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倒还真是不错。”
“那我们就帮帮顾凉,帮他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就算是他亲生父母是个挑粪的,恐怕都比这个赵翠翠强。”
赵翠翠虽然很爱她的儿子,但是她的爱却用错了地方。
而且还伤害到了别人,白露他们都十分生气。
白露看了一眼生气的两个哥哥,背对着二人笑道:“哎呀,你们何至于因她生气呢?”
“你们如今的重点,应该是放在咱们青州的店铺上。”
“回头新出的店铺经营好,还可以将白家的一部分产业转移到青州里头。”
“这样,你们手里头就握着更多的白家产业了。”
“白岩松那边也一定会忌惮你们的,到时候二哥、三哥你们三个的日子都会好过许多。就连远在京都的大哥,日子也都会好过。”
白清泽和白烈昭都点头。二人看上去倒是比之前高兴了一些。白烈昭是傻乎乎的,真为这件事情高兴——
白露做生意做的成功,在凉州那边当首富了,如今在青州这边也发展成功,说不定若干年之后,她也能成为青州首富了呢,自己能不高兴吗?
白露如今才多大点?20出头的年纪,就成为两个州的首富。天呐,白露可真是厉害呢!
他觉得自己的妹妹可真棒。
而且妹妹还将这里的生意分给他们一部分,让他们也来做生意。
到时候,白岩松也肯定会觉得......妹妹还有他们比以前强很多吧。
想到白岩松,白烈昭心中就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而白清泽却没顾得上旁边白露和白烈昭他们两个说的话,白清泽就在那儿坐着,静静地沉思。
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那个赵翠翠竟然如此胆大。
明知道白露如今是安国侯了,竟然还敢如此放肆,随便的说白露的事儿。
白清泽越想,眉头越紧皱。
瞧着白清泽在底下便一个劲儿的想事情,白露叹息一声,便坐在白清泽旁边,对着白清泽笑道:“我的好哥哥,怎么看上去不怎么高兴呢?”
白烈昭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弟弟竟然一个劲的......在想什么事情,看上去郁郁寡欢。
自己与白露一直在旁边说话,竟然没注意到。
白烈昭一时有点尴尬,连忙也同白露一同问道:“是啊,你怎么在想事情?”
白烈昭打趣着白清泽,想让他不要这么难过:“你是不是在想你未婚妻慕容姑娘?放心吧,等到咱们从青州回凉州,就给你开始筹备婚事了。”
听到这话,白清泽老脸一红,便忍不住狠狠地瞪了自己哥哥一眼。
“哎呀,二哥你说些什么话呢!”
白清泽只觉得十分尴尬,背对着白露说道:“你瞧瞧你二哥,回头你可要好好的训你二哥一顿啦,你可不能学你二哥如此鲁莽......”
白清泽实在是尴尬的不行不行的,想到慕容锦书,自己心中倒是也怅然......
不知不觉他竟然和慕容锦书都要成婚了。
想当年自己还小,母亲便撒手人寰,若是母亲知道自己要成婚,想必也会高兴吧。
白露这时对着白清泽道:“三哥究竟怎么了?怎么看你今日如此不高兴的样子?”
“哎呀,说到底不还是那个赵翠翠吗!?”
白清泽这时候忍不住对着白露抱怨,并对着白露说道,“白露,哥哥总觉得这事情不太对劲......”
“你瞧那赵翠翠的身份,她怎么敢对你心存幻想,而且听说你是安国侯,竟然毫不畏惧!”
“对着我和你二哥说些胡乱的话,真是差点没叫我们给气死。”
白清泽对着白露和白烈昭解释了一番,白露和白烈昭便明白,原来白清泽想的是这些。
白露脸色渐渐冷了,这个赵翠翠如此胆大妄为,有了她在,自己的哥哥都不高兴了。
白露皱了皱眉,便对着白清泽笑着安抚:“好了好了,三哥,若是不喜欢,咱们不说这事了。”
“回头我便狠狠的教训一顿赵翠翠,省得她惹兄长不开心。”
白清泽对着白露挤出笑容。
心中却暗自在想,看来要好好查一查赵翠翠身后是否有什么人能支持她......让她如此攻击白露,做对白露不好的事,让白露心烦。
......
上官家。
上官仪今日没什么事儿,家里头的特色铺子则是有白烈昭去帮忙打理。
他很勤快,主动做些女孩子不方便的事情。
上官仪挺喜欢他的,便将这一切都交给他了。
上官仪自己也没发现,她对白烈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信赖,只要是他做的,自己就都放心。
可是,既然没什么事儿,自己在家也是无聊,上官仪在闺房里头,竟然有些闷闷不乐。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本是有一些炎热的天气,此时却没那么热了,甚至有些凉飕飕的。
上官家底下的婢女对着上官仪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立刻将斗篷递上来,对着上官仪柔声细语地说道:“姑娘,还是把斗篷披上吧,省得着凉。”
上官仪对着底下的婢女勉强笑了笑,便点头,看着上官仪对着雨夜中的竹林不断地发呆。
上官家的几个婢女一时之间竟都有一些手足无措,身边一个叫思桃的姑娘笑眯眯地对着上官仪说道:“姑娘可是有心事啊?”
上官仪摇了摇头:“我自是没有心事的。”
“......我活这么大,在前些年心事重重,就因为上官家无法重振,如今却是没有什么心事了。”
“上官家俨然成为青州的第一大富商家族,哪有什么烦心的呢?!”
但是如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不开心,总觉得心头堵得慌。
她就忍不住想到,之前上官浮生跟自己解释的:“我关注白娘子并非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我的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当时上官仪有点懵。
就听上官浮生非常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