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肃羽理解不了人族对于感情的坚持，她说:“令肃羽，永生永世很长也很短魂飞魄散后，这些坚持都毫无用处，与其坚持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你不如直接让我帮你升升级什么的，我知道很多人一辈子无法企及的东西，只要你说我都给。”
“不敢应下?”
“我凤清歌从没有不敢做的事，但对你这不是好的选择，将来你一定会后悔。”
人的生命真的太短暂，她是魔，只要肉体不消，魂魄不散，她就永远会转生下去，但他不会。
人永生永世都不过是虚妄的存在，一旦死亡，灵魂就可能会地狱污染改变，那时他是他也不是他，那这承诺自然不会有意义。
“那你应下。”
墨然静静看着她，语气很淡，就像在和凤清歌讨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家常小事一样。
风卷着两人的发丝纠缠再纠缠，衣角交叠再交叠，许久凤清歌点头:“只要你不后悔，我自然应下。”
契约成，天地间突然有道白光直冲天际，将两人深深笼罩。
这道白光惊动了整片大陆，哪怕再遥远，他们都能看到这天地间难得的景致。
而他们却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可还是造成了所有势力的轰动。
而他们灵魂深处深深被打上烙印，但此时，两人都没有主意到这烙印的不同。
白光散去，凤清歌眼底以后，刚才那光柱里带着的力量，不像是天地之力，似乎远远高于它。
凤清歌想不通，墨然也没有给她机会再深思。
她答应的那瞬间，墨然从内心深处升起一股绝大的满足，他以后可以永远占有她，这让他急于做点什么。
“歌儿，我想亲亲你。”
墨然扣住她的后脑，凑过去就想吻。
凤清歌微怔，想躲，但墨然根本不给她机会。
就在两人的唇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时，
小狐狸猛地尖叫着被扔了出去。
“杀千刀的白兔子，又扔!”
小水滴也没好到哪去，小狐狸出来的瞬间，它紧跟着被扔了出来。
墨然太阳穴直跳，阴森的光扫向打扰他的小狐狸!
小狐狸一惊，察觉到了危险，直接就炸毛了，看到墨然那凶残的视线时它立刻就委屈巴巴的看了过去。
“王爷，全是白团子的错和宝宝没有关系。”
小狐狸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转，立刻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冲到墨然面前告状。
“王爷，你知道不知道白团子把整块那么大的灵石全都吃了!一口都没剩下!”
小狐狸两只前爪在那里比划画了一个超级大的圆。
“王爷赶紧带主人去空间，把白团子从里揍到外!”
小狐狸这只怂兽，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啊。
墨然可不会因为它几句话转移话题，气息反倒越来越阴沉。
凤清歌双眼一眯拎起它后颈的一撮毛:“你刚才还哭的撕心裂肺，现在怎么不哭了?”
小狐狸小声嘟囔了句:“谁让它又开始吐灵石了嘛。”
小狐狸很快就伸手把一个不规则的灵石递给她:“当时它吃了整块之后吐了很多，但是都被晋阶草那货给吃了!我抢了好久才抢到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