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一直站在赵洪城的身旁,赵洪城闭眼,身子僵硬地直立着。
刀疤脸疑惑地瞧着眼前的县太爷姐夫,鬼狐一般,狡猾无比,现在又在谋划什么,做什么妖。
“好了。”
刀疤脸望着这突然其来的语言,不知所措,什么好了不好?
“我对你说,你到衙役段成林那儿去,叫他们到我这儿集合。”
啥事,要我去叫,你这县太爷是白当了吧。刀疤脸没有行动,不知所从。
“看来,你不明白我这样做的意图。”县太爷赵洪城摸摸嘴角的口水,“这是你对他人的尊重,是给你办事,就是你对他们的行动前的感谢。不是银子诶,是情,情致所达,才能给你好评诶。你的头顶上多了一道光彩,人家才会真心实意地为你办事。”
“哦,我知道了。”说话之间,便移步前行。
“嘿嘿,这一回,有你等的了,他们去破案去了,时间久着呢。”赵洪城这一回,关上门,睡觉去,好久没睡上一个囫囵觉了。
梁亮元脚勤,走出了珍珠店,来到了良斋大院前面的巷子内,清净无行人,脏,到处都是垃圾,在巷子的尽头,几条野狗在嬉闹,在地面上狗粪到处都是,臭、熏人。
梁亮元苦笑,这样也好,没有人来打搅。臭点,也臭得自在。
等,瞧,听。
良斋大院的大门紧闭,无人居住的地方的模式。梁亮元侧耳倾听,没有声音诶,就是连人的咳嗽声也没有。
梁亮元自责,来早了,人家是夜猫子。
刀疤脸与段成林来到县太爷赵洪城房前时,已经太阳偏西了,一路走来,叽叽喳喳的。躲在巷子里的梁亮元听到了这嘈杂的声音,喂,有戏头。
梁亮元双脚一蹬,跃动迈步,便消失于巷子。
赵洪城半醒半眠之状,揉揉眼角,挤出了几滴眼屎,放在手心,瞧瞧,嗅嗅,鼻子微皱上翘,脸烂如一皮棕:“那少女案破的怎样了?有名目了吗?”
面对县太爷的问题,段成林叩首:“回禀老爷,卑职经过仔细的端查,有几个疑惑,那么大的少女,成年了诶,怎么能无声无息地消失,房间里没有一点的气味,又没有打斗的痕迹,门栓完好。所以呢,卑职没有一点的线索。”
耳朵超于常人的梁亮元在听,远远的藏匿。
“嗯,案子不是一去就破,慢慢来。”县太爷赵洪城努努嘴,“你也知道,这刀疤脸几人被割了耳朵,有错的对方现在还没有伏法。”
割耳一案,听到了便麻老壳,段成林皱眉,当刀疤脸来找自己时,心里便多了一份压力,要想摆平这件事,难、难、难。
“今天还早,你就带着你的兄弟,与刀疤脸一道,再走一遭。”
段成林眼睛都凸出来了,一脸皱纹,县太爷的指令,必定之心,不能有半点犹豫,于是硬着头皮迈步:“老爷,卑职这就带人去。”
威武点,段成林内心卑微,伸伸腰,挺挺胸,样子还是要抖擞。率先走出县太爷赵洪城的房间,朝珍珠店走去,雄赳赳气昂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