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觉得傅凌说的很有道理,再过几年孩子慢慢长大,告诉她,可以更好的避免以后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这么想着,最终一咬牙点头。
“念念,你还记得在厕所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陆念慈拼命的想,终于记起可疑的地方:“我想起来了,在我穿裤子的时候,我听到一旁的砖头发出了摩擦的声音,后来就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等我醒来就躺在自己床上了,二婶,你出什么事情了吗?”
她只是小却并不傻,妈妈一直陪在她身边,又总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就感觉很有蹊跷,加上两人刚才的对话,都告诉她,在她睡着之后肯定发生了什么。
“你来说吧···”孔慈对傅凌道。
傅凌坐到床边摸着陆念慈的脑袋笑着问道:“我们念念一直都很勇敢的对不对?”
“我想成为像二婶这样的人。”
傅凌笑着点头:“那你这梦想可不低,你要继续努力才行哦。”
“二婶,我会的。”
“嗯嗯,我们家念念最勇敢了。”随后组织了下语言继续道:“事情是这样的···”
陆念慈全程听着,脸上并没有想象的惶恐,就连害怕都没有,大大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对此傅凌尤为欣赏,摸着她的脑袋轻声问道:“你不害怕吗?”
陆念慈摇头:“不害怕,因为有二婶在!”
“你就这么相信二婶吗?”傅凌被她的脑回路惹的一阵好笑。
“除了爸爸妈妈,念念最最最相信的就是二婶,有你在念念就不会出事。”
面色微怔:“念念说的对,有二婶在,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我保证。”
仔细给陆念慈检查了下身体,除了吸入过多的迷药之外,身体各项都很正常。
“念念,你好好休息,身体明天就能恢复,我们先走了,晚安。”
“妈妈,二婶晚安。”
“要不要妈妈今晚陪你睡?”
陆念慈摇头,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妈妈,念念长大了可以自己睡,我不害怕。”
两人一起走出房间,出来后孔慈才感觉腿一阵发软。
傅凌手快将人扶住。
“谢谢···”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当时得知念念失踪,我心里也很慌乱,幸亏及时找到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们交代。”
人是跟她出去的,要是在外面出事,她难辞其咎。
“这事情跟你没关系,你也不必自责,最可恶的就是那名凶手。”
“他涉及到多条命案,他的下场只有死···”
更何况傅凌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如果仅仅是枪毙,那也太便宜他了。
入夜···
在一间单独牢房中,一个孤独的身影无心睡眠。
他似乎在想着什么令他兴奋的事,脸上露出欲仙欲死的表情,禁闭双眼,口中发出弄人作呕的呻吟声。
就是不看都知道在做什么。
在关键时刻,一把刀直直的穿透他的手,连同他的命根子一同刺穿。
“啊!···”刺耳的尖叫声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监狱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杂工所在的那间单人牢房中,早已没了人影。
睁开眼,他下意识的看向下体,那里早已血流不止,手被刺穿,他想将手拔出来,可刚一动就感觉到钻心的疼痛。
“痛吗?比起被你残骸的那些无辜少女来说,这点痛算的了什么呢?”
听到熟悉的女声,杂工惊恐的望向声音方向,就见傅凌双手环胸的盯着她。
尽管她脸上并未露出任何表情,可在杂工心中依旧惊恐万分。
这人是妖女吗?还记得在警察带走他之前,这人凑到他跟前说的那句话:“我会去找你的!记得把脖子洗干净。”
当时以为对方只是吓唬他,毕竟他被关在监狱,想进来杀他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
“你···你怎么进来的?”
事情发生太快,根本没有时间思考,此时才注意到不对劲来。
这哪儿还是他所在的牢房,四周都是泥土,他所在的位置明明就是个大土坑。
这女人该不会想把他活埋吧?
不对,眼下是顾虑这个的时候吗?他明明在牢里,就眨眼的功夫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也不可能是梦,身体传来的疼痛骗不了人,现在只要他妄想动一下手,下体和手就会传来钻心的痛。
“让你逍遥了这么久,算是便宜你了,也是时候下去向你伤害的那些女孩赔罪。”
“给我把这里填平!”
此时杂工才注意到,这女人身边还有其他人在场。
“是,老板!”
最后拿出铁铲开始往坑中铲土。
“哈哈哈,想活埋了我吗?也不错,至少有个全尸,我还得谢谢你呢。”
“不,你注定全尸不了。”话落,他手上插得刀突然被凭空拔出,正当他惊愕之时,刀再次刺向他的命根子。
这次势大力沉的一击连刀柄都彻底没入肉中。
还没完,刀再次拔出又刺进去···反反复复几十次。
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就是在这么剧烈的冲击下,脑子依旧无比清醒,痛感比平时更加强烈。
“臭女人!!有种一刀杀了我!”
“一刀结果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在活埋之前,你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肉一点点的被片下来,哦对了,你的那根罪恶之源已经被我废了,在古代就是个太监,你现在已经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死无全尸的人是入不了轮回,就算死了也是孤魂野鬼。”
“我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啦。”
“呵,在你作恶的时候就应该明白,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我就是你的报应,落在我手里只能说明你命不好,慢慢享受吧,为你的所作所为忏悔。”
傅凌身边突然多出一把椅子,坐下后开始闭目养神,外界的惨叫声对她没有丝毫的影响。
足足遭受了两个小时的酷刑,杂工这才断气。
没有真的将他掩埋在这里,他还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