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带队人的引领下,我们一行人乘坐着五辆越野车踏上了旅程。
这五辆越野车将我们分成了五个小队,每一辆车都仿佛是一个独立的战斗单元。
每辆车上不仅配备了传统的对讲机,还准备了便携式的背包,以应对各种可能的情况。
我们所驾驶的越野车可不是普通的车辆,它们更像是一艘艘能够在陆地上航行的舟船。
这种独特的设计使得我们在复杂的地形中也能如履平地。
而且,每一辆越野车都不仅仅是交通工具,更是一个移动的基站。
这个基站原本是野战排使用的,经过我们的改造和升级,加入了许多星云部独有的技术,使其功能更加强大。
我们的目的地是秦岭,一个充满了壮丽自然风光和神秘传说的地方。
然而,今天的秦岭却被一层厚厚的大雾所笼罩,仿佛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给我们的行程增添了一丝未知的神秘感。
为了确保这次旅程能够顺利进行,我们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工作。不仅准备好了各种必要的装备和物资,还特意聘请了一位当地经验丰富的山民来担任我们的向导。
这位山民对秦岭的地形和环境非常熟悉,他的经验和知识无疑将为我们的行程提供极大的帮助。
车辆沿着曲折蜿蜒的山路缓慢地向上爬行着,就像一只缓慢前行的蜗牛。
我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全神贯注地操控着车辆。而那位山民则安静地坐在我的身旁,他的表情显得十分淡定,似乎对这样的路况早已习以为常。
我看似随意地打开了放在一旁的对讲机,但其实心中早有盘算。
我深知这位山民所掌握的信息对我们此次行程的重要性,他就像一本行走的百科全书,知晓这片山林的每一个角落和每一个秘密。
通过与他的交流,我希望能够获取更多关于秦岭的信息,更好地应对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
当然,其他车的组员也应该听这些信息。
丰裕口,这个位于长安区的地方,虽然已经被开发成一个相对成熟的旅游区域,但它依然保留着许多古老而神秘的传说和故事。
我随意地与山民闲聊着,表面上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内心对丰裕口的各种传说充满了好奇。我巧妙地引导着话题,慢慢地将山民引入到关于丰裕口传说的讨论中。
山民显然对这些传说非常熟悉,他的讲述就像山间的溪流一样自然而流畅。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丰裕口的过去,仿佛那些故事就发生在他眼前一样。
据山民所说,丰裕口原本有一尊巨大的三面佛,这尊佛像被安置在这个地方,有着特殊的意义和目的。
它被认为是一种强大的镇邪之物,能够镇压丰裕口内部的邪祟,保护这片土地和生活在这里的人们。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这尊三面佛不知为何后来被拆除了。
山民对此也感到十分惋惜和困惑,他说自那以后,山里就开始频频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
这些事情让人始料未及,每隔几年,就会出现一些超乎想象的状况,让人毛骨悚然。
山民的描述让我不禁毛骨悚然,脑海中浮现出各种诡异的画面。
那些突然出现的奇怪声响,仿佛是来自幽冥地府的呼唤,让人不寒而栗;而那些莫名其妙的失踪事件,更是让人觉得这山间充满了未知的恐惧,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暗中窥视着人们的一举一动。
这些都让人感觉到一股压抑的邪祟气息在山间游荡,似乎那被拆除的三面佛所镇压的邪祟正在伺机报复。
山民的话语在我耳边回荡:“原来的三面佛,就是为了镇压山里的某些邪恶力量而修建的。”
这句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我的心上,让我对这片山林充满了敬畏之情。
山民接着说道:“据说当年,丰裕口中滑坡事件和山民失踪的事件特别多。
很多人进山之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且,失踪的人数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得多。”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恐惧,“因为西安市也是一个一千多万的大城市,很多人进山都不会通知任何人,一旦失踪,连朋友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甚至有些失踪者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或者根本就没有亲人关心他们的去向。”
这些话让我感到一阵悲凉,那些失踪者就像被世界遗忘的孤儿,他们的命运无人知晓,他们的遭遇令人痛心。而这一切,都与那被拆除的三面佛和山中的邪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山民继续说道:“律宗祖庭敬业寺就坐落在丰裕口村里面。”
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接着说道:“寺庙里的老和尚曾经跟我说过,一到晚上,丰裕口村里的山里林子里,就会充满了各种来自地下世界的生物。
它们会在山林中穿梭行走,活动自如。然而,当黎明到来时,这些生物就会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回到山里面。”
我听得入神,不禁好奇地追问:“师傅,你怎么会这么说呢?难道山里晚上真的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师傅坐在副驾驶座上,微微一笑,回答道:“秦岭这片地方,可是充满了神秘和未知啊。
这里的山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认知,那就是晚上千万不要随便出门。因为山里面经常会有各种各样奇怪的生物出没,而且半夜时分,还会时不时地出现一些奇怪的光亮。”
山民面带神秘之色地说道:“我家以前可是来过两位背包客呢!这俩人啊,有一天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突发奇想,居然想要在丰裕口的敬业寺门外边露营!”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那寺庙里的和尚们可都劝不住他们呀!可这俩年轻人就是不听劝,非要在那儿露营不可。”
说到这里,山民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仿佛想起了什么令人不安的事情,“然后呢,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
他卖了个关子,引得我愈发好奇,赶忙追问:“发生了什么事啊?”
山民这才继续讲道:“他们的帐篷啊,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开缝了!
那帐篷可是刚买来没多久的,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开缝呢?
而且啊,那个连接的位置,没有受到任何外力的作用,根本不可能自己折出来啊!可它偏偏就自己脱出来了!”
:“骨架位置脱开,这种情况有点力气都做不到,需要一股巧劲”
他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件事也感到十分费解,“那俩年轻人没办法,只好到我家来落脚了。他们还跟我说呢,这事儿太诡异了,肯定是有什么东西不愿意让他们在丰裕口露营!”
正说着,我们已经到了没有车行的路的小路边上了。
下来,我们只能徒步了。
此刻雾气稍微散了点。
我们五个车上的人,听山民讲了一路,汪部就在群里打了一句话:恐惧是恩赐,也是他们给你上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