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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 第一四二四章 初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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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大!”

迷龙双眼发红,满头大汗,脖子上暴着青筋,手上的烟头已经要烧到手了,却也不觉得烫,只是看着王言双手合十的摇骰子,看着王言将骰子扔进缺口的瓷碗里,看着骰子旋转。

“小!小!小!”

与迷龙相对的,是围在一起看热闹的不辣、康丫等人,他们更大声音的喊着,一点儿不在意迷龙杀人的眼光。

渐渐的,瓷碗中的骰子终于停下。

“一!一!六!小!小啊!”

“好!”

“哈哈哈哈……”

不辣等人猖狂的大笑起来,迷龙瘫坐在那里,呆滞的看着碗里的骰子。

从上午开始,一直赌到现在的中午,在迷龙不断的赢输赢输输赢输输输输赢输输输输输输输之中度过,这是赌局的最后一把。

至此,迷龙除了身上的衣服鞋,输光了他的所有!

“王言,你真厉害!”

“太牛了!”

“弟兄们以后都服你!”

“我能吃个罐头吗?”

“滚一边去!”王言一声大喝,瞪眼看着众人,“他妈了个巴子的,我还没发话呢,你自己动手拿啊?你给我放下!”

迷龙小仓房门口刚跑出来的一个呲着板牙的男人,尴尬的站在那里。

“狗日的要麻,你小子太没规矩了。”不辣掐着腰上去,二话不说就是一脚,从要麻手中抢过了两罐猪肉罐头,哈巴着笑脸,“王言,大哥,我教训他喽。”

“有多少罐头啊?”王言问着要麻。

“报告,好几箱子呢。”要麻站的笔直。

王言转头看向兽医:“老爷子,中午不吃饭吗?”

“想什么好事儿呢。”兽医摇着头,“一天就两顿干饭。”

“去,拿十罐肉罐头,兄弟们分着吃点儿,打打牙祭就算了。要麻是吧?你小子给我干净点儿啊。”

“是!”要麻大声应是,赶紧转身又跑回去拿了十罐罐头出来,很懂事儿的哈巴着笑脸,将其中的两罐放到了王言面前。

王言满意的点了点头,摆手道:“行了,都吃去吧,怪热的,别围着了。”

人们一哄而散,只有兽医留下了,五十多岁的人了,也哈巴着笑脸。

“后生,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啊。”见王言开着罐头看着自己,兽医陪着笑,继续说话,“我是兽医,充着收容站的军医咧,我那还有十个病号,你看……”

“拿六罐,你自己吃一罐,给他们分五罐。”

“你是好人呐~”兽医说话都颤音了。

“都是杀胚,可别说我是好人呐,老爷子,好人活不长哇。”

兽医不说话了,起身进了迷龙的小库房,取了六个罐头出来,还想要给王言看看,王言只是摆了摆手,兽医哎了一声,颠颠小跑着出了大门,去了隔壁的院子。

迷龙这时候仍旧看着碗里的骰子发呆,人都输傻了。

王言也终于撕开了罐头,起身从迷龙的小桌子上弄了一把匕首,剜着里面的肉吃的香甜。

眼见迷龙还不清醒,王言上去就甩了一个嘴巴子。

“傻了?”

“啊,傻了!”迷龙瞪着王言,“瘪犊子玩意儿,你耍我!”

“你是真虎。”王言一巴掌呼到他后脑勺上,“都是你的骰子,我玩的好点儿还不行啊?怎么就耍你了?”

“你肯定会活,有手段。你让我赢赢输输的吊着我,把我东西都赢走了。我跟别人就这么玩的!”

“你就说你服不服输吧?”

“服啊,能不服吗?打不过你,赌不过你,我有啥招!”

“能玩的起,是条汉子!”王言点了点头,又剜了一块肉吃大口的吃起来,“东西还是你的,我要你那么多东西干啥?今后你管我吃喝,管我抽烟就行。”

“真的?”

“瘪犊子玩意儿,我骗你干啥?老乡见老乡,不说两眼泪汪汪吧,那总也不能给你骗的倾家荡产啊,何况咱们今后都是一口锅里搅马勺的。这做人呐,不能太丧良心。我跟你赌的目的,就是我想吃喝好点儿,没想赢死你。”

“哎呦,那我这心可就落地了啊。”迷龙一下来了精神,蹦起来跑进小仓房里又拿了一些酒以及其他的吃食出来,弄着缸子殷勤的给王言倒酒,“哎,爷们儿,你跟我说说呗,你玩骰子怎么这么厉害呢?”

