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晏家的走狗还真的是狂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柴桑城作威作福太久了,就连底下的人也染上了这些风气
琳琅对于这种人是非常看不惯的
看不惯晏家的人也就算了,这晏家的人也是没有脑子的,还是说对方是不是太自大了,居然只派了一个侍卫来杀他们
琳琅都不用动手就司空长风一个人就将人给解决了
“啧啧啧,这晏家还真的是野心勃勃”
从这些人行事作风上就能看出来了
百里东君赞同的点头,自己作为乾东城的小霸王都没有这些人嚣张,百里东君骄傲的挺着胸膛
只不过他们放心的还是太早了
一把剔骨刀横空出世冲着司空长风砍下
司空长风虽然放松下来但是还是时刻保持着警惕,在听见身后有细微的风声之后立刻做出了反击
“是你!”
三人看见来人都不陌生,毕竟对方的摊子就在酒肆边上,每天进进出出都能看见,看着对方这架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些人也是晏家的人
好好好,百里东君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自己只是想要开间酒肆名扬天下而已,居然还招惹来这么多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么运道
屠夫站在大门
百里东君诧异的指着对方:“你你你,你也是晏家的人”
“是”
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之后百里东君心头的怒火直接冲了上来
“不是,就算是这样你也太儿戏了吧,我们素昧平生的就想要我的性命,这段时间我还在你那里买肉呢,而且生命是非常珍贵的,一人一生只有一次,你这样随意剥夺别人的生命是非常错误的事情”
百里东君心性纯善,他在乾东城父母的庇护之下养成了这样的性格,而且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虽然对方每次都没有给自己多好的脸色,但是百里东君还是想要劝说一番
只不过这番话注定是说给了聋子听
屠夫没有想到这百里东君的想法居然这么可笑,这江湖上的人哪个不是刀口上舔血,手里总有几条人命在了,这些话在他们的耳朵里面就和废话没有什么不同,冷笑一声:“白痴”
司空长风将百里东君护在身后:“掌柜的你就不要继续说了,没有用,他们和我们可不是一路人”
百里东君生气归生气,但是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对他们三人很不好
屠夫出手之后司空长风倒是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生遭官法,死见阎罗,你是金口阎罗言千岁”
屠夫也就是言千岁倒是有些意外司空长风能够猜出自己的身份
“没错”
琳琅在角落听的嘴角一抽一抽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着他们的介绍就莫名的觉得中二,脚趾想要抠地呢?
还有之前司空长风对自己名字的介绍,琳琅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反正她是做不了这种……嗯,做作?
应该是这么说吧,琳琅想要自己的武力值和武器嚣张张扬一些,但是绝对不是自己这个人张扬
她想要的是那种低调的张扬
不过眼前还是这场好戏比较精彩,这人的武器居然是一把剔骨刀,琳琅感觉之前自己的见识有些少了,自从进入柴桑城和百里东君几人在一起之后见识的东西那是越来越奇特
琳琅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自己这个朋友算是交对了
这百里东君身上有一种奇怪的运道,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总感觉身边的人和事情在庇护着他
别说这人的刀法还挺犀利的,琳琅的眼睛很犀利,一下子就看出了言千岁刀法的精妙
一舞一动之间带着特殊的韵律,嗯……有种庖丁解牛的感觉,每一步都非常的到位
这人有点本事在身上,至少超过那个侍卫不知道多少倍,司空长风危险了,当然这是在自己不动手的前提之下
年轻人是需要历练的,琳琅能看出言千岁的深浅,自然也能看出司空长风目前的情况,枪法看着不全,但是司空长风身上已经有枪意形成
这一点就非常难能可贵了,毕竟只依靠自己的努力能达到现在这个境界,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琳琅看着司空长风的视线停滞了一下,他身体好像出现了什么问题,琳琅发现司空长风的动作出现了颤抖,这放在司空长风的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琳琅稍微认真起来了,虽然和司空长风才刚刚认识,但是她是真的觉得这人还不错,也不想他发生什么事情,要是司空长风的身体出现了问题,那琳琅觉得自己还是出手的好
“掌柜的你先带着琳琅姑娘离开”
司空长风在交手之后就知道这人不好对付,现在能离开一个是一个了
不然……
想到自己的身体司空长风沉默了一下
要是自己能在自己身体到达极限之前帮助白东君和琳琅离开,这也算是值了
白东君看了看言千岁果断的拉着琳琅就往后门走
刚刚打开门百里东君就啪的一下将门给关上了
琳琅:“怎么了?”
“外面有人守着”
还没有等百里东君想出好的解决方案就听见边上响起一道声音
“小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啊?”
小西施巧笑倩兮的看着百里东君,那双眼睛好像在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样子
“你……你好”
这下子百里东君又将人灰溜溜的拉了回来
司空长风本来以为两人已经离开了,结果一转头居然看见百里东君和琳琅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身后:“不是你们怎么还没有走呢?”
百里东君指了指边上
司空长风顺着百里东君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好吧,他知道原因了
好家伙,自己这边一个都很难应付了,现在又来了一个,甚至还有可能不止这一些
难道他们三个今天注定要遭此劫难了吗?
琳琅看着这个情况自己不站出来是不行了
“呦,这里还挺热闹的啊”
“学正?”
这人不是昨天跟在晏别天身边的侍卫吗?
对于这人他们还是有些印象的
被叫学正的人从房梁上飞身落下:“真是难听的名字,被叫了这么多天我终于可以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