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盐城中又冲杀出一支军队,人人身着铁甲!战马带甲!看军旗乃是奴狮术亲自领军!”钱圜身侧的副将赶忙前来传信,眼中满是忌惮,毕竟这样的重甲骑兵在战场上就是陆地坦克;寻常的步兵和骑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换一句话说,现在的乾圜军中,根本没有和这支兵马抗衡的力量。
“嗯!”刚刚调兵的钱圜看着向自己这边冲杀来的奴狮术,面色骤变,一看那三千铁甲军,脸色更是骤变,这一刻,那日城破的场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一股恐惧的情绪快要笼罩在他的心头。
此刻,钱圜的身后,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真正的猛将可以依靠,有的只是他的小舅子杜冲而已。面对来势汹汹的敌军铁甲军,这样的阵容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无异于自寻死路。
然而,就在钱圜感到有些慌乱的时候,杜冲却表现得异常冷静。他迅速观察了一下战场形势,然后安慰道:“姐夫,别担心!敌军虽然看起来很强大,但他们实际上只有区区三千人而已!我们并非毫无胜算!而且,你看那边,那可是敌军的主将啊!如果我们能够成功将他拿下,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杜冲的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让钱圜稍稍镇定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审视了一下战局,然后果断下令:“李孝虎何在?”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怒吼,亲军卫队中突然冲出一员虎背熊腰的壮汉。这壮汉身材魁梧,身高八尺有余,双臂如同猿猴一般粗壮有力,面容粗犷,一脸的络腮胡子。他手持一柄重达三十七斤的虎头金刀,寒光闪闪,令人不寒而栗。只见他目不斜视,紧紧地盯着钱圜,显然是在等待着下一步的军令。
“你亲自率领三千虎字军!正面挡住对方!”钱圜目光如炬,声音洪亮如钟,他的话语在战场上回荡,仿佛给士兵们注入了无穷的力量。
崔好和文炟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各自率领三千人迅速散开,占据有利地形,准备放箭骚扰敌人。
钱圜的部署有条不紊,在杜冲的提醒下,也是发挥出自己的军事眼光。
“领命!”李孝虎得令后,毫不犹豫地集结起三千钱圜军中的精锐,他们如同一头猛虎,径直冲向奴狮术的铁狼卫。
“轰轰轰!”随着双方的激烈碰撞,战场上顿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整个大地都在颤抖。战马嘶鸣,士兵们的喊杀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惊心动魄的战歌。
李孝虎身先士卒,他手中的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上下翻飞,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尽管这些铁甲士兵身披重甲,刀枪不入,但李孝虎的力气极大,每一刀砍下都如同重锤砸在对方的胸膛上,让敌人难以抵挡。
“有意思啊!哈哈哈哈哈!”奴狮术见状,不仅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兴奋地舞动着手中的开山斧,放声大笑。他的笑声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回荡,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奴狮术一眼便看到了冲杀在前的李孝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挥舞着战斧,仰天怒吼道:“武艺不错!本太子来会会你!”
“呸!胡狗!爷爷怕你不成!”李孝虎浑身浴血,手中长刀一阵抖擞,看着冲杀来的奴狮术如同初生的牛犊般冲来,不由的冷笑,对方乃是太子,拿下他自己就是头功,想到此李孝虎拿去自己手里的宝刀砍向奴狮术。
“来得好!”奴狮术怒喝一声,双臂上爆发出全身之力,如同抡起一道圆月,直线腰斩向李孝虎。
“叮,奴狮术鬼狮属性发动:亲自领军冲锋时,个人武力值加10,统帅加1,当前奴狮术基础武力值104,鬼狮斧武力加1,虎狼驹武力值加1,当前奴狮术武力值116,统帅加1,当前奴狮术统帅100!”
“?”正在赶路的陈镇瞳孔猛地一缩,看向南边的方向,心中不由的担忧,看样子草原上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这样的基础武力值,怕还不是此人的极限。思绪到此,陈镇心中的担忧更是加重了几分。
\"轰!\"随着一声巨响,李孝虎手中的长刀如闪电般劈砍在奴狮术的铁甲之上。然而,令人震惊的是,这一刀仅仅在铁甲上划出了一串火星子,并没有对奴狮术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李孝虎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瞳孔猛地收缩,心中涌起一股难以置信的情绪,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
就在他惊愕之际,奴狮术发出一声怒吼:\"死吧!\"他手中的战斧如雷霆万钧般猛然砍下,带着无尽的威势和力量。
刹那间,只听得一声轰鸣巨响,仿佛整个天地都为之颤抖。李孝虎的胸膛像是被重锤击中一般,瞬间凹陷了下去,他的身体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击飞出去,化为一道流星,重重地砸落在地上。
这一击威力惊人,李孝虎当场七孔流血,死不瞑目。他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不甘和绝望。
一招就解决了对手,奴狮术甩动着战斧上的鲜血,脸上露出冷漠和不屑的神情。他看着李孝虎的尸体,嘲笑道:\"这就是中原人的猛将吗?不过如此!\"
“冲过去!”随着这声怒喝,奴狮术毫不犹豫地驱策胯下战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其目标正是前方不远处的敌军。
与此同时,崔好和文炟惊恐地看着奴狮术如入无人之境般地冲入敌阵,只见他手起刀落,瞬间将一名敌兵斩落马下。崔好和文炟见状,面色骤变,他们深知奴狮术武艺高强,绝非普通士兵所能抵挡。
而此时,李孝虎麾下的士兵们也在奴狮术的猛攻下节节败退,犹如被砍瓜切菜一般。眼见形势危急,崔好和文炟当机立断,齐声怒喝道:“放箭!快放箭!”
