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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中必然少不了举止粗鲁莽撞的人,若坟术高深点,看坟轩不惯又或者和人起了矛盾,抑或是是吃错药吃多了酒发酒疯,或者有神经分裂者,很可能一出手房子就倾倒一片,若是闹出这样的残局,箫飒他也赔不起,谁都赔不起。

能顺利来到坟轩的人大都是能长期在亡海活下去的人,并且船上涵盖上各方各面的专业人士,很可能是不同船上的拥有不同的天赋异禀本领的人抱团取暖。

懂得航海知识,也有人知道怎么辨别海上的方向,要在浩大的亡海准确到来坟轩,缺斤少两的船只怎能做到,要从远方来这所需要的时间也比较长。

如果这艘船没有基本的生存能力和战斗力以及大量的物资供应,可能在半途上人就饿得头昏眼花甚至死不瞑目,千里迢迢赶来的人能供应,他们既然能在船上好好生活,要他的坟轩也没用。

坟轩是拆下来的沉船组装的,人家放着好好的船艘不要,来坟轩的烂屋子住你当他们傻啊!

对这种人来说他们最看重和紧要的是食物,凌沉他们只要加大对仓库的警惕性和看管力度就行了。

剩余的小部分可能就是一心冒死想来侵略坟轩的亡命之徒,他们多半是夹着尾巴做人的狼,能开口随随便便就叫一个人大哥并为此下跪,就能杀人不眨眼无恶不作将人炮烙,他们刁钻无所不用其极,这是他们要加大力度看管的。

这些不能靠本事活下去的人,多半是奔着把坟轩抢到手的目标来的,来这采采点,就要夺过去。

他们多半是从附近赶来的,来到亡海的年份不长,为何知道坟轩,也许从沉船上找到的日记或者从其他见不得人的渠道获得。

他们不具备专业的知识,来到这只是靠着零星的方向感和参考书籍,来了,他们就没打算走。

凌沉也相信每天都有大量的船想要涌入他的王国,一些亡命之徒也许兜兜转转了很久也没能干到这,在半路上就饿死夭折或被他船阻塞侵略。

列强不是个扶老携幼的难民营,成功来到这的,也被他一巴掌拍死,他的做派是残酷了点,但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如果箫飒的做法通过,想来坟轩一睹风采或心怀各种鬼胎抱着各种目的来到的人,都得感谢并歌颂箫飒的大恩大德和举手之劳。

本来他们的结局是被冷酷到底的凌沉杀死,有眼也不能见到泰山的真实面貌。

有了箫飒的助力,他们不仅避免了面临死亡的危在旦夕,而且还能在坟轩的街道上悠哉悠哉地划船。

情侣可以谈谈心,兄弟就聊聊感情,晚上还能住进坟轩素净的房里共度良宵。

若想这一切实现,还望凌沉的点头呢!

凌沉的思想就像一艘划在逆水中的小舟,如果不快马加鞭的前进,就会湍急的后退。

这就造就了他窘迫的局面,他不停不停地往前深湛的瞻虑,却不能很好的全方面思考。

箫飒的话说完了,他睡眼惺忪地站在凌沉身边,穿着木拖鞋的脚,脚趾头七上八下地翘着,他又打了个哈欠,哈欠将他的眼泪揪了出来。

凌沉感觉自己掉进了漩涡,他想拔住一棵草,可是一棵救命稻草就没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水流打转,往漩涡的中心转去。

手足无措,四顾茫然,直至海水将他淹没,直至命运的磨盘将他研磨。

凌沉右边转头去观察箫飒,可能由于他犯困的原因,他的眼底有落英缤纷的泪水,一个连泪水也这么有光泽的人活着应该幸福,那都是灯笼的光晕开在他透明的泪水中。

深夜的箫飒看上去异常的柔松和安静,完全没了白天的活跃,他说的话也有睡意传出。

口吻中的诚恳不减弱半分,这是他最早犯困的一天,找灯笼挂灯笼太累了吧,可他这么去拼,似乎都是为了他和坟轩好。

那么就同意了吧?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房子固然重要,你对房子有根深蒂固的感情,可这房子终归不与大地接壤。

坟轩是没有根的,没有根的物品怎能和人有感情,你的付出是得不到回报的,等你满头白发时,坟轩就会沉溺,坟轩还会害腿脚不便的你一同和它溺水。

人就不同了,你付出感情,人家就和你心意相通,他也对你付出感情,你有付出你就能有回报,这样紧密的关系会让你得到不同的滋养,让你愈发的健壮和完善。

等你老了,身边还有个同你相互扶持的老友,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既然身边有人陪伴,何必执手和留恋于一个冰冷没有感情和体温的坟轩,人和房子是不同的,难道就因为你在坟轩身上花费了五年时间,难道就因为你曾为坟轩日夜惕励的操劳,你就永生要被囚禁在相同的体制上,照看坟轩的过去现在和将来了,为了一个没生命的物体,你认为这恰当这值得吗?

这个声音点醒了糊里糊涂的凌沉,他还是认同让他用一生去守护坟轩是恰当的是值得的。

他现在的选择稍微,为着这激情澎湃的声音而有了点本质上的转变,他想为一个人去改变坟轩也不是未尝不可的。

“你想吗?”想通了的凌沉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明知故问,他不想直接答应,这好像是他背叛了坟轩。

因想睡不能睡的箫飒人比花娇打动了凌沉的执意,他不希望箫飒为了他耽误自己,既然一句话能把事情解决了,他有什么不可以办到的。

“啊?”箫飒拍了拍他的脸,他恍如进入了梦境,原来在梦境中他的境遇和想法也如此相似,他黯淡无光和眼神和凌沉闪闪发光的眼神对上,“你刚才有说过什么?”

凌沉还像个小孩子,知道他细声细气说的话箫飒没听清,治他不认真听话的大不敬之罪,于是马上开口捉弄人讥讽人,装出他生命都没说你在说什么的意外脸,“啊,我说了什么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八成是睡着了,你快下去睡觉吧!”

生怕马马虎虎的箫飒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凌沉用脚踱了踱地面,以此提醒他下面就是他的家。

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被正义凛然义气闹醒的箫飒咆哮如雷。“你个混蛋,明明在我耳边问我想不想把坟轩开放,一转眼你就改了一套说法,真是可耻可恨可悲可叹啊!”他悲痛欲绝地咬着字,有些咬碎了,有些比骨头还硬的,他就含着。

不早了,凌沉不想和他拓词,也就不再翻脸不认人,箫飒想怎样出人头地就怎么样出人头地吧!

反正坟轩也是个出人头地的存在,箫飒揣着鬼心思,虽水波不兴,但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把想法未遂扭死。

“你既然都听见了,还装作没听见,有那么意外吗,说吧!”凌沉假惺惺假客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