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二龙戏珠里的珠是谁？”
这话一出。
沈老二便是马上抬头看一下我眼神。
对峙之后。
他却是马上笑了起来。
“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有些骂人的意思？”
显然他开了个玩笑。
他把珍珠的改成了母猪的猪，意思就是说我对今天邀请的人不太尊敬，甚至有些侮辱的意思。
从侧面巧妙地化解了这个问题。
并没有直面回答。
而我之所以要这么问，也并不是说就是觉得转盘上的这个图有什么好聊的。
而是我在想今天真正的主角，是这个中心领导，还是说……有老欧阳的加入？
欧阳还真的有可能会来。
并不是说只有三方会面。
还有可能中心领导压根就不在盘内，真正的二龙戏珠应该说的是现在三家鼎立的三个家族势力。
而沈老二不愿意回答。
也让我大概有了一些看法。
可能老欧阳今晚还真的会现身。
对此我也没有再说什么。
而是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
旁边的服务生便来到了我们面前开始斟茶倒水。
因为这里的包间十分的高档。
导致服务员档次也明显要专业得多。
一个个穿着整齐。
举止动作都中规中矩。
看起来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显然也是经过专业培训的。
毕竟在这种包间里，当服务员的人收入肯定要远超于普通服务生。
毕竟这里的要求也就更多。
甚至连他们的头发都是盘起来，一丝凌乱的发丝都不能有。
就像参加什么重要会议一般。
而且每次抬头都会露出一个十分让人舒服的微笑。
等服务生倒好茶之后。
对方便是低声细语的对着我说道：“先生，请用茶。”
我微微点头后。
抓起了茶杯，紧接着尝了一口茶水。
茶水也十分的甘甜可口，却不显得嘴里枯燥。
带着淡淡的茶香。
一定是顶级的好茶才会有的感觉。
并没有一丝发涩发苦的感觉。
沈老二看着我出口笑着问道：“外界一直猜测咱们两家具体是什么原因不再合作，我没有回应，也在等待江哥这边的回应，毕竟咱们两家的内部原因，是没必要让外界知道的，影响也不好，还会引起更大领导的关注，现在的海外市场都在我们两家手里，这关系到整个大家庭的贸易往来，没一个合理的解释，一定会引起中心大人物的注意，我们两家似乎都不想被那些老家伙关注吧？”
这次我也没有反驳。
只是淡淡的说道：“我们可以分开继续向海外合作，不合作是为了利益着想。或者分赃不均，不在一起合作也很正常吧？中心的那些老家伙，就算在意咱们的海外市场，也不至于强迫咱们两家继续合作不是？”
这些都是已经和陶渊明他们开会商量好的事情。
并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有损失的而是沈氏集团。
因为海外合作招商会之前，沈氏集团是提前准备了很多工厂以及产业这些基础设备的。
基础的产出，全部都是由沈氏集团完成的。
如今产量大大减半。
我们带走一半。
而他们的机器也就刚刚够回本。
所谓的利益不能最大化。
真的有大的损失的还是沈氏集团。
而我们之前属于空手套白狼不出任何的投资。
但却参与50%的分红。
我们分开后，市场依旧可以节省开销，所以合作真的难受的也只有沈家。
所以沈家要挽回损失的话。
就必须拿下今天的这个国内的大投资项目。
这样会让他们之前的基础设备以及准备好的工厂获得正府的支持。
才能真正的损失最低化。
请这个中心领导吃饭，对沈家来说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事情。
这关乎于沈家会不会身家砍半，地位下滑的重要事情。
而我代表龙腾，这个时候过来。
说难听点，就是来捣乱的。
我们之所以要搞成这样。
就是要让欧阳觉得，我们在鱼死网破。
咄咄逼人。
一步不让对方喘气。
而我们闹得越大，欧阳才越会相信我们是真的决裂。
所以以欧阳的性格，
他如果百分之百相信我们已经撕破脸了，就一定会参加今天的会议。
除非他对旺财能有百分之百的信任。
并且可以一字不漏不转告给他。
但是这样。
我们的表情以及各种与或者是小动作，旺财也并不一定能百分之百的复刻过去。
所以真正放心的办法。
一定是欧阳来亲自参加。
所以我刚刚才会询问这二龙戏珠中的到底是在说这个中心领导，还是老欧阳？
但是沈老二没有回答。
估计想得也是，以欧阳那个多疑的性格很可能会来参加。
即使是现在欧阳没有过来。
中心领导没有过来。
我们两个人也并不能聊一些真正意义上合作的事情。
因为我们两边都是有的眼线存在的。
沈老二那边带了大概四五个人。
我这边也是四五个人。
这四五个人当中，自然是我们比较相信的人。
但是又必须得让这四五个人当中有欧阳的人。
这难度就很大。
就比如说这个这么多年，眼线并没有混到我们两边的中心人员的话。
今天也是参加不了这个会议。
如果你突然把一个编外人员叫来参加了这个会议。
反而会让欧阳起疑。
所以现在的一切都是在暗中较劲。
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
其实都是心理博弈。
因为这个原因。
我还专门了观察了一下沈老二带着的五位下属。
三男两女。
其中有一个女孩。看起来十分的青春靓丽，而且显得有些可爱。
甚至眉宇间和沈老二是有一些相像的。
我对她也有些印象。
沈家第三代一共三个孩子。
这个女孩应该就是沈老二的妹妹了沈璐了。
她旁边还有一个穿着职业化的女性。
职业装，戴着一个黑框眼镜。
头发很是干净利索。
一看就是很干练的那种职场女性。
手中抓着不少的文件。
似乎她是这次签署合同的负责人。
另外一个中年男子就比较熟悉了。
那便是沈家的管家。
之前和沈老二见面的时候出现过几次。
所以还比较熟悉。
剩下的两位都戴着眼镜的男性。
都不太熟悉。
这几个人当中……沈老二真的把潜伏在他身边的眼线带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