然而,就在崔好的命令刚刚下达之际,突然间,一道冷箭如闪电般破空而至,直直地射向他的咽喉。
“噗呲!”只听得一声闷响,那支冷箭不偏不倚地射中了崔好的喉咙,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当场毙命,身体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奴狮术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回头一看,只见放箭之人乃是女海,他不禁哈哈大笑对女海大为赞赏,脱口赞道:“箭法不错!”
女海面无表情地看了奴狮术一眼,淡漠一笑,似乎对他的夸赞并不在意。紧接着,他再次弯弓搭箭,将目标对准了文炟。
此时的文炟,眼见李孝虎和崔好相继战死,心中早已被恐惧所占据,哪里还有半点战斗的勇气。他慌忙跳下战马,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一头钻入人群之中,企图借此躲避女海的箭矢。
然而,女海的箭法精准无比,箭矢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死死地咬住文炟不放。文炟在人群中东躲西藏,但终究还是无法逃脱女海的追杀,最终被一箭射中,惨叫着倒地身亡。
“哈哈哈哈哈!中原人都是软骨头!”奴狮术站在战场中央,看着眼前节节败退的三路大军,心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他的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仿佛是对这些中原士兵的嘲讽。
随着奴狮术的战马猛然催动,他的身形如同一颗炮弹一般直挺挺地向前冲去。他手中的开山斧早已被他卸下,取而代之的是两柄巨大的骨朵。这骨朵在他手中挥舞,带起阵阵劲风,每一次落下都如同雷霆万钧,让人避无可避。
只见奴狮术所过之处,鲜血四溅,被他砸中的人无一不是当场七窍流血而亡。他的残暴和凶狠让人不寒而栗,而那些原本还在苦苦支撑的中原士兵们,此时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四散逃窜。
“撤军!快撤军!”钱圜站在远处,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三路大军全线崩溃,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也难以幸免。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掉头就跑,完全不顾及身后士兵们的死活。
“姐夫!我……”杜冲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一股劲风袭来。他猛地抬头,只见一支箭矢如流星般疾驰而来,直直地朝着他的咽喉射去。杜冲根本来不及反应,那支箭矢便已如闪电般射中了他的喉咙。
杜冲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那支深深嵌入自己咽喉的箭矢,喉咙里发出一阵“咯咯”的声音,然后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当场毙命。
再看射箭之人,竟然是女海的大哥女雄。只见他站在不远处,手中还握着那张弓,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看着倒在地上的杜冲,高声喊道:“殿下!我这箭法也不差啊!”
“不错!给我拿下去对方!”奴狮术哈哈大笑,看着已经被吓破胆的钱圜,纵马奔驰,不过三个呼吸间便是来到钱圜身后。
就在这一瞬间,钱圜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亲兵们。有的已经惨死当场,有的则惊恐地四散奔逃。面对如此惨状,钱圜心中明白,如果他也选择逃跑,那么这场战斗的局势恐怕会在瞬间崩溃。
想到这里,钱圜毫不犹豫地猛然调转马头,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迟疑。与此同时,他迅速拔出腰间的佩剑,紧紧握在手中,宝剑直指着前方的奴狮术,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涌而出。
“欺人太甚!”钱圜怒不可遏,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战场上炸响,“我跟你拼了!”这一声怒吼,不仅是对奴狮术的宣战,更是他内心愤怒的宣泄。
然而,面对钱圜的怒喝,奴狮术却只是冷笑一声,他的声音同样充满了不屑:“哼,还是个汉子!不过,你们中原人也就这点胆魄了!”说罢,奴狮术手中的骨朵猛然向前一挥,带着无尽的威势,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径直迎上了钱圜的宝剑。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这声音在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钱圜手中的宝剑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瞬间崩碎成无数的碎片。这些锋利的碎片在巨大的力道作用下,如同雨点一般四散激射,其中一些更是直接刺入了钱圜的五脏六腑。
钱圜只觉得一股剧痛袭来,他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向后飞去。最终,他像一颗流星一样重重地砸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还没等钱圜来得及起身查看自己的伤势,三千铁狼卫的铁蹄已经如狂风暴雨般疾驰而来。这些训练有素的骑兵们毫不留情地践踏着钱圜的身体,马蹄声、嘶鸣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死亡的交响乐。
眨眼之间,钱圜的身体就被铁狼卫的铁蹄无情地踏过,他的身体在瞬间被踏成了一摊肉饼,惨不忍睹。
“还算是有点骨气!”奴狮术看着眼前被自己斩杀的钱圜,心中的杀意并未因敌人的死亡而减少,反而愈发浓烈。他怒喝一声,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战场上炸响,“聚拢军阵!”
听到奴狮术的命令,他身边的铁狼卫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划一,转眼间便聚拢成了一个紧密的军阵。
此时,奴狮术的眼中充满了杀意,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马槊,仿佛那是他与敌人之间的生死簿。
“太子!接下来如何?”一旁的女阔兴奋地盯着奴狮术,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战斗的渴望和对胜利的期待。
奴狮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单数终归是不好听的!我喜欢双数!十一位侯爷不好听!再干掉一个!”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霸气。
说罢,奴狮术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战场上回荡,让人不禁为之胆寒。他猛然拿起地上的马槊,在手中上下舞动了一番,马槊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发出呼呼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