花媚月坐在了驾驶位上,花媚月不语只是一味的猛踩油门,朝着远方驶去。
这就不好,洛杉是很喜欢开车的,他十分享受这种速度与激情的感觉。
尤其是花媚月或者是什么样的人要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那就更好了。
就和开飞机一样,旁边必须得配置一个副机长,才能让航班起飞起来。
副机长可不是什么花瓶,他们也是真的会办实事的,所谓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这种事情男女加一起是更好的。
有时候身体一哆嗦的那种感觉,就会忍不住绷紧神经,肾上腺素飙升,我踩油门比花媚月踩的更狠。
要是抽筋了那就更好了。
但是花媚月根本不给这个机会,他抢了自己的驾驶员位置,自己坐在旁边只能干看着。
毕竟安全最重要,我也不会帮她航班起飞啊,并且也太难了,自己的身子得低到什么样子才行。
那样的话严重影响到了安全问题,我们要遵守交通规则,开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洛杉只能眼巴巴的在一旁看着。
但是手上动作还是有的,能帮一点是一点嘛,一点帮不上忙那不是自己很废物?
“你要带我去哪?”
“你别管,你跟着我走就行了,难道你还要跳下去啊,请便。”
花媚月面容红润,甚至耳尖处都是红透了,轻轻拍了拍洛杉的手。
“你别胡闹,开车呢,这里很危险的。”
洛杉嘿嘿一笑,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才是考验你车技的时候啊,我这是在考验你!”
没一会儿,车停在了一间酒店门口。
花媚月连忙从车上走了下来,洛杉也是从车上走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酒店的门楣。
“嗯?这里是?”
“没错,这里就是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来的那里,今天可算是报仇了,不得好好庆祝一下?”
两人进了房间,花媚月二话没说就是拉着洛杉往浴室里钻。
“刚刚我身上都有血,现在可得好好洗洗,你也别愣着呀,一起呗。”
花媚月脸颊绯红,带着几分娇嗔说道,那模样既有平日里少有的小女儿态,又透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
洛杉先是一愣,随即坏笑着应道:“哟,这么主动呀,我都不好意思了,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便跟着花媚月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很快就氤氲起了一片朦胧的水汽,温热的水从喷头洒落,打在两人身上,冲去了身上残留的血迹。
花媚月闭着眼睛,仰起头,任由水流划过脸庞,那精致的五官在水汽的笼罩下,更添了几分柔美与妩媚。
洛杉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她,心里满是柔情,忍不住伸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将她揽入怀中,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一吻,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媚月,我帮你洗头发吧。”
花媚月微微睁开眼睛,转头看向洛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动人的微笑,点了点头。
洛杉拿起一旁的洗发水,挤出一些在手心,揉搓出丰富的泡沫后,便轻轻放在花媚月的头发上,
花媚月舒服地轻哼了一声,身子也不自觉地更往洛杉怀里靠了靠,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时刻。
洛杉一边继续帮她清洗着头发,听着这个动静,已经是忍不住了。
“我也把你擦洗一下身体。”
花媚月红着脸说道,那带着水汽的眼眸里满是柔情与羞涩,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将沐浴露在洛杉的身上细细地涂抹开来,细腻的泡沫随之而起,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蔓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