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朝阳宫。
被一个满身杀气的女人拦住了去路,冷冰冰的模样,黑嘴唇黑衣服,还有一条黑长鞭挂腰间。
反正就是一身黑,不知道下面黑不黑……嘻嘻。刘魁心头一阵万马奔腾,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果然没一起睡过的魅力是无穷大的。
不用说,正是向堂溪,自带迷香却不能招惹。
“皇后让你去嘉福宫。”
“不去!”
啪啦,横鞭立扫,把刘魁唬的一愣一愣的。他不是怕武功高,是怕女人的武功高,搞不定的罪恶才是罪大恶极。随即爱情心泛滥,靠近向堂溪,
“一起睡?如果朕没猜错的话,我们还没睡过,你是不是特想……”
“闭嘴,不怕死的你晚上就到我房间来。”
咯咯!
小春子笑的合不拢嘴,
一个回抽,
啪!
“你很开心啊?小春子,要我说,你这个奴才跟马无才相比,慧根差的不是一丢丢,做奴才要有做奴才的样子,很想笑也得憋着!”
刘魁拿小春子出气,这是皇权特许,
“话说,马无才呢?”
小春子急忙收敛笑容,回复道:“回陛下,在建康城府衙关着呢!他说他只是太想念陛下了,所以做的有些出格。”
“你去问问,还愿不愿意把自己阉了,回宫做太监。朕对他甚是想念的。”
小春子咧了咧嘴,又急忙闭上,匆忙而去。
刘魁自觉拗不过向堂溪,于是大步朝嘉福宫而去,这些日子肯定发生了很多事,也需要去瞅瞅。不能贪念女色,迷了心智。
进了嘉福宫,
“王彩蓉太后呢?”
沈烟侧坐桌台,小巧玲珑的身姿,依偎在桌面上。一点也不小的莲蓬就像春桃一样显眼,挂枝头。徐徐而动的身姿就像风中摇曳杜鹃枝头上的麻雀。这样的比喻并不恰当,但神色如初。
略带微迷,自带霸气。
“陛下,这大宋刚复国,一早醒来就惦记太后了?”
沈烟在生闷气,很明显,她不喜欢刘魁的表现。久别重逢,难道不该来一次大的!
此话有理,
刘魁近身,背抱着她的蛮腰,贴心的问道,“最近如何了?”
沈烟看了看案台,指了指一叠文书,说道:“最近谢水流正在处理朝政。我爹去了昌州,护住大宋西门。谢远将军去了徐州,守护北门,林峰将军和武景峰将军去了洛阳。朱八一将军去了临州。整个大宋朝局算是稳了,这里最不该也是最闲的人就只有你了,怎么样?昨晚睡了你心心念念的衡南筠,有何感想?她的屁股更大,要更圆,还是给你喂了奶?”
“呃……”
刘魁挠了挠头,表示问题过于尖锐,岔开话题,“怎么一大早没见王彩蓉太后!”
“早就走了!”
“啊……去哪了?买菜去了吗?”
沈烟噗呲一笑,“大宋再无太后,只有皇后沈烟。王姐姐和神女洛霞去了汉州的杜鹃庵,出家为尼了。”
“哎呀我操,”刘魁顿时就不乐意了,“什么情况,这天下大定,正是一起享清福的时候,怎么就出家为尼了。”
“王姐姐说了,王如嫣之死让她不安,时刻都不安,她忘不了王如嫣的眼神和无奈,请你不要去找她,这是她最后的一个愿望。”
刘魁木讷了一会,心有不甘。毕竟那可是风韵犹存的俏美妇,谁也舍不得。
“袁晴走了,楚幕歌走了,花木荣走了,红黎不知所踪,拓跋柔和阎善善回了国……呃,你现在就剩下我了。”
刘魁还在震惊中,
被沈烟一把拉了过来,两人面面相觑,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以后你只有我了,想睡女人就来我嘉福宫。”
刘魁看着沈烟,俏皮的脸上带着怡然自得的喜悦。大眼睛带着胜利的光环,皙白的脸蛋如玉般柔滑。
不过他转头看向了默默而站的向堂溪,身材秀丽,凹凸有致,冷冰冰的脸上像是待浇灌的牡丹花!
沈烟拍了拍刘魁得意忘形的脸,“想睡她!”
“你说的,可以来嘉福宫。”
“你只要有那魄力,我完全没意见。”
向堂溪白了一眼,心里暗暗道:你两夫妻的事,别扯我头上。我对男人没兴趣。
“你还是去看一下衡南筠吧,她情况并不好,我也没办法。”
刘魁不知所以然,心头也是一阵惊愕,“她怎么了,”
“恐怕时日无多了。”
扑球一声,刘魁就没了踪影。直奔永和宫。沈烟气的一跺脚,
“还说不是,他心里只有这个俏寡妇,还死不承认。她有啥好的,不就屁股大一些,胸挺一些,哪有我好……这个死刘魁!”
向堂溪是不懂男女之事的,也不好安慰,更不知道怎么安慰,结合刘魁的喜好,简单的说了一句,“这个陛下似乎喜欢丰满一点的女人,尤其的翘屁股的。挺神奇的一个人啊!”
沈烟回身看了看自己的身后,但看不着,又回头看向向堂溪的身后,感觉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你是练武之人,你后面看着就挺厚实,怪不得他对你念念不忘。”
冷美人向堂溪终于红了脸。
沈烟一拍桌子,大喊道:“老娘也要练武,跟你一样。不就挺拔了吗,练着练着不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