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何止是危险，凤清歌是完全看不出修为高低，她能用的一切手段都用了，如果他不想，她根本就从他手中占不到一点便宜。
重点是，这个血誓真的很麻烦。
“血誓能解吗?”
“不能。”凤清歌摇头，“血誓是天地独一份的契约，比夫妻契约还霸道，我相信傀儡烙都比它好解。”
“那你难不成以后还非他不可了?”
小狐狸愁的狐狸毛都开始掉了。
“是非他不可。”
凤清歌想着他那张脸，那眼角的那朵彼岸花有些失神。
不可否认，墨然的那张脸能要了她的命。
小狐狸就不懂了，这血誓怎么就这么容易契约。
“血誓这么简单就能立的吗?”
“按理说，血誓的条件是所有契约里最苛刻的。”
凤清歌其实也不太明白，他们的契约成立太简单了，灵魂一点不排斥对方，契合的诡异，这让她有些茫然。
“你都不知道，那我肯定也不知道了。”小狐狸一脸忧愁，你难不成真的要每月和他双修？”
凤清歌沉着脸爆粗：“墨然这个王八蛋!”
“主人，我还以为你不生气呢!”小狐狸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凤清歌敛眸，神情冷到不行。
“当个废柴就算了，还要三五天就被算计一次，你猜我生不生气?”
小狐狸抖了抖身体，突然好冷。
“我目前没有灵根，暂时不用担心，只是我之前欠他两条命，因果消不掉，又让他带来新麻烦。”凤清歌双眸一沉，气息凉嗖嗖的，“如果不是他的脸，真想抽筋扒皮吃了他。”
小狐狸知道这个吃，绝对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不过，小狐狸有些好奇:“你什么时候欠的?”
“遇见你之前，你应该知道八阶飞天兽。”
小狐狸一缩，眼珠子转来转去，貌似它从伏魔山深处出来，就是因为它。
这样一想，总感觉墨然和凤清歌的孽缘是因为它。
小狐狸瞬间感觉毛骨悚然。
这太可怕了，这事绝对不会不能让她知道。
凤清歌看了它一-眼:“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吧?”
小狐狸的头立马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那天我在摘灵果，什么都不知道!”
“我怎么不信呢？”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不是很厉害的上古魔物嗜血魔藤。
“呵呵……”小狐狸干笑，蹭着她撒娇，希望凤清歌能忘掉。
凤清歌摩挲着唇，墨然这张脸太像了，连唇的感觉都一样，世间诸多巧合偶然都是必然，她不相信这些相似没有因。
彼岸花不是面皮上的东西，是从灵魂里生长出来的花，太少了，以至于她赌不起，只是墨然的骨相却不一样。
凤清歌有些失望，如果令肃羽和墨然能融合就好了，一张相同的脸，一具相同的身体，这样炼制出的傀儡一定更完美，她可以赋予他一切，只属于她。
要不，把墨然的脑袋放在令肃羽身上?
凤清歌有这么一霎那的冲动，很强烈。
小狐狸抖啊抖，总感觉凤清歌的情绪有些不对，好诡异好凶残让它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