“蜂麻燕雀横格兰荣,你说我这一身转战南北,什么没见识过?”

“我这副骰子可是好的啊,没动手脚。”

“都一样。”王言拿过他手里的骰子,“要几点?”

“三点?”

王言随意的将骰子扔在桌子上,正是三个一点。

“服了。”迷龙举着缸子,同王言一起喝了一口,“你这手教教我啊?”

“这玩意儿也是讲天资的,还得下功夫习练,你学不成了。”

“那你跟我说说,这关键在哪呢?”

“你仔细看看骰子,角和棱都让我改了,再加上抛的手法,想要几点就是几点。”

“那不对啊,这副骰子拿上来的时候,你可没动。”

王言点了点头:“那把我是真赢了。”

“我怎么没看出区别呢?”

“让你看出来,我就该剁手了。要不说你学不成呢,就是靠手上的功夫去感应,稍稍的动点儿手脚,区分出每个面的不同来就行。”

“你是真牛啊,来,喝!”迷龙一声长叹,为自己先前的输红眼哀叹。

王言笑呵呵的拿着缸子喝着白酒,这是土酿的烧酒,七十多度,烈的很。

要说起来,这迷龙也确实是有几分能耐。能在这做着生意,过的有滋有味,可不是谁都好使的,这一趟线,上上下下都得研究明白才行。要不然他这行为,拉出去枪毙也没毛病。

“哎,爷们,不对啊。”

“又咋啦?”

迷龙纠着脸,看着王言:“你又能打,又会赌,见多识广,也不是没有安生的地方,你还打什么仗啊?”

“哪有安生的地方啊。”王言摇了摇头,“我是一路从东北打到这的,叫上名的大城市我都去过,上海我还混过呢,跟那边的青帮干了几仗,包括山城那边,也跟那些袍哥过过手。

说实话,没意思,都是一帮王八犊子,前边的兄弟们打生打死,他们在后边大笔捞钱。也别说他们,我这一路跟的长官,这个座那个座的,都是没完没了的捞。”

“那你更不应该当兵了,又不是混不下去。”

“都是小日本掌控的地方,我能当孙子吗?宁死不当亡国奴!”王言喝了一大口酒,“我确实一路打败仗,但问题不在我,不跟你吹嘘,从我十六岁当兵开始,到今年十四年,干死了不知道多少小鬼子。我是官官升不上去,钱钱捞不着,还他娘的老吃败仗。

为什么?就是这个座那个座不行!我一个大头兵,再勇猛有什么用?没奈何啊。那我也当兵,我就干小日本。打输打赢无所谓,我能干死一个是一个。而且这么多年的败仗不是白打的,我这逃命的本事可是一流,都是战场生存的智慧啊。”

迷龙笑了:“哎,爷们儿,要说逃命的本事,你还真不一定最强,你看这帮瘪犊子,就没打过胜仗,一直被小鬼子给撵过来的。”

那些争抢着罐头的人们,都听着两人的对话,闻言竟是沉默了一会儿。

“我觉得王言说的对,这辈子就跟小东洋干上了,能干死一个是一个!”不辣喊了一嗓子,眼见没有得到什么反馈,想要找他的好兄弟要麻,结果正看到要麻猛吃,“狗日的要麻,你给老子留点儿啊。”

迷龙扫视一圈,嗤笑道:“一群虾兵蟹将。”

“哎,兄弟,你这话就说错了,都是身经百战的,全是精锐。兄弟们都一样惨呐,上官不行,咱们下边的兄弟再能打也没有用。”

王言这话得到了众人的认可,看向王言的目光都带了几分顺眼。

迷龙又瞥了眼狼狈吃罐头的溃兵们,哼了一声,却是没再说什么。

他转而说道:“你什么时候出东北的?”

“九一八嘛,那还用想?那之后就开始流亡了,一路打一路退一路逃,他妈了个巴子的,到现在十年,老子被整编了九次,换了六个军,十四个师。”

“谁说不是呢。”迷龙一声长叹,喝了口闷酒,“我也十多年没回家了,也不知道我爹妈兄弟姐妹他们还活没活着……真想回去看看呐……”

“肯定有机会,我就不信咱们干不过小日本。”

“那啥时候能干的过啊?”

