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上些许银两,过上一夜,不要毁坏家中物品,明白吗?
那家丁听闻梁杞的命令拱手回道:是小官人后在不管梁杞骑着马匹在村内狂奔。
对着一众家丁喊道:小官人传令,甲士有序进入农户。
不要动粗,留下些许银两,不得损坏农户内物品!
声音响彻整个村庄,狗吠的声音也开始越来越大。
梁杞听着那甲士的叫喊笑了笑对着一旁的另一家丁笑道:去敲门,看看这么阔气的村都住了些什么样的太爷!
那家丁看着梁杞满脸笑容似乎信心满满当即翻身下马在门鼻上敲了起来。
很快院内便传来了一阵狗吠声,紧接着门内便传来一阵的咒骂道:谁啊,这么晚了,不想活了吗?
梁杞被这突的一声咒骂眼球一转暗道:看来这也是个地主村啊。
联想到那些农民都不敢与梁杞对视在听闻这一普通下人都是如此的跋扈。
可想这里的百姓也是水深火热啊。
梁杞看着面前的大门支支吾吾的打开,在里边探出一个小脑袋。
原本还是一脸的不满,可当那下人看到门外站了不下几十大汉,手中拿着火把。
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下意识的在往后看去。
只见这村道上到处都是手持火把的甲士,一眼望不到头。
没等那开门的下人震惊,刚刚敲门的家丁一把抓住那下人的后脖领。
就如拎小鸡一般将那下人给拎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那下人大惊失色的瘫倒在地上,那家丁看了一眼瘫倒在地上的家丁又看了一眼近前的梁杞。
只见梁杞依旧是面带笑容,没有怒色,那家丁才算是放下心来。
梁杞看着面前略有紧张的家丁嘴角一笑示意他不必紧张。
当即对着那大门摆了摆手,那家丁见状会意再不管那被扔出的下人回身一脚跺开了那大门。
紧接着几十家丁一涌而入。梁杞带着一众家丁站在门口等待。
一众家丁进入院门后院内后,狗吠声越来越大,其中还夹杂着人潮涌动的声音。
那被扔在地上的下人看着面前身材高大魁梧的梁杞知道这梁杞是头。
也不知道这刚刚还神气十足的家丁现在却如同一只待宰的绵羊一般。
连滚带爬的爬到梁杞近前抱住梁杞的小腿有些泣声道:大王息怒啊,小的自知小的嘴臭。
大王饶命啊。
那下人说着话抱着梁杞的大腿就不撒,梁杞低头看了一眼那家丁没有说话。
倒是一旁的几个扈家庄甲士见那撒泼的下人,没有半点的客气当即上前将那狼狈不堪的下人给拉开。
脱了身的梁杞回头看了一眼那下人在没管径直顺着大门走进院内。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一跳,只见几十个甲士手持兵刃将那院中的十几个下人和两名老者围在院中。
看的梁杞眉头直皱,只见那两个老者年过六十,可却在脸上看不到丝毫岁月的痕迹。
看似保养的挺好,但看这人面像不像是善辈,这大冷天的只穿个睡衣站在门外倒是有些过分。
说实话我们是来求人留宿的,这可倒好直接把人给拉来受虐来了。
梁杞快步上前刚准备拜礼赔个不是,可那老者说的话却让人大跌眼镜!
只见那老者见梁杞快步走来头上的青筋都要暴起来了当即对着梁杞吼道:尔等何人,敢来我庄上放肆!
梁杞看着这面色狰狞的老者反而把梁杞给问住了,本想着可怜可怜你。
这大冷天的不让你冻着了,你可倒好,给我来了个这?
梁杞听着那老者的吼叫对着那老者嘿嘿一笑道:我说我是华州反贼你信吗?
梁杞此话一出那老者还没反应过来,倒是那些被押出来的一众下人面露惊色。
那老者反应了一下依旧是一身傲气的把脸一歪的回道:那你不在华州好好当你的反贼,跑到我烛水作甚?
梁杞看着面前依旧是一脸神气的老者暗笑道:不知道这老家伙是紧张了不敢看我。
还是真是一身的傲骨不把这华州反贼放在眼里。
不过梁杞哪里管得了你那么多,本是怀着怜悯之心的梁杞。
现在看你这揍性纯是活够了,梁杞当即走到那老者近前。
看着面前瘦弱的老头,在看着一米九挂零的梁杞。
借着月光火光映射出的阴影将那老者瞬间覆盖了下来,这股压迫感使那老者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梁杞看着面前被自己的阴影覆盖了的老者露出一排小白牙冷笑道:我既是反贼,那我岂不是想去哪就去哪?
就算我想去那汴京皇城你能拦得住我?
那老者听闻梁杞这冷冷的一声不由得心里一颤不敢多说。
可不代表其他人就没骨气了,这时蹲在地上的一公子模样的青年腾地跃起骂道:你这反贼,勿要嚣张!
虽说那人是突然窜起,梁杞的余光已经瞟到了那人。
虽说突然可在梁杞这里根本就不够看,不知梁杞是怎么出手的。
只见那窜起的一人仿佛就如同脸蛋落在了梁杞的右手手掌一般。
只听一声脆响,那细皮嫩肉的青年脸上不自觉的多出了五个通红发烫的指印。
只听那青年怪叫一声捂着脸被扇飞到一旁。
可梁杞的余光明显感觉这一声脆响打在了那老者的心里。
只见那老者听闻这一声脆响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不用想都知道,这家伙肯定是这府上的公子。
梁杞也不再管那老者看着那捂着脸怪叫的青年厉声道:绑了!
梁杞这话一出口那老者与一老太心头一颤,一众甲士可不管你那么多。
梁杞既然放话了,那就无条件的去执行。
只见两个甲士将火把交由旁边的甲士后上前一脚踢在了那青年的后腰上。
那青年如何能顶住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当场被踢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