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看了看我,说道:“张总,这么多钱啊,这不得有几百万?”
我点点头,对耗子说:“把钱都拎到客厅,然后在清点一下,看看总共有多少。”
耗子点点头,我带着耗子将袋子拎到客厅,总共有五个:“你把钱点清楚。”
“好的。”
回到沙发前,看着男人,男人古怪的笑了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我继续问:“刘义现在在哪里?”
“不清楚,我不知道。”
我有点烦:“哎呀,不要嘴硬么,就不能老实一点,实话实说,咱们都省心。”
“你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有能耐你把我弄死,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一片,我大哥说的算。”
我看着这货傻乎乎的,都给我逗乐了:“你啊,现在还不清楚现在的情况,既然不你配合,那就别怪我了。”
我问耗子说:“多少钱?”
耗子挠挠头:“一共是七十五捆,一捆十万。”
“耗子,你去开车,开进小区,然后把钱还有他,送到院子去。”
话音未落,男人说:“你们摊上事了,你知道吗?你不就是在琉璃厂开铺子的么?”
我看向男人:“嗯,对,你说的都对,怎么,你还想着放你出来报仇?”
男人非常不屑:“别让我出去,这个账我记住了。”
我懒得搭理他,耗子拿上钥匙走了,龙哥解开男人的裤带,将男人的手捆住,送了下去,我拎着钱,折腾了一趟后,我看向耗子,又看向龙哥:“龙哥,你押着他,送回去,关起来,然后回来,我和耗子在这里等。”
龙哥点头:“好。”
龙哥走后,我和耗子回到房间,我对耗子说:“你去房间里面等着,我怀疑刘义会回来,到时候你制服他。”
耗子想了想说:“张总,一个女孩,咱俩还有这样么?”
我笑了笑:“她有功夫,而且是干小绺的,就是大家常说的小偷,而且手法非常厉害,这么说吧,你要是稍有大意,就能要了你的命,把你的手脚挑了,你别夜郎自大,要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还用你和龙哥来?”
耗子想了想:“张总,你说的对,那按照你说的办。”
耗子进了房间,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我刚坐下抽了根烟,准备仔细看看房间,看看有什么线索,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
我来到藏钱的房间,耗子坐在地上,他看着我:“张总,怎么了?”
“没事儿,我看看。”
房间很凌乱,还有一些散落在床上的衣物,除了男性的,还有女性的,我不清楚是不是刘义的衣服,四下检查一遍,没发现什么,用脚踢了踢床。
床有回声,我和耗子对视一眼,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床,两个人费老大劲了,也没明白怎么把床弄,最后是我发现有个洞,用手指扣着打开了。
床里面都是衣服被褥,我和耗子翻了翻发现没有什么东西,我叹了口气,出了房间来到卫生间,卫生间也非常干净,洗漱台前有两个杯子,杯子里放着牙刷。
牙刷一个黑色的,一个粉色的,这就不正常了,这个房间保证住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女人,我不确定是不是刘义,但是可以肯定,这里还有一个女人。
来到另外一个卧室,结果没打开门,拧了拧把手,还是上锁的,我喊了一声:“耗子,来开门。”
耗子出门看向我:“张总,这种门我怕打不开啊。”
“嗯,我也打不开,要不找个开锁的?”
耗子还当回事儿了,想了想说:“我看门口有没有广告。”说着就要走。
我拉住耗子:“不是,你嘛啊,咱们干什么来了,串门呢?”
耗子反应了过来,笑着说:“忘记了,以为在家呢。”
耗子往后退了两步,一脚上去,门就被踹开了,耗子率先冲了进去,我紧随其后进入房间,房间内没人,摆满了纸壳箱子,箱子都封着,好像打包好了一样。
耗子看着我,我走到箱子前,将箱子打开一看,我整个人感觉到一阵窒息,差点瘫倒在地,耗子见我不对,连忙扶住我:“张总,没事儿吧?”
我稳住身体:“没事儿,你。”我摆了摆手:“等龙哥回来吧。”
等了半个小时,龙哥回来了,我对龙哥说:“你们把房间里的箱子都装进车里。”
箱子里都是玉器,都是我们拿出来的东西,还有不少我看着眼熟的物件,每件玉器都用报纸包好,送进车里,我们三个人一直等到半夜,也没等到人回来。
我不由得有点郁闷,开车回到院子:“走,去问问那个货。”
男人和张涛的师叔一样,被拷在桌子上,男人眼睛里已经没有神了,看着比较失落,这个表现已经表明了男人的内心在崩溃的边缘了。
我坐在他的对面:“说说吧,刘义现在在哪里呢?”见男人要开口说话,我连忙阻止:“你先不用说,先听我说,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老实和我讲,你那个什么大哥,在这里就是一只蚂蚁,你要是老实交代,我保证你不会受那么多的罪,你要不老实,我随便一句话,都是你的灾难。”
男人不傻,看到这个情况他也知道了现在他的处境,男人叹了口气说:“这件事儿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刘义那个婊子,他找的我,让我帮忙,我和你说,她这个人就是卖的。”
我看向龙哥,龙哥我们配合程度非常契合,见我看他,走到男人身后,用胳膊锁住男人的脖子,男人脸色通红,挣扎着,龙哥见差不多了,松开了。
男人开始咳嗽,我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她什么样,还轮不到你评价,你注意你的措辞。”
他点点头:“婊,子字被他吞了回去,刘义是主动找我的,我家另外一个房间你们看了么,都是她铺子的玉器,你们都拿走,钱你们也都拿走。”
我无奈的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柳,柳杭。”
我眨了眨眼睛,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但是没有想起来:“刘义现在在哪里呢?”
“她?早就跑了,她坐船走的,他也没告诉我去哪里,就说钱和玉器先放在我这里,她安排好,会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