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价格就拍到到2万块,拍这一人高的关公像,2万块也差不多了,毕竟成本才几百块而已。
他们拍这些拍品到最后,钱都是给了帮里,所以每样东西最后的成拍价是多少,大家心里都有数。
就算是基哥发了话,要让进忠狠狠出出血,这两万块也差不多了。
只是不出意外的,乌鸦开口了,“两万一。”
进忠瞟了他一眼。“2万五。”
“两万八。”
“三万。”
“三万五。”
“四万。”
很快价格就飙升到了5万块。
到了这个时候,乌鸦果然开始玩儿起恶心事。
“五万零一百。”
“六万。”
“六万零一百。”
“七万!”
乌鸦顿了顿,眯眯眼睛笑着说道,“红星的红棍谢进忠原来这么有钱啊。
我都没想到啊,原来红星果真卧虎藏龙,不过这关公像我也特别想要,怎么办?没办法,那就抢一抢喽。”
进忠转头瞟了大飞一眼,又看向怀里的若罂,大飞心领神会,笑着说道。“全红星谁不知道?咱们忠哥是吃软饭的,开的车,住的房,花的钱都是他女朋友给的。
他有什么钱呀?可没办法,谁让人家俩人爱的死去活来呢?你呀,别说这辈子就比不上,下辈子也比不上。”
小班长给的?乌鸦嘴里叼着的烟都掉在地上了,他腾的一下站起身,磨着牙看着进忠。
进忠转过头来看着乌鸦挑着眉笑,手指在若罂的肩头上轻轻的蹭着。
再抢下去,还不是让小班长越花越多,乌鸦咬牙切齿的笑道。“原来红星的红棍是吃软饭的,花女人的钱真有本事啊。”
进忠极不要脸的笑着说道,“没办法,谁让我女朋友就喜欢小白脸呢。就凭你这身黑皮,这辈子也没机会了。”
若罂也回头看了乌鸦一眼,随即看向基哥,笑道,“基哥,这樽关二爷我们要了,10万块,凑个整。”
基哥眼看着双方剑拔弩张,若罂说了这一番话,简直是给了他们台阶,他立刻拿着麦克风说道,“好,十万块。咱们忠哥牛不牛?”
在场红星百十号人立刻大声附和着。“牛!牛!牛!”
乌鸦咬着牙从桌子后绕了出来,叼着烟慢慢的走到进忠这一桌。
他一弯腰,一手撑着若罂的椅背,另一手按住桌子。他看了若罂一眼,眼神又落到进忠身上。
“”你狠,花她的钱是吧,早晚让你吐出来。”
若罂翻了个白眼,伸手把乌鸦嘴上的叼着的烟拿了下来,扔到一边儿。
“我愿意给他的花钱,你管的着吗?”
乌鸦嘴里的烟被抢了下去,又被扔的远远的,他瞬间愣住了。随后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说道,“这么多人,你给我留点面子。”
若罂瞥了他一眼,说道,“这么多人,你给我家进忠留面子了吗?”
乌鸦深吸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己‘别发火,别发火,别发火’随后说道,“我竞拍都让着他了,还不算给面子?”
若罂勾了勾嘴角,看了他一眼,“行了,狠话也放的差不多了,该走了吧?不然一会儿打起来,小心我老公揍你。”
乌鸦冷哼了一声站直了身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进忠,“行,今天给你们面子,红星的场子吧,你们人多惹不起,我们走人。”
进忠和若罂看着汽车后备箱紧紧皱眉,那一人高的关公像放不进去。
进忠叹了口气,说道,“要不,不要了?”
正好陈耀下楼,听见进忠的话,在他身后朝着他肩膀就拍了一巴掌,“十万块钱拍的关公像,说不要就不要了?”
进忠指了指自己的车,“没办法,关公像太大了,车子放不进去,那能怎么办?难道我要抱着他走回家吗?”
陈耀眯了眯眼睛,失笑说道,“看看,这就是有好小弟的好处了吧。”
说完,他随便叫了两个人,瞧了一眼那关公像,“随便叫两个人帮忙把这关公像给你们忠哥送到家里去。”
陈耀的马仔立刻走了过来,笑着说道,“耀哥,就交给我就行了,忠哥,把你家地址给我一下。我安排人明天就给你送过去。”
两人留了联系方式和地址,进忠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谢了,你们辛苦,明天来之前打电话。”
送关公像时,进忠和若罂正在浴室鸳鸯戏水。直到听到敲门声,进忠才磨着牙撤了身,随手拿了浴巾围在腰间,又把若罂搂到怀里亲了一下,这才出去开门。
若罂一边站在喷头下慢悠悠的洗澡,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响。过了一会儿,关门声响起。很快进忠又走了回来。
他从身后抱着若罂,滚烫的胸膛蹭着若罂的后背和臀尖,他低头亲吻着若罂的肩膀,“继续?”
进忠笑着反手搂住他的腰,在那点儿软肉上揉捏着。“关公像摆在家里,不需要开个光或是弄个什么仪式?我可不大懂这些规矩,你就把关二爷扔在那儿不管了。”
进忠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又在牙印上舔了舔,才笑着说道,“我们俩一只麒麟,一只凤凰,还用得着关二爷?难道你还让我去拜他?要拜也是他拜我们吧?”
若罂失笑,转过身来搂住进忠的脖子,“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入乡随俗,要不另寻个屋子把关公像放进去吧。”
没过几天,进忠接到了陈浩楠的电话。“忠哥,你知道东升在铜锣湾开了间酒吧,叫东漫?”
进忠没回答,只是问道,“谁开的?”
陈浩楠叹了口气,说道,“是基哥,他和东升的笑面虎合作开的。笑面虎投资,基哥出人,这个蠢货,为了钱什么都不顾了。
东升很明显的要越界,可基哥居然只以为笑面虎在给他送钱,真不知道他是真蠢还是装的不知道。”
陈浩楠深吸一口气又说道,“大概是老大当久了,觉得动东升不敢吧?忠哥,我想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