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宴的眸色幽暗,眼神却是过于的直白灼热,侵略性满满。
江晚棠下意识的就想后退。
然刚退出半步,谢之宴便直接伸手扣住了她的腰,一把将她揽到了身前。
他的眸光直勾勾的盯着她那双妩媚勾人的桃花眸,之后,缓缓下移,落在那张饱满红的朱唇上。
小巧的唇上一点朱砂,艳得惊心,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然,下一刻,谢之宴也切切实实的这么做了...
唇瓣相贴时,他吻得很轻,缱绻又温柔...
男人猝不及防的亲吻,江晚棠眨了眨眼,睁大了瞳孔,呆愣愣的任由他亲吻。
然谢之宴一沾上她,就好似上瘾了一般,吻得愈发沉溺,又深又密...
很快,便将她唇舌间的空气殆尽。
江晚棠感觉喘不上气,身体本能的往后仰去,想要退开喘口气,但谢之宴紧追不舍,薄唇追逐着她后退的轨迹,鼻尖亲昵地蹭过她发烫的脸颊...
一步一步...
直至江晚棠的背脊抵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的瞬间,谢之宴忽然偏头咬住她轻颤的下唇,牙齿不轻不重地研磨着那处柔软的肌肤,轻轻吮,吸...
像是在安抚,又像在煽风点火,江晚棠被他勾得大脑一片空白,一双小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襟。
谢之宴感受着怀中人的细微颤抖,低笑着一点点加深这个吻。
渐渐地,江晚棠便感觉到紧扣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松开了一些,但他的吻却是愈发凶狠,又凶又急,像是恨不能要把她拆吃入腹。
直到她因为喘不上气而开始伸手推拒时,谢之宴才终于稍稍退开。
他看着江晚棠迷蒙的眼神和泛红的眼角,又坏心眼地凑过去轻咬她的耳垂,呼吸粗重:“换气啊...小笨蛋。”
江晚棠面色酡红,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之后,谢之宴眸色一暗,又重重吻了上去...
他的指尖滑入江晚棠的发间,力道温柔却不容挣脱。
滚烫的呼吸交织间,他不断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交缠的水泽声,在此刻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
江晚棠能清晰的感受到在他失控的亲吻下,扶着她腰际的手指在微微发颤,呼吸也比平时急促几分。
......
许久过后,江晚棠腿软得站都快站不稳了,谢之宴才放过了她。
分开时,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瓣,眼底暗色翻涌,从灵魂处发出低声的喟叹:“我的棠棠...怎么这么甜?”
江晚棠通红着脸躲开,谢之宴又将她拽了回来,鼻尖蹭着她的脸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嗓音沙哑得不像话:“舍不得...带你出去了,怎么办?”
江晚棠心跳很快,有些无所适从。
谢之宴将她抱在怀中,两人额头相抵,平复着各自的喘息。
之后,两人便乘坐着侯府的马车出了府。
马车上,
一开始,江晚棠还羞恼的不理会端坐在对面的男人,渐渐地,便被繁华热闹的街市吸引了注意力。
谢之宴见她看得认真,便弃了马车,两人直接走在大街闲逛。
江晚棠来京城还不到一个月,也从未有机会在京城长街逛过,眼下瞧见什么都稀奇。
方才在马车上都不允许谢之宴坐在自己身侧的人,现在便是连他牵着自己的手都不在意了。
街上有眼尖的一眼就认出了谢之宴。
“喂,瞧见没,那不是大理寺卿谢大人吗,居然在新婚第二日就同一绝色女子手牵手一起逛街?!”
“不是说他不近女色吗?我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不过他身旁那位红女子长得是真绝色啊!”
“什么嘛,那是人家谢大人刚娶进门的新婚妻子...”
“什么?!那江家的乡野二小姐竟长得这么好看?!”
“可是不嘛,这般绝色的一姑娘,硬生生的被她那恶毒嫡姐造谣毁,差点名声尽毁...”
“嘘,小点声,什么乡野二小姐,人家现在可是永安侯府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不是我等可以置喙的。”
“......”
好几位商贩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小声地议论着。
然谢之宴充耳不闻,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一抹红色的倩影。
春风正好,阳光不躁,难得的好心情。
此后,他的棠棠,便可以一直光明正大生活在阳光下。
一路满是众人艳羡的眼神。
两人逛着逛着,便来到了谢老夫人口中的锦绣坊。
刚走至锦绣坊门口,张龙便急匆匆的赶来汇报。
谢之宴交代过,没有急事,这几日都不许来打扰他。
此时张龙匆匆出现,便说明是真急事。
但谢之宴看了看身旁的江晚棠,并不打算撇下她。
还是江晚棠看着张龙满是着急的神色,开口劝慰道:“你先去忙,我就在里面等你,哪也不去。”
谢之宴目光温柔的看着她,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温声道:“好,我很快就过来,不会让棠棠等太久。”
话虽如此,但其实在江晚棠进去后,他也并没有离开。
只是站在锦绣坊对面的一个无人角落,听着张龙的禀告,一边听着,一边眼眸还直直的盯着锦绣坊的方向看。
然此时,锦绣坊。
江晚棠本是在里面随意的逛了逛,瞧见一只做工精致的海棠花簪子,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
这时身后响起一道令她生厌的女子娇柔声:
“二妹妹,别来无恙啊!”
江晚棠回头便瞧见一身同样红色系华贵衣裙的江晚芙挽着萧景珩的手臂,从锦绣坊的二楼木梯上走了下来。
江晚芙在看清江晚棠那张明媚绝色的小脸时,脸上的笑意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