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升阶丹方外，什么时候需要顿悟丹方了?
“顿悟不是靠自己吗?”凤清歌不解。
“小女娃，你能不能别露出这种嫌弃的表情?”洛老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我也想靠自己，但得靠的住!”
升阶三天了，洛老每天焦头烂额的想，愣是没头绪，最后没办法才找来凤清歌。
可她这是什么表情?你是笨蛋吗？你是白痴吗？的赤裸裸鄙夷!
要不是打不得骂不得，他绝对得揍她，告诉她什么叫规矩。
可惜，在她面前，她就是规矩。
洛老发愁:“小女娃，咱可以商量商量是不?你别直接给说死了。”
“我没有。”凤清歌无辜的看着他。
“你少蒙老头子，你绝对知道!”
“骗你又没好处，我干吗要浪费力气。”
洛老眼珠子一转，猥琐笑着凑过去:“小女娃，你没顿悟丹药，那你一定知道六阶丹方，要不你给我个丹方?你看看袖珍阁这么大，你想要什么都随便要，拿空了袖珍阁都成！”
反正他们家主上对凤清歌特别大方，主上应该会感谢他帮忙讨好了凤清歌绝对不会怪他。
这样的话不但能讨到好处，还能和得到主上的夸奖，他可真机智！
凤清歌撑着下巴，指尖点了点脸颊，“这袖珍阁又不是你的。”
洛老有些郁闷，“我说小女娃，好歹我是个老年人，你怎么着也要爱护爱护吧?”
小狐狸翻了个白眼，太阳打西边出来时，凤清歌可能爱幼，但尊老这种情况世界毁灭都没可能发生。
见凤清歌不说话，洛老不断的叹着气:“也不知道老头子有生之年，能不能再精进。”
说不失望那一定是假的，数千年来，洛老是第一个突破到六阶的炼丹师，他自然希望这个新天地会不一样。
可他却发现，新天地就是一片空白，苍夷冰冷，什么都没有。
“丹之道，靠外力并没用，它需要靠自我领悟。”
洛老怔住，凤清歌收敛调笑，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桌上的炼丹发展史:“天地间灵药万万种，并不只有书中记载的数量，它们随时可能消失或变异，这是孕育它们天地赋予的自然力量，你们如果一直依赖上古遗留的炼丹术，保持固有思维不变通创新，那你们永远都只是初级者。”
“初级。”洛老脸一白，不断的低喃，“是啊，只是初级者啊，除了遗留的残存丹方，什么都不懂。”
洛老突然被打击，整个人像是突然苍老，狗搂着背在那喃喃自语。
小狐狸拽拽凤清歌的衣袖:“主人，你突然打破他对炼丹术几千年的认知，应该不会出事吧?”
凤清歌刚才使用了仙力点化他，这个刺激一般人恐怕承受不住。
说实话，这小老头还是怪可爱的小狐狸很喜欢，不想他被打击成脑残智障什么的。
凤清歌按按它的脑袋，不打算久留。
“洛老——”
刚走到门前，小厮风风火火跑了进来，先是给凤清歌打了招呼，就立刻到了洛老身边:“八皇子请您速速去府一趟，听闻是八皇子侧妃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