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
为了俩人小别胜新婚,秦淮茹提议,今晚让雨水和京茹在他屋里休息。
人家话都说到这儿了,白毅要再明白,那不是傻子吗?
于是乎,此时此刻,他跟尤凤霞一同在厨房洗着碗,还悄声低语地交谈着。
“等会儿你先去洗个澡,然后到雨水屋那边等我。”白毅轻声说道。
尤凤霞闻言,脸色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娇羞地白了一眼,嗔道:
“干嘛呀?你这坏胚,是不是又开始不老实啦~?”
白毅嘿嘿一笑,露出些许狡黠神色,他手似乎也有些不太安分:
“我这可是为了你好,看看你最近学习成绩有没有进步。”
“讨厌~”
尤凤霞脸更红了,还用大胯顶白毅一下。
这一下力道可不小,差点没给他直接顶飞出去。
说来也挺好,雨水因为好奇,都没吵着要打牌,一门心思全都扑在俩侄儿身上。
还跟京茹一起在屋里看书,秦淮茹也得到了久违的假期。
终于可以早点回对面,张罗她那仨崽子早点睡觉。
等白毅洗完澡去雨水屋休息,发现尤凤霞早都换上他爱看的衣裳等着了。
这货咽了口唾沫,直接关了灯。
“哎呀~你慢点儿。”
......
年二十九清晨。
秦淮茹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了床,准备给他们做点早饭。
她走进厨房,熟练地淘米、加水,然后将锅放在炉灶上,点火煮粥。
正当秦淮茹忙碌着的时候,尤凤霞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睡眼惺忪地来到厨房门口,准备洗漱。
两人突然在厨房门口相遇,一时间有些尴尬,面面相觑。
秦淮茹看着尤凤霞,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凤霞,你俩..昨天晚上?”她声音有些轻,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
尤凤霞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她嗔怪地看了秦淮茹一眼:
“秦姐,你也学那坏胚笑话我是吧?”
秦淮茹连忙摆手,解释道:
“哪儿能呀,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平时不是起来挺晚的吗?今天怎么这么早?”
尤凤霞听了秦淮茹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
“哎,姐呀,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接着,她便开始向秦淮茹倾诉起自己这段时间与家和亲妈斗智斗勇的经历。
尤凤霞绘声绘色地讲述着,秦淮茹则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尤凤霞说得兴起,连锅里的粥都差点忘了。
还好秦淮茹及时发现,赶紧把火关小,以免粥煮糊了。
...
白毅睡醒的时候,都特么快九点半了。
不得不说,雨水那床垫确实比自己屋里那个舒服多了。
昨晚他和尤凤霞小别胜新婚之后,几乎是倒头就睡,而且睡得特别香。
白毅打着哈欠,慢吞吞地走进卫生间洗漱。
等他出来的时候,秦淮茹和尤凤霞已经开始照顾孩子,并且唠起了家常。
“哎呀,你起来啦?秦姐给你留的饭在锅里,快吃吧。”
尤凤霞看到白毅,脸上露出笑容。
“啊~知道了,谢谢啊。”
白毅随口应道,然后走到饭桌前坐下。
他刚咬下一口馒头片,屋门就被人撞开。
刘光天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冲进来,棉帽子都跑歪了:
“毅哥!快!傻柱跟许大茂在供销社跟人干起来了!”
“啥?!”
白毅一口馒头差点噎住,秦淮茹和尤凤霞也惊讶地互相对视。
白毅胡乱套上棉袄就往外冲,棉鞋带都没系好,就飞了出去。
转过胡同口就看见供销社门前围了两三个看热闹的人。
傻柱正跟俩人滚在地上撕巴,棉袄扣子都扯掉两颗。
许大茂更绝,躲在后面专踹人家屁股,嘴里还不干不净:
“孙贼!知不知道爷爷们跟胡同打架的时候,你们丫玩泥巴呐?!”
“都住手!”
白毅一声暴喝,惊得树梢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起。
可那四人打得正欢,傻柱甚至抽空回了句:
“等会儿!我先给这胖丫挺的来个乌眼青!”
许大茂眼尖,瞧见白毅他们过来顿时来劲了,跳着脚嚷嚷:
“弟兄们来了!给我往死里揍这俩王八蛋!”
那胖子闻言突然变招,一个扫堂腿把傻柱撂倒,拽起同伙就跑。
高个子临走还不忘回头啐了一口:“南锣胡同的菜包子!等着瞧!”
白毅这才看清,那俩人活脱脱像是书里的胖瘦头陀。
矮的那个像地缸,高的那个像竹竿儿,跑起来一摇三晃,转眼就消失在胡同拐角。
傻柱爬起来还要追,被白毅一把拽住:
“你他娘能不能消停会儿?!”
这一扯不要紧,傻柱棉袄‘呲啦’裂了个大口子,棉花絮子随风飞舞。
供销社那销售员,哭丧着脸出来看着白毅:
“白厂长啊,我这刚进的点心年画全让他们几个给祸祸了!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众人回头一看,好家伙,柜台倒了半截,撒了满地的水果糖和摔碎的芝麻糖。
那些个年画,对联儿啥的还印着几个黑鞋印。
许大茂掸着身上的土,突然‘哎哟’一声,从屁股后头摸出个压扁的纸包:
“得,我这刚买的枣子糕成馅儿饼了。”
傻柱闻言又要急,被刘光天死死抱住。
白毅看着这一地狼藉,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大过年的,真是池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
“怎么回事儿啊?那俩人谁啊?”白毅问道。
“还能是谁,你不知道啊?”傻柱也有点生气,看着白毅嚷嚷道。
许大茂估摸着是俩人变化太大,白毅应该没认出来,便解释道:
“那不小时候跟我们几个干架隔壁花枝胡同的李水狗、宋麻子他们么?”
白毅愣了愣,真就么想起来是什么人。
“哎哟,你忘了你小时候,光着腚回来哭,我跟许大茂这废物点心还有刘光奇帮你报仇的事儿啦?”
一说这,白毅想起来了。
“卧槽了的,是他们几个啊?不是搬走了吗?”
“大过年人谁不会来看老家儿啊?刚才买东西碰上,还跟这儿念叨小时候的事儿,许大茂让人骂的跟孙子似的不敢还嘴。”
傻柱气的脸红脖子粗,眼瞅拳头上的血管都要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