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云点头:“走!”
“对了,麻烦你们封锁我是练气士的消息,最好不要让艾罗山外的人知道。”
二长老微微一愣后郑重点头:“放心,我这就告知大长老。”
说着他立刻拿出传讯工具给大长老传信。
大长老回应:“告诉仙师,绝对不会有此等事情发生!”
就在此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等等,冒昧问仙师一个问题,仙师刚才用目光把我弄成了昏迷,用的是不是瞳术?”
开口的正是欧阳钟燕。
她敢大胆地问是想多和叶凌云说几句话,她怕一旦叶凌云和大长老谈不拢走了,她没有机会说话了。
毕竟她的印象里,叶凌云这位仙师脾气有些琢磨不透,还很孤傲,不好谈判。
叶凌云回头,却见一年龄女子怔怔地看着自己,美眸中有别样的意味。
他微微一笑:“刚才我发现你看我伤了你用的是神识之力,根本不是瞳术。”
“你眼睛周围有浅色紫晕,看来你天生有瞳术紫眸之瞳,不过现在灵气枯竭,你不是练气士无法成就紫眸之瞳,只能保留原来最初的样子。”
“如果再说五年,你还找不到合适的办法,你的紫眸之瞳就会彻底消失,真是可惜了!”
“若不是你有紫眸之瞳,刚才我用神识攻击,你现在恐怕已经没命了。”
叶凌云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有紫眸之瞳的人,刚才他并没有仔细看。
看来隐世家族还是有不少天资卓越之辈,可惜他们没有了练气士前辈的指导,也成就不了练气士,造成他们的天资都浪费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刚才跟苗正雄对战他发觉有人窥探他,立刻用出了神识之力攻击,无意间伤了欧阳钟燕。
他神识之所以如此强大,完全是神魂出窍得到的巨大好处。
“啊!我知道了,仙师的神识强大已经到了实质,可以实现神识攻击!”
欧阳钟燕看叶凌云没有生气反而耐心回答,顿时激动的脸都红了,一颗小心脏砰砰跳的厉害
“我,我不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瞳,我经常照镜子发现我的眼睛跟别人的不一样。”
“为了弄清楚真相,我查看了不少古书,后来怀疑我有瞳术,只是我看不太清楚我瞳孔的颜色,更无法判断它的技能了。”
“多谢仙师指正,我知道紫瞳,那个……”
她一咬牙:“仙师,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开启我的紫瞳,请仙师赐教!”
她本来想问完就完了,可她又很不甘心就多说了一句。
叶凌云微微摇头:“这个世界灵气枯竭,开启紫瞳需要成就练气士才行,或者按照你们常用的办法将你的脑袋改造成练气士的脑袋,不过我觉得这样的难度很大,弄不好会得不偿失。”
“还有另外一种办法,让练气士给你施法,不断激发紫瞳威力,刺激紫瞳的成长,增加紫瞳和你身体的契合度。”
“不过这样会消耗练气士不少的精力,至于能不能让紫瞳成长起来还不一定。”
他的记忆中有相关的记忆,练气士中的大能者可以帮助催化,不过花费的代价相当大,也不一定能成。
可紫瞳一道成长起来的威力极大,不仅能够摄人心魂,还能施展厉害的重瞳术攻击,会成为练气士的绝招。
“这样呀!”
欧阳钟燕眼神中满是绝望,不过她的目光很快变得坚定:“还请仙师成全小女,帮助小女激发瞳术,仙师尽管提要求,要什么我都给,我能办到的都会舍命去做!”
说着她直接跪倒在在地。
她跟所有隐世家族的人一样,成为练气士是终极目标。
为此她已经付出了两百年了,一点儿成效都没有,而且有些心力交瘁。
人都是这样,一旦追求的目标超出了远远自己的能力,而且自己怎么努力都相差甚远,这时候就会想着放弃了。
欧阳钟燕也是如此。
她现在得知自己是紫瞳,而且有机会晋级,眼前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就算叶凌云不高兴她也要说出来,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至于能不能成不是她现在考虑的,只要努力了就不怕没有结果。
这不都两百年过去了。
众人闻言立刻脸色大变。
这欧阳钟燕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提出这种要求,难道不怕仙师一怒之下杀了她。
她被杀了不要紧,连累了这些人就不好了。
“钟燕你好大胆!”
二长老怒斥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仙师能给你讲这么多已经是你的运气了,你还敢放肆!”
七长老也脸色惶恐道:“钟燕,还不快给仙师道歉!”
“你太过分了!”
欧阳钟燕脸色立刻变得惨白,身体摇晃颤抖了几下,脑袋里一片空白。
心想完了完了,我太急于求成了。
她正要跪下磕头。
一股绵柔的力量托住他的身体,将他托了起来:“不必如此。”
“我给你讲这么多,是看你的紫瞳有些可惜。”
“我倒不是不能帮你,只是开启紫瞳除了极品灵石,还需要一样东西,我这里是没有的。”
“如果你能找到这样东西,我可以出手帮你一次,不用你任何报酬。”
他从欧阳钟燕的眼睛里读出了极致的渴望,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急于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跟隐世家族接触了这么多,无论从哪方面他都能深切感受到这些人对成就练气士的渴望。
这几乎成了他们的魔怔,他能理解这种渴求。
先祖是练气士,各种移山填海的手段他们做梦都想做到,可惜就是做不到。
而他们苦苦挣扎,一直都没有放弃。
欧阳钟燕更加特殊,她本身具备这个条件,又遇到了他这个练气士,不提条件才怪呢。
此言一出,二长老和七长老顿时都愣住了。
九隆靖等人也愣住了。
他们以为叶凌云一定会拒绝,欧阳钟燕所提的条件有些过分了。
作为一名第一次见面的人,不管任何人都没有义务帮助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