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译看着雨桐问“李接引,听张主任说,你们怀疑幕后主使是叶文杰?”
雨桐点点头“只是猜测。”
陆译点点头“我听张主任说了,你们是推测出来的。”
雨桐嗯了一声“陆指挥使有何高见?”
陆译轻声说“不敢,我觉得你们的推测很有道理,而且,y省确实有点古怪。”
我们都看向陆译,陆译推了推眼镜接着说“上个月,y省大月湖里的蛟龙被杀了!”
我们都是一愣,我说“这么大的事我怎么没听万妖山说起过?”
陆译轻声说“这头蛟龙是地府养在大月湖的,除了3号楼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雨桐试探着问“谁杀的?”
陆译摇头“不知道,蛟龙尸身里的龙丹不见了,而且魂魄也不见了。”
悟金惊呼“卧槽,能杀蛟龙取丹!!”
雨桐突然起身,走过来,抱起我冷冰冰的说“算了,这件事我们不掺和了,我明天就带崽崽回去了。小白,你回不回?”
陈小白抬头看了雨桐一眼,点点头“我也走,再不走,怕是要交代在这了。”
气氛尬在这里,张不凡想说什么,看着雨桐冰冷的眼神,又没敢说。
陆译看着我问“林接引不想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吗?”
我摇摇头“如果出事了,我自然能看到报告,但我不想被写在报告里。”
陆译点点头“好。”
我们重新回到酒店以后,张不凡一走,雨桐就把我放在沙发上,没好气道“滚去洗澡,全是土!!”
我洗了澡出来,雨桐坐在沙发上冲我招手。
我瘫在床上问“咋了师父”
雨桐气鼓鼓的道“少吃点。减减肥吧,抱的我胳膊都酸了。”
我坐起身哼了一声“那你干啥要一直抱着我。”
雨桐傲娇的道“给张草包点压力。”
突然房间门被敲响了“咚咚咚”
雨桐一边走去开门,一边用手指了指床,示意我躺着别动,我听话的躺下开始哎呦哎呦。
一开门却是陈小白和悟金。
陈小白看着我,嫌弃的道“猪崽子别演了。”
我哼了一声坐起身来。
陈小白开门见山“你们要回去是吗?”
雨桐看了一眼我说“崽崽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
陈小白点点头,然后对我“想不想去y省?”
我一下来了精神“去干啥?”
陈小白狠狠的道“去杀叶文杰。”
我点点头“没问题呀,我去。”
雨桐捏住我的耳朵,恶狠狠的道“你又义不容辞了是吧,小白说疯话,你也跟着说哦。”
陈小白哈哈大笑“别捏了,耳朵都捏大了。”
雨桐这才放开我,冷冷的道“不准去,跟我回家。”
我揉着耳朵,弱弱的说“好。”
雨桐问陈小白“好好说。你去y省干什么?”
陈小白啧啧道“这个亏我咽不下去,我要去恶心恶心叶文杰。”
雨桐眯起眼问“怎么说?”
陈小白趴在雨桐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雨桐噗嗤笑了出来“好好好。”
然后雨桐对我说“崽崽,你还没去过y省吧,我们去玩玩。”
我看着前后判若两人的雨桐,轻轻点头“你去哪我就去哪。”
陈小白和悟金走后,雨桐揉揉肩膀,躺下来,伸手搂着我“睡觉了。”
我翻滚着说“睡不着。”
雨桐冷冷的说“半夜三点,不睡觉,你想干什么?”
我撅起嘴说“刚才那一出,给我整清醒了。”
雨桐嘴角上扬,柔声说“哦。崽崽现在清醒了呀,那我陪你玩一会吧。”
她这明显是准备要不做人了。
我后背直发凉,赶紧躺下,闭上眼说“突然困了,我睡了。”
雨桐凑近我,趴在我耳边温柔的说“咦,刚才不是说清醒了吗,这么快就困了?”
我一个翻身趴在雨桐怀里,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说“师父今天累了,我怎么能不懂事,半夜闹腾呢,我不是那种没眼色的人。”
雨桐哼了一声,伸手搂着我“算你识相。”
一夜无话。
一觉睡到十二点才醒,我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都疼。
雨桐已经收拾好了,坐在床边,捣鼓平板。
我轻声叫她“雨桐。”
雨桐转过头来,没好气道“睡觉把脑子睡坏了?”
我噘着嘴“师父。”
雨桐摆摆手“快起来。”
我翻滚到床边,伸手说“师父你来。”
雨桐走过来俯身捏了捏我的脸“叫我干啥?”
我伸手搂着雨桐脖子,被她拉着坐了起来,雨桐笑骂道“你个猪崽子太重了!!”
洗漱完换好衣服,悟金来找我们“雨桐,走了,小白那边弄完了。”
雨桐点点头“走。”
我们下楼,地库停着一台商务车,悟金上了主驾,开车直奔西南总部,
我们在总部地库等了一会,就见陈小白气势汹汹的下了地库。
张嘉言跟在后面说着什么。
陈小白停下脚步指着张嘉言鼻子一通骂,然后走过来上了车。
张嘉言看着我们的车,一脸阴沉。
陈小白一上车就换了一副表情,哈哈大笑“痛快哈哈哈,痛快。我们走。”
离开总部,我窝在第三排看手机,雨桐和陈小白坐在第二排跟悟金嘻嘻哈哈的聊今天早上陈小白如何大闹西南总部的事情。
我们就这样一路吃吃喝喝玩玩的,开了三天,才到y省春城。
一进春城没多久,悟金轻声说“有人跟过来了。”
我转头看着车后面跟着一台黑色suv,标准行动队的车。
陈小白说“没事,不理他们。”
我们找好酒店安顿好行李以后,找了个家店大吃一顿,接着在商场逛了半下午。
始终有几个年轻男子跟着我们。
第二天一早,我们去了滇池玩了一圈。
下午准备吃饭的时候,陈小白一直盯着手机捣鼓。
直到半个小时之后,仰起头道“走,山河朵朵”
我疑惑的问“你查攻略查了半个小时,就找了个这么商务的饭店啊。”
陈小白白了我一眼“少废话,赶紧开车。”
到了店里我们还没坐下,陈小白就直奔窗边而去。
那个桌子坐着一个斯文儒雅的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