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尘大感无语。
都被堵被窝儿了,还能是强迫?若真如此,那啥之前,你师尊就不会叫么?
果然,女人都是被情绪左右的生物…
正当他感觉此行白跑一趟时,程小清默然开口:“你不信我的话?”
王尘是来查找隐患的,没必要顾其颜面:“王某只相信逻辑。”
“想要逻辑?好!”程小清激动起来:“师尊与刘师伯从小一起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感情极其深厚。而那姓李的仗着是太上长老的后人,自幼在宗门作威作福,仗势欺人!成为长老后,一共娶了五房道侣。此人无论品行还是外貌,都远远不及刘长老,师尊凭什么与他偷情?”
王尘无奈开口:“长辈私事,在下无权评价…”
“我就知道…”程小清用力咬着唇,眸中泪光闪闪:“你们全都不信!师尊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是!呜~~~”
她说到这里,终于坚持不住,全线崩溃,捂着脸庞跪坐在地,大声悲泣:“师尊,您一定是被逼的~~~”
王尘沉默。
至此,他终于明白了大概。
刘长老被废去修为,不仅仅是对同门出手,其中还有另一层原因,即是李长老的背景无比深厚。
唉…
看来在修真世界,关系网也非常重要,这即是人性。
“呜~~~”程小清越哭越是伤心:“师尊,有一件事,弟子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当年刘师伯在全宗上下被封住了五官。他那时拼命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您为何不替他开口求情?为什么?难道,一向泾渭分明的您,也惧怕太上长老的权威么?”
“嗯?”王尘眉头一皱,听出问题:“你说什么?”
程小清:“呜~~~”
王尘蹲下身来,沉声开口:“程师姐,请你冷静一下。”
程小清身子一颤,哭声渐低。她缓了一会儿后,深深吸了口气,放下手来:“什么?”
王尘问:“当年那位刘长老,为何要被封住五官?”
程小清幽幽开口:“刘师伯发现师尊被玷污后,怒极攻心,骂了许多污秽之言,很多人都听到了。上层为了尽快平息此事,便强行镇压了刘师伯的感官。”
王尘眉头皱的更深了。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骂两句又怎么了?难道这个天衍宗竟然黑暗如此?
不对!肯定有问题!
王尘问:“当时刘长老怎么骂的?”
程小清:“自然是难听至极的言语。”
王尘耐着性子道:“还记不记得内容?”
程小清仔细追忆了片刻,回:“时间有些长,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有…鼠辈敢尔,天杀的游啮,畜生等等…”
王尘没听出什么问题,沉吟片刻,道:“在下自幼在家族修行,所知甚少。这游啮是什么意思?”
“你听错了,不是游啮!”程小清回:“是妖孽!”
“嗯?”王尘眉头第三次皱起:“你说什么?”
……
深夜,十一时许。
王尘躺在床上,双手垫于头后,看着虚空自语:“捉奸在床,骂奸夫妖孽…就很奇怪了。”
说到这里,他呼的一下坐起,双眼一眯:“我之前的怀疑方向有大问题,谁说妖兽只能潜伏在弟子身上?若是宗门上层呢?或许,当年刘长老看到的,不是娘子出轨的画面,而是…”
‘嗡’
突然间,虚空发生轻微的扭曲,一道迷人的身影走了出来。
“尘儿…”青麟笑吟吟开口:“姐姐回来了,有没有想我?”
在这个静谧的夜晚,甘雨穿着黑丝突然出现,直接就让王同学破防了。
他瞬间将所有的‘正事’抛于脑后,避开对方的眸光:“夜深了,我要休息,姐姐请自便!”
“嗯?”青麟一呆,粉腮直接鼓起:“尘儿,你又轰我是不是?”
在女神面前,王同学很难做到六根清净,硬着头皮道:“男女有别!”
青麟走到床边,一pp坐到对方身旁,气鼓鼓道:“你用头撞雨儿胸口时,怎么没想着男女有别?”
王尘:“噗…”
“嗯?”忽然,青麟神色一动,凑过精致的琼鼻来,在对方身前嗅了嗅,然后俏脸更不爽啦:“尘儿,你一点不乖!”
如此暧昧的话儿,让王同学心中一跳:“什…什么意思?”
青麟双手盘于胸前:“就在刚刚,你和一个年轻女子独处了三炷香的工夫,是也不是?”
王尘大感无语:“我那是履行职责。”
“什么履行职责?”青麟大声道:“她又不是语清竹,更不是涂山玉娘,凭什么和你独处?雨儿被你贴了胸,都没有这种待遇呐~”
由于她身子娇小,所以发脾气时看上去奶凶奶凶的,可爱极了。
王尘真是怕了这位,只能转移话题:“姐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你先答应姐姐!”青麟道:“以后不要和异性独处,尤其是陌生女子,知道吗?”
王尘:╯▂╰好好……
“这才乖~”青麟耸了耸琼鼻,然后换回甜笑:“尘儿,你娘子真棒!”
王同学:( ' – ' ) ???
对方的话,让他心里泛起一阵古怪:“什么意思?”
青麟道:“不仅做的食物超级美味,牌术更是精绝,姐姐和柳月仙都不是她的对手。那个游戏叫什么来着?特别有趣…”
王尘:“斗地主?”
“对,就是斗地主!”青麟打了个响指,然后坚定开口:“不过,姐姐今天是第一次玩这种牌术,很多规则还不熟悉。假以时日,一定能赢过语清竹,尘儿放心好了…”
王尘:uwu……
“知道了…”他颇为无奈:“姐姐,我要睡了。”
青麟点点头:“嗯呢…”
嗯呢什么哇?
王同学有些崩溃:“姐姐,天衍宗给你安置的房间,就在隔壁。”
青麟:“姐姐知道啊…”
王尘:“那你去哇!”
青麟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姐姐为什么要去?我看着你睡就好了…”
说罢褪去秀鞋,娇体微微一侧。
下一刻,那双迷人的油亮丝足虚空荡起,置于了榻上。
于了榻上。
了榻上。
榻上。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