“我感觉再有个三五年也就差不多了。”王言说道,“咱们死人,小日本也死人,咱们有多少人?小日本有多少小鬼子?就是拿人命往里填,也能把小日本给拖死。咱们现在就是拿人命在填,通过这一路溃逃,我发现小日本的攻势没有以前那么猛了,已现颓势,胜利在望啊。”

“不是我说啊,兄弟,真想胜利,估计得猴年马月了,你就别安慰我了。”迷龙哎呦一声,“这辈子够呛了,我爹妈兄弟姐妹什么模样都快忘个屁的了。”

王言摇头一笑:“我也记不清了,那有什么办法?唉声叹气没有用,上阵杀敌才是正理。”

“你心气倒是足。”

“这人啊,活着他得有念想、有奔头,心气不足可不行。有了念想、奔头,他就有劲儿,不说上阵杀的多猛,逃跑肯定是一点儿不慢。”

“哈哈哈……”

迷龙笑了起来,起身去屋里拿了几盒烟出来,拆了一包跟王言抽了起来,余下的都给了王言,说抽没了再跟他要。

两人就这么吃着肉罐头,喝着烧酒,偶尔抽根小烟儿,从中午喝到了下午。一帮子无所事事的炮灰也在边上坐了一个下午,听了一个下午,还跟王言这又混了一包烟抽……

喝过了酒,已经彻底醉倒的迷龙回去睡觉,王言则是只穿了一条短裤,躺在迷龙的吊床上,享受着南国午后的微风。

在一边,豆饼和羊蛋弄着柴火烧着热水,又给王言洗着换下来的衣服。

豆饼是嘎子,羊蛋则是剧中给迷龙捡西瓜子的那个小子,后来被龙文章给毙了。

好处费是一人三根烟,其实不给烟也行,但王言显然不会那么欺负人。事实上如果不是王言关照,要麻、不辣等人都要上来抢活干了……

三根烟,这价钱可真不低。

好一会儿,豆饼凑过来:“言哥,衣服洗完了。”

羊蛋在一边接话:“水也烧好了。”

“来,一人三根啊,说话算话。”王言坐起身,给两人分了烟,就这么走到了一边去洗澡。

他是干净着穿越的,但是来了之后也成了泥人,脏的很。

“草的,不怪迷龙骂你们瘪犊子,老子洗澡你们还在这围观呢?”王言骂骂咧咧的。

“都是大老爷们,你东北佬还不好意思啊。”又是一个熟人操着粤地口音说话。

“狗日的蛇屁股,老子怕你那屁股惦记大家伙。先说好了啊,老子可不喜欢男人,谁他娘的恶心老子,老子就找狗日谁。”

“哈哈哈……”

王言的话惹的哄堂大笑,炮灰们就顺着扯起了黄段子,蛇屁股也没有别的话,嘻嘻哈哈的扯着蛋,一时的竟还很欢乐。

他们到底也没散了去,看着王言洗了个澡。

如此洗过一通,王言又弄了一身旧军装换上,整个人也算是焕然一新了。

这时候,晚上的饭也做好,是稠粥,菜则是咸菜,一点儿油水没有。王言又去迷龙的小仓房里弄了一罐肉罐头佐餐。

于是炮灰们吃饭,都是看着王言下饭的。不过王言却也没有再慷迷龙的慨,给众人分东西吃,只自顾吃的香甜。

“几个意思?”王言看着凑过来的烦啦。

烦啦哈巴着要死的笑脸:“我这腿……您真有把握?”

“没有,看你运气好不好。条件简陋,感染源太多,运气好,那你这腿就能好,运气不好,就是遭了罪,又成了现在这个样。想试试?”

“我也没别的选择啊,我怕再拖下去,我这腿就彻底废了。”烦啦纠起了脸。

他就是这样的,总给人苦大仇深的感觉,笑也没多少快乐在内,都是苦涩。

“那你找东西去吧,磺胺、酒精、快刀、针线、纱布、绷带,这里边磺胺、纱布是必须的,酒精最好有,快刀是你自己少受罪,纱布、绷带、针线应该都挺容易的。你找来了,我就给你治一下看看。”

“嘿嘿,您……”

王言瞥了他一眼:“我不是你爹,上哪给你操这个心去?自己找,别指望我。你这我给你弄了,他们跟我要烟抽,要酒喝,要肉罐头吃,我给不给?你让我咋混?去吧,烦啦,别在这烦我。”

烦啦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接着纠缠,老老实实的抱着他的饭碗,一瘸一拐的到了兽医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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