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是你能果断处理这事情,还安全地把其他人都带出来,应急得很迅速。
是朕小瞧高呈祥的卑劣手段了,竟然还想拿女人和孩子做交易。后怕!后怕啊!”
高呈恩听说宫里发生的事情后,对他们几人的错误决定,感到很懊悔。
即便有明佐和明佑留在暗处,可真要打起来,二人哪能照顾到孩子们?
对方占了人数的优势啊!想想就后怕。
若真是那样,他怎么对得起两个肝胆相照的兄弟?
“陛下过于称赞微臣了,是二位相爷提早预示,我们共同商量进行的。”
沈锐怎么能一人居功呢?正是明佐明佑他们发现异常,三人竭力,把宫里的女人孩子们安全地带到这里。
想那丰王爷知道人去楼空后,被气得抓狂不已吧?
他就只能守着那些高大空寂的宫殿楼宇,在谩骂跺脚。
“陛下,是不是该传两位相爷来此面圣。”杨品很及时地提醒高呈恩,感谢啊!奖赏啊!都等以后再说吧!
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进京,击败那个不自量力,痴心妄想的高小二。
“那就麻烦妹婿派人,秘密地去通知一下他们,来这里见朕。”
“是!微臣遵旨。”
沈锐让范卫军亲自去,南笙在杏花镇的庄子不近,十余里地。但对于轻功很好的人来说,很近。
片刻功夫,就到了。
“是吗?陛下来了,真是太好了。我们兄弟俩还不放心陛下的安全呢!
这是要回京,一网打尽的节奏啊!”
明佐现在就手痒痒了,他最讨厌那个丰王爷了。
“范教官,这里麻烦你,先守着,我们不会时间太久的。”……
沈锐没有透露给干亲他们一家,是皇帝陛下及他的家人们。
只说是京城那边的朋友,安置在悦宝客栈,他专属的房间...
并告诉义兄陈对举,再来客人说已住满,他会补齐空缺。
陈对举哪能让他掏银子?但沈锐的话,他是百分百的服从。
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沈锐和高泽的身份。也只有他一个人知晓,他很骄傲,自己的义弟是大驸马。
现在,他终于知道当初二人结婚时,镇长怎么那么容易就给发了婚书。
高泽母女现在就在他的家里,母亲可高兴了,也稀罕刚满月的小孙女。
老太太若是知道这是皇帝的外甥女,可能都不敢抱她。
这个镇子,有了南笙把它作为批发现代商品的基地,而迅速繁华,每天都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鱼龙混杂,鸡鸣狗盗的事也时常发生,为这事,镇长常安没少操心。巡检白铁牛和凌山二人也是每天忙碌着维持镇里的安全工作,不得清闲。
但这是他们愿意的。家人又被郑二杰招募到批发店里做工,还时常分得食物和粮油。
这可是比他们的巡检都好的工作,他们能做的,就是少让南笙百货批发店有损失,杜绝发生是最好的。
其实,南笙已经让正二杰自己招聘了明面上的护卫,维持白天的秩序和安保。
大黄还有他的两个兄弟也暗里跟着正二杰,若是真有大事,这大黄能召集众多的黄族群……这就足够了。
今天阴天,潮湿阴凉的让人不适。该下的雨,总也没下来,春播后,是最需要雨水的档口。
已经申时两刻,君臣聚会,商量对策...
“打什么打?不要城里百姓的命了?”对明佐那热切好斗的一双亮睛,和提出他要打头阵的要求,高呈恩适时地泼了冷水,有些训斥地盯着他看了一眼。
明佐无语,抿着唇,像个被老师批评,犯了错的小学生。
“再等等,我们的人还没有到齐。”皇帝缓和了语气,他胸有成竹地环视所有人。
又微微仰望前方,目光如炬,坚定如松,不惧寒冰。
这是德川国的一次修剪。
繁杂的枝杈、野草,河道的淤泥、支流,该好好剪修、彻底清除了。
他是个讲亲情,重情义的人,只要不危及到祖宗基业,有些事情他可以不当回事。
他能容忍搞小动作,拉帮结伙,做些有利可图的小事。
但涉及到江山社稷,那可就——对不起啦!兄弟!
他早就有所察觉,不是南笙的出现,仙界东西的诱惑。
可能不会这么早诱发国内国外的牵连。
这仙界的粮食作物就是一个导火索,噼里啪啦扯出来多个,要与他结交的‘朋友’……
“陛下,要不我们先去吃晚饭吧!”这早上吃的是稀的,中午在路上将就着吃了备着的点心。
亏了谁也不能亏了陛下的千金之躯啊!
杨品及时的提醒,高呈恩还真有些饿了。
‘一路颠簸,过大清河的不适,阿珠可能更饿吧?’
“传膳~”,他猛地感觉自己说错了,习惯的吩咐,不合时宜地点。
于是,改口道,“准备晚饭,清淡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